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那个，切嗣，约翰。”看着两人似乎陷入了沉思，爱丽丝菲尔说：“我们有没有找其他人联手的可能呢？”

“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卫宫切嗣听到爱丽丝菲尔的话，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说：“Archer太过高傲，在和远坂时臣之间的互动之中处在优势地位，因此如果绕开Archer直接和远坂时臣谈判，是不现实的；而且看得出来，Saber并不中意Archer。Rider倒是豪迈无比，但是对于他来说没有盟友只有手下，这个也要放弃；而Berserker所在的间桐家倒是能够好好谈下去，但Berserker似乎和Saber有纠葛，从那天在码头上，Archer被叫走之后Berserker不管不顾的攻过来就能看出。因此这三者都不是能够放心信任的盟友。”

“但是，按照你这么说，其他的也没有能够联手的可能啊。”爱丽丝菲尔听了卫宫切嗣的话后，说。

卫宫切嗣微微摇头：“但是，现在也没有能够同时抗衡Caster和Saber的联手的可能性，如果不联手，他们就相当于直接将圣杯拱手让给我们，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的确，按照现在的状况，在剩下的组合中，不是御主之间有矛盾，就是从者间不和谐，自然不会出现结盟的情况——事实上，Saber和Caster之间也并不是和睦相处的关系，卫宫切嗣相信，如果没有爱丽丝菲尔作为缓冲地带，这两个从者一见面就直接打上一场也不是不可能的；而如果说这次圣杯战争中与Saber最有可能成为梦游的从者，却是在这次战争中早早就退场的Lancer。

“不，卫宫，我觉得我们似乎想的太深了。”约翰突然说：“不用当做盟友，只要定下互不攻伐协议就行。只要约定好在只剩下彼此之前不会相互攻击，自然就能达到同盟的目的吧。”

“的确，是我们相差了。”卫宫切嗣回过神了，说：“不用并肩作战，不用将后背交给对方，只需要保证在最后之战之前将各自的对手解决掉，也能够达成目的。那么，Caster，如果按照这个思路来说，你觉得他们之间的联合，是怎样确定？”约翰摸着下巴，想了一下，说：“现在我还有一些关键的东西，没有弄清楚之前，是无法得出正确的结论的。”“什么问题？你说。”卫宫切嗣说道。

约翰站起身，走到卫宫切嗣面前的黑板前面，拿起卫宫切嗣放在黑板前面的笔，在Rider组合的照片上画了一个圈：“Rider曾经释放了一个类似于神域一样的魔术，当时我不在广场上，无法得知在那个神奇的空间中发生了什么。但是，原本应该作为底牌的大魔术已经在Archer和Saber面前展示过了，也就是说不管是我们还是其他人，要考虑下一步行动就不得不将Rider的这一手放在很重要的位置。”

卫宫切嗣想起当时的约翰的确是在端上菜品后便离开了，的确是没有近距离观察那个大魔术。而真正见识过那个大魔术的人，除了当时的三王之外，便只有入侵者Assassin和站在Saber身边的爱丽丝菲尔。“爱丽，那里面有什么让人在意的东西吗？”比起询问那个正直的骑士、自己名义下的从者，卫宫切嗣觉得还不如直接问自己的妻子更容易。

“这个，该怎么说呢……”爱丽丝菲尔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歪着头，用手指点着唇角，脸上浮现出了迷茫的神色：“非常的惊人，可以称得上是传说中的场景。”一边惊叹着，爱丽丝菲尔一边叙述着当时看见的场景，不时地还询问一旁的Saber。虽然不管是约翰还是卫宫切嗣，Saber一个都不太想理会，但对爱丽丝菲尔还是非常有好感的，因此，虽然从开始之后一直一言不发，但爱丽丝菲尔的询问还是会很好的回答。

在两人的问答中，约翰听出了不少的东西：“也就是，在那个大魔术中，其实是一个独立的空间？然后在那个空间中有着Rider征服大陆的军队？那么他的进攻方式呢？只是军队的冲击吗？”这方面爱丽丝菲尔并不太了解，只能望向Saber。Saber微微回想了一下，虽然当时自己依旧沉浸在Rider与自己的属下的羁绊中，但最基本的观察力还是有的，回忆着当时看见的场景，Saber说：“至少在他展示出来的，只是他的军队对Assassin进行进攻。”“没有使用沙漠中的风暴或者用牛车控制雷电吗？”约翰问。Saber仔细思考了一下，即使是Rider也只是骑着自己的马带头冲锋，却没有坐着自己标志性的宝具——宙斯的牛车，想到这，Saber摇摇头。

约翰走回座位坐下，闭上眼睛思考了一会，说：“现在我有一个猜想。Rider曾经说过，那个，你们称作固有结界的东西，Rider说这是由他和他的军队共同支撑的，那么这也限制了他在那个空间中的战斗力，也就是说他不能使用没有在历史的征战中使用过的东西，包括他那辆传说中送给宙斯的祭品和他宙斯之子这样的传说带来的力量。如果是这样的话，在空间中，Rider便只是拥有了真正历史中的能力，他让人恼火的牛车和雷电是不能使用的，同时自身‘宙斯之子’的传说带来的超凡身体也不再拥有。那么，当时的他是最强的时刻，也是最弱的时刻。”

卫宫切嗣点点头，对约翰的话表示赞同，然后补充说：“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魔力的供给。这种大魔术不管怎么说，需要的魔力都不是一个小数字，即使按照Rider所说这里的供给并非只是他来担负，但最少也要负担大部分。这种魔力的消耗即使是Caster也不能小觑……”说到这，想起坐在面前的约翰便是依靠自己自身的魔力将那只大海怪点燃，这也是接近魔法的大魔术，却也没有依靠自己供给魔力，那么自己刚才的话就有些不切实际了。

微微咳了一声以缓解尴尬，卫宫切嗣接着说：“这种规模的魔力，仅依靠Rider自身和他那个明显不是合格的魔术师的御主来供给的话，很有可能已经很勉强了，因此无法再将那辆宙斯的牛车召唤出来。不管是哪一方面，的确是和Caster说的一样，虽然从整体来说，率领一只庞大而又强大的军队得Rider，在他的统率力之下的确是最为强大的，但同时限制于魔力，Rider自身的实力却是下降了的，也是最弱的时候。”

“因此，从这一点来看，我认为应该是由远坂家族和间桐家两家达成盟约。”约翰手中的笔将Archer组合和Berserker组合之间划了一条线，说：“如果只是分析能力的话，Archer拥有大规模攻击的宝具，而且如果我没看错的话，Archer和Rider之间是没有联手的可能的，毕竟他们两人没有谁愿意臣服在别人之下的，所以他们之间不可能联手；而Rider应该看不上如同疯狗一样的Berserker的。当然，Archer也对Berserker没有好感，但既然是疯狗，自然就没有专门去招惹的道理，将疯狗放出去咬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说着，饶有深意的撇了一眼Saber：“Berserker和Saber有仇，让疯狗和强大的Saber打得两败俱伤，不管是Saber胜利还是Berserker杀死Saber，都是远坂家乐于看见的；而同时Archer的攻击方式对拥有大量军队但自身脆弱的Rider更是拥有出色的效果。不过不知道他们会怎么看待我，毕竟我想在表现出来的实力，他们应该不会不会忽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