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穆木兰也觉得这未来的家婆此举有些奇怪,但是身为女儿的她,更是捉摸不透,又不知道母亲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就像她每次回家一样,都这样的隔空摸弄着,且并每次都不会在人少,或拉到房间里的二人空间才这般糊弄,不分场合,每次都要对这这样多的人,认识的还好说话,吱吱唔唔的便将糊弄过去,不认识的客人,那可是解释不通,因为越描越黑,这样就会免不得让他人觉得,好说的话就说这是母亲想女儿了,不知所谓的就说这女儿准是一个爱泡酒吧的料,于是乎,每次都让她闹羞红了脸,这时,俏靥依然红粉粉,嗔怪道“:妈妈,你又在弄啥幺蛾子。”
香玲突然严厉了起来,忽如红脸唱白脸,一副兴师问罪的口腔,问道“:小子,你刚才叫我什么?”
不说在场所有人迷惑不解,就是王子岚也不明白知道清楚她究竟在提哪壶,吱唔了一会,道“:舅妈啊。”
香玲丝毫不惧众人审时度势的目光,还依然是我行我素好,接着严肃拷问,道“:今天我女儿叫你妈妈......哦,我也疯了。叫,也就是叫什么?”
既然她是她香玲的儿女,那么她的姓氏可是呼之欲出了,不说她怎么了,单说她这名字姬晓岚,初乎的一听,还真让蛮的听成了谐音,莫非清代乾隆年间的纪晓岚穿越重生了过来?不过只需仔细的推敲,便将知道,可是中国第一大姓:姬。虽与无多大关系,但所有姓氏都是从该姓氏演化而来。
姬晓岚一手在其母的眼前上下摇晃摆动着,哭腔道“:妈妈,你到底怎么了?别吓我,你这表情我好害怕。”
人说可惹三岁儿,莫逗泼妇女,而这时,香玲好似一个得理不饶人的小人市侩,虽说不是得寸进尺,但也在咄咄逼人,说不上母老虎,也离母夜叉不远矣,嗔怒道“:小子,你还不说,更待何时?留着明年拜年吗?”
说真,这句话还真是说到他的心坎里去了,是想待这次项目启动后,赚得老婆本,和奶粉钱,到时全赶一起,拜年,一省事又热闹,二喜庆喜上加喜,多好的事啊,何乐而不为呢。但是口中却不能这样说,只个儿在心里腻歪自乐罢了,笑道“:姑姑......姑......妈啦,还能叫什么,舅妈大人你说呢。”
香玲显然不吃他的糖衣炮弹,一手拍开他讨好的手,认真道“:这糖衣炮弹还是留给你老婆吧。说,别溜嘴滑舌的,麻溜点,是姑,还是妈?嗯,再不说后果......”见她一手拉着女儿作势就走,虽看似其动作是在作戏的成分,但观其神色间却是那样的认真严肃,好像这真的,参不得假,忙迎上拉住,讨好笑道“:是姑......姑妈了。”
香玲哼笑道“:你这怪蛋真像你爸爸说的一样,‘好你个小子,偷吃不会擦嘴’。真是不逼不上梁山。姑妈嘛,暂时就姑妈吧。嗯,算你家那怪蛋法,明年这时刚好,也许到时更热闹呢。”说着呵呵的便独自喜乐着,一手放在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而在白皙美脸上更是洋溢着喜气的笑容,幸福,陶醉。
就在,其实他说姑妈这个词,就已知道和猜测到了结果,她的心理在活动着什么,但是当下,她也就顺水推舟,模糊的模棱两可的说着旁人听不明白的话,才方不说清楚。
姬晓岚轻拍他一下,嗔怒道“:看哪呢,看哪呢,这是你看的嘛,不准看。”说着,两白嫩如莲藕的玉手不住作蓬遮挡他眼前,而其身子也不慢,如同老母鸡护小鸡一样,站在其母跟前,也就是他的面前。
王子岚乐笑道“:真是不打自招,果然果然,怪不得最近几天发现我妈妈也有点奇怪,果然果然。”
姬晓岚护母心切,虽冰雪聪明,但却在这时,也未作过多思虑考究,心思很纯粹简单,就是不想让他看母亲的肚子,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念及此,哼道“:果然什么呢,我看你又魔怔了。”
穆木兰打趣道“:你也是啊王子,有得其一便是人间吉福了,难道......莫非要像你老爸一样,通吃?”说到这里,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惊的身子一个冷颤,摇了摇头,便不再说话。
王子岚听她说的才觉得不可理喻呢,好你个不明白女子,竟敢还道人家不可思议,说不生气,那也不是真的,恶趣味道“:来,来来,至今为止,我还没发现我的一技之长在哪,虽然我一直都优秀不说,但我有一点,就是看肚子非常有道,来,走过路过别错过,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店了哦,看看,来,来呗我看看,有与没有,一瞄就知......”
这样突如其来的一举动,着实把这自称以为胆大出名的女子,惊吓的可是不轻,惊叫的一边躲闪着,一边拍打着,而这惊叫,殊不知听来却像极了在嬉闹的笑。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道喝止声,听得道“:哎嘿嘿,看哪呢,什么村什么店,那是你看的吗?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哎哎,我说,你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是吧,你老爸整天盯着我妈不放,你却在看着我媳妇是吧?好玩吗?”
穆木兰见到他的到来,忽似溺水的人抓住一根稻草,忙不迭的急跑过去其身后,喜道“:你终于来了。”在他一手轻拍示意别怕,心血浮动这才方慢慢的平缓了下来,但还是却是不敢大大方方的站出来。
王子岚见他来了,便也收敛了心情,一瞬时间,宛若焕然一新换了一个人般,沽沽翩翩,彬彬有礼,和煦笑道“:鹿安兄此言差矣,也言重了。在下刚才只是一时兴起,突然想起了一个好玩的游戏,你也知道,人的雅兴就像作家的灵感一样,来了,喷吐如涌泉,泄不可抑止,不吐不快,不玩不欢,若不憋在心头,着实让人好生难受呢。再者,未来大嫂难得风雅兴致,性格使然是乃真性情,相谈见欢,只是玩玩游戏,游戏下这芸芸众生,又有何妨之错乎?善哉,素平闻名安兄,让在下疑惑不知,小时好像比猜过日出太阳,来......”
“屁屁有鱼鸡不鸣(黄土不皇是鼠狼)
跳墙游戏(金鸡独立)
你道我不清修(我笑你不清秀)
哼哼哈哈
我画牢问你敢坐吗(我炒菜问你敢吃否)
哼哈哼哈
让我且喝口水(让我且河前洗把脸)
哈哈哼哼
原来我们是兄弟,玉皇大帝派我们来活现世。
咕咕咕(咔咔咔)
我出拳你出包(你出拳我出包)。
哼(哈)
我问你为何不出剪刀(我问你为何不出剪刀)
哼哼
因为八字还没一撇呢
哈哈
来年把年拜,出双又成对
你说过不过年,反正我喜欢,有红包有媳妇抱”
说是诗歌,却又是不像,说是不像,却又在跳着舞蹈,蹦蹦跳跳,开心又欢喜,笑骂声连一片,好不欢乐,满满的青春回忆。
王子岚在他胸膛击一拳,气喘着笑道“:还不赖嘛,以为你已经忘却了呢。”
姬鹿安深呼一口气,笑道“:你也不错啊,不枉当年我创这歌这舞。”
王子岚又笑着拍击了他一拳,道“:老婆都找到还不忘这么自恋的性格,还好我从来计较功劳,面子留你吧。”
姬晓岚等人看着这突然的一幕,起始时,还真以为这俩孩子魔怔了,而香玲却问出在场所有人的心里想问的话,问道“:你这孩子在做什么呢,又唱又跳的?”
王子岚笑而不言,被姬鹿安白了一眼,不言而喻的笑道“:妈妈,这时我们俩小时的一个约定。”
香玲没生好气的,白了二人一眼,嗔笑道“:就算是约定,也太闹折磨了点,瞧这又跳又唱的......也好,归宿嘛。”
穆木兰本以为他的母亲会为了他们二人的胡闹儿歌责备上一两句,没想到,自己这未来的家婆竟是一句“归宿”,便含糊的了过去,蹙眉的想了想,似乎也想不明白,于是这时便将其留着,待日后逮住时机再做询问好了,如是的安慰着自己,不想了。
姬晓岚接口道“:谁说不是呢,瞧这满脸的汗,刚洗脸似的。”嘴上刀子在埋怨着,心下却是豆腐般软软,一边心疼,一边用手绢在仔细贴心的擦拭着汗水。
穆木兰符合道“:就是,像个小孩似的长不大,蹦蹦跳跳,不让人省心。”同样如此,温柔懂事,体贴,一边也在细致的擦拭着汗渍。
这时这间独用的化妆室的房门继姬鹿安之后,再次被开启,听得来人说道“:大公子,夫人,王子,总裁有请,说揭幕时辰到了。”
姬鹿安听罢,一手轻拍额头,自责道“:你看,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幸好有提醒。”说着对大家歉然一笑,忽然目光飘向他,道“:你看你,每次同你......”
姬晓岚斩钉截铁的毫不客气抢道“:你什么你,是不是又是在想说,‘那个谁谁,怎么每次迟到都有你在’。怎么不说你每次偷赖,而又不会写作业,不敢去,都让他这在学校捣蛋不安分学生来背黑锅,哼......”
王子岚是个非常开窍的人,好比这一次,知道她说到这里,情知她是敢情不好意思说下去的,起码自己还得顾虑下自己还是个女孩子呢,矜持淑女点还是必须要的,所以解人意的接道“:......屎拉不出来说地硬,作业没写说昨夜没睡好,放屁不臭说老母鸡炒的菜不好吃,冬天上厕所找......”
姬鹿安惊慌又惶恐的忙截断,这时已不是不礼貌的问题,如果真个让他说下,还就是面子的问题的了,这......到时该管那里跑啊,道“:打住,咱不开玩笑,虽然我是认真,但你所说的可能都是假的,因为......现在当务之急的,是参加揭幕仪式,不是吗?呵呵”说着独自一人傻乎乎的笑着,一边拉着她和母亲就往外走,走时,还回头深望了妹妹一眼,微微的一眯,心下如是想:这都还没嫁人,胳膊肘就外拐呢。想罢,复而偷偷看了她一眼,好像是在相比较对着什么,下巴不住的点了几点,心下嘀咕:是基因不同,连带着都会传染,若不我小时怎么会发生那么多的如果......
其实她说的一点都没错,因为这已经不是猜测,而是真实的,说他肯定又在嘀咕,恰恰相反,他的回答更是微妙:基因都是相同的,打死都不承认自己错,就算自己错了又何妨,天高皇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