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7388100000138

第138章 鸣冤鼓响

一年之中最冷的时候已经过去,满城百姓也就只等着天儿一热,赶快脱下厚重的棉袄。

也不知是不是这大燕深宫中的人更加娇贵,天虽越来越暖,可病的人却不见好,刚走了一位德妃,如今连剩下的安贵妃也病的突然。

且不说燕皇冷血处置了一批侍候的宫人,单说奇珍药草就流水一般的送入清都殿。

燕皇这份上心让朝中的风向更加明晰,似乎所有人断定储君之位必在煜王和溱郡王二人之间。虽有煜王前手上报燕皇送礼之人,引来一阵子麻烦,但没有人不会替自己的未来考虑,示好不行,那至少也不能碍了那两位的眼。

燕皇的旨意奉旨照办,煜王的奏章绝无异议,就连溱郡王的当庭驳斥也是一片赞同,大燕的朝堂许久没有如此一团和气。

就这样推着过了一个月,安贵妃的病依旧不见起色,瞧着体弱无力,身单体薄的安贵妃躺在卧榻上,燕皇心里便不是滋味,又看着安贵妃自己强撑着精神笑着安慰他,不知怎么的越崇便会想起德妃,想到这两个陪了自己大半辈子的女人,也许都会走在自己前头,越崇的眉头就不能舒展。

“好好的,你怎么也突然病了?”

“是臣妾不好,没能照顾好自己,让圣上担心了。”安贵妃说这话时眼睛里含着泪,更衬得一双明眸柔情似水。

看着这样的病美人,越崇除了心疼还能如何,长叹一声道:“别多想,好好将养身子,等病好了,朕带你去安阳一带散散心。”

安阳?燕皇当年巡游安阳只带了先皇后一人,如今要带自己,莫不是有其他打算?按下心中计量,安贵妃动动嘴角,轻轻一笑道:“就冲安阳的美景,臣妾也要尽快好起来,不能辜负圣上。”

满意的拍了拍安贵妃的手,越崇又坐了片刻便回御书房处理政务。躺在床上的安蔚仪缓缓合上眼睛,像是在小憩,实则心中思量不曾停下片刻。

眼下她虽在后宫一家独大,代执凤印,但她终究不是皇后,前朝那些老狐狸哪个不是盯着后宫的空位,准备塞人进来。论手段论计谋,她自信后宫无人能伤她,但年轻貌美对于男人而言,永远充满诱惑与冲动。

只有皇后之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子!她要为自己的儿子扫清障碍。

“娘娘,该喝药了——”一碗温度适宜的汤药盛在白瓷碗中,被一双纤细白净的手恭敬的举过头顶送到安蔚仪面前。

接过白瓷碗,安蔚仪瞥了眼递药的侍女,肤白如脂倒是个美人胚子,收回目光,也不多说。

正在此时有人小跑进寝殿,来人正是安贵妃的心腹侍女堇榕,堇榕凑到安贵妃身边小声说了几句,颇为急切。

“啪——”

清脆的碎裂声和几不可闻的抽气声同时而出,价值百两的白瓷碗被扔在了地上,溅起的碎片正正划破了递药侍女的脸颊,一道口子出现在脸上,血珠随之而出,红白分明,这脸便是毁了。

虽是克制到了极致,哪怕声音比蚊子声还小,但依旧让安蔚仪皱了眉头,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侍女,冷声厌恶,“滚下去!”

一声斥责,中气十足,完全不像一个久病在床的人。

此刻安蔚仪的心腾不出空,所有焦虑全在方才得知的消息上——越则昭被人关进了大牢里。

“究竟怎么回事,还不快说!”

堇榕一五一十的传递着刚被送入宫的消息,就在方才燕都府侍丞付扬之带人围了郡王府,直接将溱郡王押入大牢,罪名是雇凶杀人。听闻前一天正午有个混身是血的人敲了燕都府衙外的鸣冤鼓,只是刚敲了几下便死在府衙的牌匾之下,死状凄惨。

燕都府衙,天子脚下,门前的鸣冤鼓已有十年不曾响起。

安蔚仪如何不知其中厉害,转眼便抓住了关键,“那人和昭儿有什么关系?”

“两天前那人和郡王当街起了冲突,说是郡王害死了他在宫中当内侍的弟弟,他要替自家兄弟和大燕百姓讨个公道,还说郡王要对前些日子的雪灾负责……”

看着安贵妃攥紧的拳头,堇榕也不敢再说下去,作为贵妃身边的心腹,郡王究竟做了什么她也能猜到一二,现在惹恼了贵妃可不就只是毁一张脸那么容易了结。

“这话是当街说的?”

“那人说了个开头,便被王爷一脚踢飞,没在说下去。”

“昭儿身边的暗卫呢,就这么看着,还留了活口?”

“王爷下了令,不许人跟着。”

“昭儿呢?被人摆了一道,也不知道善后?”

堇榕犹豫再三被安贵妃狠狠瞪了一眼后,小心的开口道:“王爷是和穆英一起出门的,那人说完后,穆英扭头就跑,王爷为了追穆英就让那人跑了……郡王府传来消息,说当晚郡王确实派人找过那人的下落……”

找过人,或许就能解释那人为何重伤致死,越则昭似乎并不是那么清白。可这话没有人敢在安贵妃面前说出口。

“本宫就知道留她就是个祸害!”几乎快要咬碎了牙,安蔚仪根本不去考虑越则昭是否无辜,她只想找人“问罪”。

“那个付扬之是什么来头,昭儿也敢抓?”

“听说是个寒门子弟,被冯大学士从百家壶汩上选出来的。”

“这种人怪不得不懂规矩,上不得台面。煜王呢?让他先把人接出来,昭儿怎么能在牢里过夜?”

“王爷在三天前出城去巡防了,还未回城。”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安蔚仪心中窝火,下了床,径直准备走出寝殿。

堇榕瞧着连忙劝阻道:“娘娘,去不得,您还是个病人。”

这一声提醒让安蔚仪迈出的步子生生又收了回来,燕皇刚刚才走,她现在出去不就是前功尽弃。可恨,安蔚仪握紧拳头,只叹自己作茧自缚,不能有所动作。

心中再是气极也是毫无用处,这一点安蔚仪早已明白,冷静下来后,开口道:“给国公府传话出去,让安郡公无论如何先把人接出来,昭儿的名声不能有损。本宫不信,鸣冤鼓十年不响,到了此时就会这么凑巧!”

安蔚仪已经认定有人做局要陷害越则昭,她要把伤害降到最低,可是没想到堇榕低声回禀道:“消息一传出,燕都府尹就去接人,可那个付杨之就坐在大牢门口,说什么也不肯让开……”

“放肆!谁给他的胆子,无凭无据就冤枉皇子,就凭这一点,本宫就能治他的罪!”

“……也不是无凭无据。”堇榕小心翼翼的掂量着措辞,“付扬之刚刚把证据送进了御书房……”

什么——安蔚仪的目光瞬间转向御书房的方向,这么说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圣上知道昭儿被关进大牢却没有要放人的打算,这意味着什么,会不会圣上真的怀疑昭儿?

如果说安蔚仪刚刚的怒火来自付扬之“不懂规矩”的冒犯,那么现在她只觉从脚到头蔓延着深深的不安,是谁陷害昭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圣上会不会将这份诬陷当做事实。

“告诉海占,一切如常,但让他紧醒些,这几日少不了人打听。”

“宫里的事奴婢明白,可宫外娘娘打算怎么办?”

安蔚仪眯了眯眼睛,看着御书房的方向,沉声道:“静守——”

……

“咔哒”一声,钥匙和锁芯相碰,门吱嘎而开。

来人看了眼桌上的饭食纹丝未动,弓着身悄声走近,眼睛不敢乱瞟半分,放好饭菜后,拔腿就往外走,好像慢一步就会被后面的恶鬼抓住沾染晦气,牢房之中一片寂静。

今日的饭食一碗白饭,两根青菜,还真是没有半分优待,瞥了眼旁边还在处理公文的付扬之,越则昭扬了扬眉,随手端起一碗吃了起来,不见丝毫身处牢狱的窘迫。

放下空碗,看着还在伏案书写的付扬之,溱郡王笑了笑,自从自己被抓进了大牢,付扬之便寸步不离的跟进了牢房,就怕趁他不备自己被人无罪释放,呵,书呆子一个。

“付大人,若不饿,可否将你这份归本王?”

付扬之抬起头,盯着溱郡王,那日在王府暴怒的那个人和眼前之人,好像全然不同,此刻的越则昭好像是早已知道结局的局外人,冷笑的看着自己卖力演出。

沉默片刻后付扬之不再看他继续低头书写公文,回应道:“溱郡王随意。”

瞧着付扬之明明对自己满是不满和不屑,但面上却不露分毫,明明完全不屑与自己为伍,但却不得不共处一处,越则昭觉得好笑,“付大人对待公务如此废寝忘食,尽心尽力,父皇能有大人这样的铁面忠臣,万幸啊——”

头虽未抬,纸上笔墨却是一顿,握笔的手攥的生紧。万幸?呵,还真是幸运至极。一笔严谨工整的楷书而名誉天下的付扬之,在纸上却错了一字。

牢狱之中,分不清日夜,辨不明时间,付扬之面前的公文换了一摞又一摞,越则昭抽了本民间话本静心翻看,每个人都很安静,除了由远至近的脚步声。

“大人,府尹又派人来了。”

“又不是第一次,照常即可。”

“可这次……来的是卢大人。”

抬起头,付扬之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道:“你是说卢慎?”

“是,卢大人奉府尹之命前来放人?”

付扬之闭上眼睛,声音有几分沉闷压抑,但依旧坚定回道:“无论是谁来,都不能坏了大燕律例!”这句话付扬之不仅是说给其他人,更是说给越则昭,无论越则昭如何自信,律法面前他付扬之也绝不让步。

左右都在一间牢房,越则昭自然是听到了付扬之方才的话,只不过听见了又如何?翻过一页书,书上写的趣闻逗得他哈哈大笑,根本没空看旁人一眼。

脚步声近,付扬之抬头看着来人,“卢慎?”

“所有人都在你这里碰了钉子,府尹以为我会是个例外。”卢慎笑着看向付扬之,语气中有几分玩笑的自嘲,也有几分无奈的叹气。

若说付扬之是寒门子弟中数十年一遇的大才,那卢慎便是世家弟子中的典范,两人同在百家壶汨中初出茅庐,步入官场,一个是竹中君子宁折不弯,一个是玉中公子圆润通透,无论从出生背景,还是处事风格,两人太过不同,卢慎有世家撑腰,付扬之有寒门声援,所有人都在等着看二人之争,却终究失算了一件事。

与君一壶酒,可以慰风尘,旗鼓相当的除了对手,还有知己。

当日付扬之秉公执法,得罪同僚,带着上书奏折和一席行囊走出御史台的门栏。本以为他这一身也只有青灯古籍相伴,却不想在燕都城门前,卢慎拿过他的行囊,递给他一封奏折告诉他,如果一封不够,还有他的一封。

君子之交,一句话,足矣。

后来犯事的官员被查处,可他二人也被同僚排挤到了这燕都大牢。

“你是工部侍郎的儿子,怎么会和我是一个下场?”

“那你还是御史清流,怎么会和我一个下场?”

二人相视一看,抚掌大笑。

看着此时手拿钥匙出现在外的卢慎,付扬之皱紧眉头,他还是不敢相信帮助自己找到罪证,和自己发誓要抓住凶手的人会出尔反尔?他是背弃了他们的承诺?

卢慎拿着钥匙准备打开牢门,却被狱卒拦下恳切道:“大人,这门不能开啊,若您开了,付扬之大人这些日子的用心就白费了啊。”

“本官自有打算。”

狱卒还欲在拦,卢慎用从未冰冷的声音沉声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所有人知道这一点,我这个燕都大牢统领更该遵守。”卢慎加重了所有人这三个字,这其中包含了付扬之,在这里付扬之只是副职。

看了看付扬之又看了看卢慎,左右为难之后,狱卒长叹一声,还是让开了大门。钥匙撬开了坚固的铁链,“咔哒”一声,大半朝堂希望打开的铁锁总算开了。

付扬之全程未开口一言,只是看着卢慎向前跨了一步,站在溱郡王面前,说道:“溱郡王,牢门已开,你可以出去了。”

没有回应,昏暗的牢中只有一页页清脆的书页声在越则昭的指间响动,所有人都在等着越则昭走出去,唯独他却不急不慢,目光扫过书页上的一行行字,好像每一个字都是一个谜。

“什么挚友至交,不过一场骗局,这书写的还真是好笑。付大人,你在这牢里这么清闲,也不妨一看解惑。”

合上书,溱郡王站起身来,看着已经打开的牢门,眉头一挑,向外走去。

越则昭的每一步好像都是在对付扬之的嘲笑,蚂蚁即便拼上粉身碎骨的力气也动不了老虎的一根毫毛。

付扬之握紧双拳看着又一次上演的官官相护,想起那人倒在府衙前眼中的绝望,心中气愤难当,就因为他们是普通百姓,所以死了也就死了,就因为他是皇家贵子,所以杀了人也可以逃脱?同命不同价,这到底是个什么道理!还有卢慎,当初和他一起谈笑古今的人,终究背弃了约定,付扬之想骂他一千次一万次,可看着卢慎时却不知怎得,说不出一句斥责。

越则昭抬起的脚,在最后一处止住了步子,转头看着付扬之道:“付大人那日冲进王府中曾说过,有罪者无论藏得多深都会被你绳之以法,如今你还这么觉得吗?”

付扬之盯着越则昭,郑重立言:“初心不改。”

“说的好!不愧是冯大学士举荐的人物,这一身骨气难得,如此本王又岂会违律而行?”越则昭转身背对牢门,抬脚向付扬之走近,勾着嘴角用只有他二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本王是被你抓进来的,自然要被你亲自请出去,放心,谁来我都不会走。”

猛然转头,对上越则昭轻蔑和傲气的目光,付扬之明白了,自己抓了他便是打了越则昭的脸,越则昭不仅要出去,还要踩着自己一身清白的出去。

看到付扬之明白过来,越则昭重新坐回墙边,“大燕律法规定,凡犯重罪者未开堂过审不得擅犯,本王虽无罪,但也当遵纪守法,让外面的人都散了,不要知法犯法。“说完看向卢慎道:“你叫卢慎?卢封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

“那倒不错,本王记下了。”

卢慎对于越则昭的赞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没有回答,抬头看向付扬之道:“既然溱郡王已然言明,扬之你还是回府衙办公吧。“

付扬之没有说话,坐回书案前,提笔书写,见此卢慎碍于众人也不多说,锁了门,交代道:“郡王若有什么吩咐,尽管派人知会我。“

越则昭点点头,看了看离开的卢慎,又看了看埋头书写但显然心不在焉的付扬之,眯了眯眼,这两个人倒是有些意思……

燕都府衙内卢慎向坐在上座的人禀明牢中情况,来人听后问道:“郡王当真说要按律行事?

“正是。”

得到答案,坐上之人心中很是满意,五皇子终于也稳重了,安家日后除了煜王,还有溱郡王。

安郡公放下手中茶盏,回想起那日得知贵妃要他立刻接郡王出狱,心中就觉不妥,但念及贵妃终究还是来了,不想倒是郡王自己想的明白,郡王是被以杀人之罪抓入狱中,若不能以清白之名出狱,而是以权贵之身强迫放人,终究会留下话柄,于后不利,郡王能想到这一点,也不枉自己悉心教导。

安郡公起身,拍了拍卢慎道:“我也曾是你父的上级,你父兢兢业业,办事勤勉,终能担重任。你的名字我也曾听闻,年纪轻轻便才学斐然,如今虽在此做些清闲差事,但磨练一番总是好的。年轻人好好做事,天道酬勤,日后总有机会。”

卢慎躬身后退一步,不住痕迹的躲开安郡公,行礼道:“多谢郡公指点。”

送走安郡公后,卢慎收了笑容,吩咐人送些话本和吃食给狱中的越则昭,还将一摞公文一并送给付扬之,嘱咐道:“告诉付大人,府衙事务繁多,待在牢里不如在外处理的方便。”

鸣冤鼓十年不响,响起之时,便可撼天动地。

同类推荐
  • 万般朝野

    万般朝野

    这皇宫中,盛宠,权势,孰真孰假,何必纠结,只要这里,有那道曙光,再黑的路,也不怕了---云裳抢这把龙椅,不过是要,权倾天下,我不做这大明皇,依旧可以,况且,我要的不过只是小小的女人---洛铖轩我一直都想问你,可有一日,你的泪是为我而流,呵!别傻了,我又如何舍得,你流泪呢?---风裕皇权路上,万般险恶,蠢蠢欲动的心,躁动不安的灵魂。
  • 悍妃戏邪王

    悍妃戏邪王

    【彪悍女匪VS腹黑王爷】说我嚣张?说我跋扈?说我眼高于顶,看不上东楚最高贵的王爷?尼玛!非要逼着我倒追男,你们才甘心?某日,大街上!缺心眼的女人拦住错身而过的男人,豪情万丈的放话,“本小姐给你三个选择,第一;你娶我!”“第二呢?”“我嫁你!”某人腹黑一笑,淡然询问:“第三,别说你要跟我回府?”当嚣张女悍匪与邪恶王爷激情碰撞,究竟会擦出怎样的火花?【完结】
  • 凤仪天下倒追凰权

    凤仪天下倒追凰权

    (这是一部很正经的小说)她与他,没有戏剧性的安排,只是在意,只是动心,奏旨一声,她便成为他的后,“皇上,您是不是有些随意啊?”“我开心不就好了吗。”
  • 娇宠农女要上天

    娇宠农女要上天

    封明净重生了,处境有点糟心:家有病爹幼弟,还有一门成天算计的极品亲戚。不怕,看我斗倒那一门极品,连锁客栈开遍四方。最后连那山间的美男猎户的心也一并收入囊中。什么?不是猎户是将军。管他是什么身份,既然喜欢了就不会放手。
  • 贵女难当

    贵女难当

    明意,穿越女一个。祖父,平国公。外祖父,当朝顺王。母亲,一品郡主,祖母外祖母及若干伯母皆是一等世家的贵女。萧明意作为家里最小的女孩,从生下来就是万众瞩目,家人疼爱,生活美滋滋。
热门推荐
  • 农家小地主

    农家小地主

    一朝穿越农家女,家长里短是非多。亲娘好赌成性,败光家产,欠了巨债,和有钱人跑了!亲爹病弱无能,半死不活。幼弟胆小怯弱,全靠年迈的爷奶支撑。家里还有不省心的大娘小婶。陈静握起小拳头,整治极品亲戚,哄骗恶霸债主,带领全家奔小康!看她农业高材生在异世打造属于自己的超级大农庄,当个农家小地主。俗话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山村有远亲。眼见日子越过越红火,那些远亲上门了,连和人私奔的亲娘也回来了.........☆☆☆☆☆☆★★★★★★◇◇◇◇◇◇◆◆◆◆◆◆推荐好友种田文:《农家园里师》链接:《农家药膳师》链接:
  • 尼尔斯骑鹅历险记

    尼尔斯骑鹅历险记

    《尼尔斯骑鹅旅行记》是塞尔玛·拉格洛芙唯一为儿童而写的长篇童话,它是根据瑞典教育部的要求,作为一部学校地理教育读物而写的,不料它在以后竟成为了世界文学艺术的珍品。在瑞典,现在有一项最重要的儿童文学奖,就是用尼尔斯这名字命名的。这是一本伴随全世界一代又一代孩子成长的图书;一本和作者同时被印在纸币上的书;一部在瑞典乃至全世界家喻户晓的作品。
  • 燕京岁时记

    燕京岁时记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血月亮(上)

    血月亮(上)

    1925年,上海,初秋。这是法租界亚尔培路的一幢英式乡村小别墅,外表略显破旧,并不起眼。周围栽满高大茂密的法国梧桐,将小别墅完全遮掩住,外人很难看见里面的情形。此时,别墅的主人——震旦大学考古系教授陈奇正在书房里踱步,神情显得有几分焦虑。他转头看向窗户,玻璃上印出他的模样:三十四五岁左右,个子不高,戴着一副玳瑁眼镜,白净斯文,面貌平淡,唯一的优点是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
  • 教主大人宠夫忙

    教主大人宠夫忙

    新书:《快穿死党求生札记》欢迎来看哦~ 本书讲述的是重生女追男的故事:虞离:那位姑娘武功好生厉害!师轩:那位公子唇红齿白的公子真好看!虞离:为了她我可以放弃王权富贵,只想和她相濡于江湖。师轩:他是我前世今生的认定。
  • 便宜十六策

    便宜十六策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洪荒之魔族争霸

    洪荒之魔族争霸

    一只身形巨大的双翼飞龙盘旋上空,两只猩红的眼睛盯着数千里之外的神仙府邸,双目中透出嗜血的贪婪。他的背后,卷起滚滚尘烟,数十万的土地上各类妖族魔族横行无忌,攻向神仙府邸……魔龙抬起傲骨,双目凛冽的看向苍穹:今日,我涅槃再生,堕入魔族,依旧执掌刑罚,则,我为天道!我以道起誓,魔族争霸,戮尽神族!
  • 捡到一条龙

    捡到一条龙

    十七岁少女元音,某一天在又一次为热爱研究异种生物的姐姐寻找会发声的蚯蚓、会长角的蛇、会长鳞片的毛毛虫的路上,偶然捡到了一条蚯蚓。不想它却是一条会说话的龙,还能变身为英俊美少年!而元音莫名其妙被这条龙认定为终身依靠,然后就有一大群一个比一个美型但都奇奇怪怪的龙族亲戚纷纷跑来考察,于是一系列神奇搞笑又无奈的故事便发生了……这是一本写给少年们的青春书,是一部记述17岁时光的幻想录,是一段发生在绚烂盛夏的故事,是一场火星少女与龙族少年们的奇妙遇见,是一次忽如其来又甘愿承受的爱情,是一位王者倾尽天命的成全,是一条龙全部的人生意义,是一个女孩所能求的唯一选择。
  • 于悦读中如痴如醉

    于悦读中如痴如醉

    本书共120多篇文章,是作者近年来阅读体验的分享,由两卷组成:“上卷:彼岸”,所涉读物,多为世界顶级作家的作品;“下卷:此地”,所涉读物,均为中国作家的作品。本书不仅简明扼要地介绍了文中所涉读物的梗概、背景资料,也层层剖析了人物的性格特点,并融进了自己的独特理解和感受。全书文字精妙细致,活泼灵动。
  • 评估(中篇)

    评估(中篇)

    国家某部委派遣的专家组一周后就要杀向东海大学,对该校的建筑学专业进行真刀实枪的评估了!建筑工程学院上上下下都笼罩在临战前的紧张不安气氛中,一个个磨刀霍霍,进行着现代化战争条件下的白刃战准备——这是院党委书记在誓师动员大会上要求的,当时他咬牙切齿地说:“没有刺刀见红的思想准备,就赢不了这场硬仗!请大家都把枪擦亮了、刀磨快了,院长一声令下,就都奋不顾身地往前冲,如果出现临阵脱逃或刀枪失灵的情况,军法从事!会后,请各位都把军令状给签了!”所谓“军令状”就是承诺书,要大家承诺评估期间绝不出现教学事故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