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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鱼体内,业火如同一张巨网,将那巨鱼的心脏包裹。
而后,业火隔绝一切气机,焚炼本源核心之中的精神意识。
那巨鱼僵立不动,化为无尽魔气,散入血水之中。李玄长舒一口气,业火包裹着一颗心脏而回,随意查看一下,收入吞天葫芦之中。
众人放松下来,开始吞服灵药恢复法力,在这等诡谲之地,保持法力真气的充溢,是极为重要的。
轮回海,具体有何奥义,众人皆不知晓,但是,轮回,是重生,是不死,是无尽。
就在众人抓紧时间恢复法力的时候,突然间,水面奖励,而他们宝船却依旧停留在原本高度。
吴德操控宝船,睁眼惊呼道:“小心!有大家伙!”
宝船晃动,众人站立不稳,有人跌出船外,被风无忌一把抓住。
四周的水面越来越低,李玄站在船边往下一看,眉头一紧,喊道:“不好!水下有巨兽!”
宝船船头一斜,急速向下滑去,众人回头望,原来不是四周水面下降,而是有一只巨大无比的鲸鱼浮出水面,将他们的宝船顶起。
血水如雨下,众人施展手段,避免被血水淋湿身体。
宝船滑落水面,飞出好远,众人回头,却是被吓得魂魄散去!原来,就在他们身后,那巨大的鲸鱼已然张口大口,口中锋利的牙齿闪烁寒光,向着宝船吞来!
那鲸鱼浑身依旧是血色,唯有那牙齿锋利,色泽莹白,每一颗牙齿,最小也有丈大,而几颗门牙,更是有四五丈长!
他那巨口一张,便似是要将天地都吞下,口中乌黑,有巨大的吸力产生!
无数的血水倒灌,宝船也被撕扯着,向着鲸鱼的口中而去。
“轮回海,我明白了,这轮回海的恐怖之处,就是我们每解决一个魔物,就会有一个更加强大的魔物产生!”寒连城出声惊叫,只是,已然晚了。
“说什么废话,先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风无忌张口,随手劈砍出数道刀气。
李玄催动九幽白骨幡,句芒魔神飞出,催动白骨归元葫,有无尽的绿芒落入那鲸鱼的巨口之中,眨眼间,便生出一颗巨树,想要将他的巨口塞住。
然而,那些倒灌的血水,片刻间就将巨树腐蚀,令他法器无功。
“师弟,要不要我催动寒螭?”洛冰灵拉着李玄的衣袖问道,他的寒螭吞噬了金蛟的精华,若是由寒螭出手,就算灭不了巨鲸,也能将他冰封。
李玄摇头,“不用,还没到最后的关头。”业火红莲飞出,散落无数业火,李玄手中虚握,无尽的业火凝聚成一张宝弓。
李玄开弓,有业火凝成箭,一箭飞出,射向巨鲸的眼睛!
业火之箭射中那巨鲸,将他眼睛爆开,然而,眨眼间,那巨鲸的眼睛就又恢复!
李玄故技重施,想要将业火打入巨鲸的体内,然而,那巨鲸的本源核心,却是他的脊骨,庞大无比,以李玄的魂念,根本就无法全部包裹!
有人催发神雷,破不开巨鲸的皮肉,有人操纵飞剑,也只留下一道道浅浅的口子。
风无忌接连斩出数十道刀气,在那巨鲸的口中,留下一道道丈长的口子,然而,这对于千丈大小的鲸鱼来说,只是毫不在意的小伤,根本不算什么。
“李兄,这如何办?”他一手持刀,看着越来越近的巨鲸之口,无奈道。
李玄看着那巨鲸,那些看着无比真实的血水,还有腐烂的碎肉,碎骨,他福至心灵,突然间想到一点。
李玄散去手中的宝弓,跏跌而坐,业火红莲在他身下浮现,然后,一面金灿灿的宝幢从他天灵冒出,放出道道金光。
白骨魔宗和白虎林的修士有些不喜的避开那些金光,倒不是他们不喜李玄,只是对于佛光,有一种厌恶罢了。
李玄端坐船头,接引宝幢的接引佛光洒落,李玄开口,念动阿弥陀经,有无数金色符篆衍生,在天地间,有宏大的梵音响彻!
污浊的血水之中,一朵金色的莲花的生出,就像是一滴又滴入污浊的脏水之中,在莲花诞生之初,一尺之内,血水净化,滚滚魔气飘出,只留一汪清水。
“咦?”风无忌轻咦,心中对李玄越加的忌惮。
随着宏大的梵音响彻天地,无尽的金色符篆弥漫而出,无数的金莲诞生,净化一大片水域。
一朵金莲随着水流落入巨鲸的口中,似是一块烧红的烙铁,在巨鲸的口中留下一个伤口,那伤口不大,但是却有佛光流转,磨灭魔气,令巨鲸难以愈合。
众人见状,放下些许心来,只不过,哪怕有接引佛幢加持,李玄催生的金莲,也难以磨灭这么庞大的一只巨鲸。
李玄也意识到这一点,停了口,转头说道:“这轮回海中,佛法可制,只是我一人力微,恐难奏效,不若,大家随我一起念诵真经,催动佛宝,就算不能制敌,也能有自保之力。”
众人听后,神霄仙宫的人还好,只是那白虎林和白骨魔宗的人,却是有些不愿,他们一是妖族,一是魔修,被佛门度化不知多少,怎能念诵佛门的真经?
李玄看出这些人的迟疑,脸色一冷,怒道:“愚蠢!我问你等,我可是魔修?”
“这是自然,师兄乃是我宗的嫡传。”众人赶紧回答,李玄的行为,有谁敢说他不是魔修?
“他们仙佛二道之中,不知多少人称我为魔头,可是本座依旧兼修了佛法,而宗门之中,便是掌教,也未曾在此事之上干预,你们可知为何?”李玄开口,便丢给众人一个疑问。
“可是为了日后遇见佛门高手,免得被度化?”寒连城想了想,说出心中猜测。
李玄点点头,又摇摇头。
“莫非是知己知彼?师弟听闻在凡间兵法之中,有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之言,师兄可是要先了解佛门功法,日后跟佛门征战,便能明了对手手段,不战,就已先胜三分。”吴德开口,他想的,却是另一个方面。
李玄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们说的,只是其中的表象。”
“请师兄解惑!”众人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