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过去。”JIN的言下之意就是,余年在那里,他们要不要在他看见的情况下进去。
“从正门进去啊。”这还用说吗,无论余年想做什么要做什么,她都理智应对就好了。如果一直躲下去,好像错的人是她一样。
“嗯。”JIN现在真的有点搞不明白张墨寒这个人了。
在呢么说呢,一开始看到张墨寒的时候,以为她不是软糯可欺的小包子,就是带着点冰山范的小忧郁。可这一段时间过去后,总觉得张墨寒的性格并不是这样,反而是那种带着点有仇必报的小腹黑。
JIN把车停在了停车场,从那边上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到了余年和他的助理。
张墨寒拿上自己的包,准备下去的时候被JIN拉住了手腕,张墨寒回过头。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跟刚刚来公司的时候很不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张墨寒摆摆手,满不在乎说:“可能是我的病已经好了。”
半开玩笑的语气,却是十足的真话。
“······”难道自己的问题就那么像开玩笑?
看着一脸懵逼的JIN,张墨寒转过身:“我之前,有过两年的抑郁症和自闭症,是近几年才慢慢恢复的。”
好吧,这真相又一次让JIN懵逼了。但紧接着,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涌了上来,她到底经历过什么,才能让原本性格开朗的人得上这样的病。
但能这么无所谓的说出来,可能真的好了吧。
“张小姐!”
张墨寒被这么提神醒脑的一声叫的有点懵逼。
因为是上班时间,周围的人来来往往,时不时的有人向这里看几眼,尤其是看到了前两天破产事件的主角时,更是一脸探寻。
张墨寒吸了一口,走到余年面前。
“张小姐,可算等到你了。”
“余总都找到公司来了。”谁也不知道牧远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又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的。
JIN有一丝不悦,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能遇到他。
张墨寒看着牧远,虽然有点惊讶,但很快就平复了下来,一定是顾修川让他来的。
“等我?”张墨寒挑眉,反问道。
“你确定不是守株待兔?”果然是JIN,只要他想,说出来的话句句带刺。
原本上班高峰期人就多,现在,牧远和秦漠白这两个大人物在这,想不引人注意都难。更何况,余年本来就是最近财经新闻上的主角,如今连牧远也来了,外加一个对张墨寒百般照顾的秦漠白,这阵容,说不出的奇怪。
“张小姐您贵人多忘事,我要说的事,您怎么会不清楚呢。”一脸谄媚,让张墨寒有种反胃的感觉。
“嗯。”张墨寒点点头,这个余年果然是个老油条,挑了一个人多的地方不说,还找了这么一个人员高峰期,明显的就是不让她拒绝吗,也难怪顾修川不让他来找自己。
“有什么事等顾总来了再说吧,你要上班,就先上去吧。”前一句,说给余年,后一句,则是张墨寒。
“张小姐,就请您看在我儿子到现在还没醒的份上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看着余年,总有种他马上就会涕泗横流的感觉。
周围的人,听到这句话,也难免想入非非,张墨寒的真实身份,以及,余年公司破产的幕后。
“这样吧,余厉没醒,也有楚寒的一份责任,但错不在楚寒,医药费我是不会出的,我也不会上诉,如果可以,余厉醒来后,我要他给楚寒道歉,至于你公司破产,你会不会接受检察院调查,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好吧,张墨寒这句话回答的不卑不亢,让余年也没办法接下去。不过,既然张墨寒都已经不再计较了,顾修川也会网开一面吧。
只不过,便宜他了。原本,顾修川是准备让他身无分文的滚出国内。
JIN看了张墨寒一眼,总觉得,这货是不是吃错药了。
“那就谢谢张小姐开恩了。”说的好像古代的宦官一样,惹人讨厌。
“那么,余总可以走了吗?”这里人多眼杂,他还准备站到什么时候。
“好好好,我这就走。”余年的嘴角扬起一抹计划得逞的奸笑。
可不答应,又有什么办法,今天这么几分钟,已经够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了,如果再纠缠下去,恐怕会越来越难搞。
“这件事我要通知总裁。”他看得出来,余年那个奸诈的小人用了这么一个欲拒还迎的招数让张墨寒没办法拒绝,可他真的看不过眼好不好。
“嗯,你告诉他吧,其他的,我跟他说。”就今天晚上说好了。
JIN听着,怎么总有一种向自家老板娘汇报情况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
“那我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先给总裁打电话。”
张墨寒点点头。
JIN四十五度角看天,不屑的:“切。”了一声,告诉他,什么事都能办到吗?当自己是谁,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