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想阻止泥偶小子,可惜它已经把攻击丢了出去,璃思玉伸出去的手尴尬地半抬着。
希巴和豪力早已洞悉了玉的行踪,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也懒得理他。可是,刚才的攻击使得希巴将璃思玉放到了敌人那边。
璃思玉表情抽了抽,再度看向火箭队的三人。那个妖娆的女子对于玉的偷袭,竟是颇为赞赏地点了点头。
“那啥……我说刚才的攻击,只是个意外,你们有谁信吗?”璃思玉攥着手,尴尬地笑道。
“哼!”
希巴冷冷地哼了一声,显然是不相信了,豪力更是直接对泥偶小子摆出攻击架势。而萨奇却是娇笑道:“呵呵…还真是有趣的人啊!你是哪个小队的,不如从了我怎样?”这这这……虽然知道不是那个意思,但璃思玉还是咽了咽口水。
不对不对,现在纠结这个干啥?重点是我不是火箭队的,可是没人信肿么办?这年头,说实话怎么都没人信啊!?
“多说无益,不就是多了一条杂鱼么,清理掉便是!”希巴不屑地说道,豪力几乎在瞬间就凝聚出了一颗[气合弹],朝泥偶小子甩了出去。
虽然很想反驳,但是和希巴这类人一比,璃思玉还真和杂鱼差不多。但是,希巴的语气让玉很想揍他一顿。
泥偶小子站在原地,面对来势汹汹的[气合弹]没有一点紧张。然后,然后[气合弹]就这么直挺挺地穿过去,飞向了辽阔的海洋。
没有想象中的摧枯拉朽和一击必杀,希巴不解地皱了皱眉。就是这么转瞬即逝的时间,萨奇和查克拉同时出手。宝石海星和诅咒娃娃使用了[十万伏特],狂暴的电流击打在甲板上噼啪作响,跳跃着冲向豪力。
刚刚已经停下来的佛烈托斯,再一次地旋转起来,只是这一次,他们释放出来的是[岩石利刃]!一块块可以直接拿来当小刀用的锋利石头,随着佛烈托斯的旋转而高速向周围发射出去。
面对极具危险的攻击,豪力却不好躲闪。因为地面上,到处都是佛烈托斯撒下的岩钉。尽管每次踩到的伤害不多,但胜在数量庞大。万一豪力被击倒在地,后果不言而喻。
希巴倒是迅速地回过神来,但是已经迟了几秒。三兽士等的就是希巴精神上的一个小松懈,给予致命一击。如今,机会终于让他们给抓住了,自然是不会心慈手软的。
忽然,神兵天降!
甲板上突然出现了来自空中的投影,它正在逐渐变小,显然是在急速下降中。当黑影落到船上的时候,整个船体都狠狠地晃了一晃。
“嗒奈!”
一只巨大的妙娃花,降落到豪力身前,仅凭身躯就硬吃下了混合在一起的[十万伏特]加[岩石利刃]。完事还抖了抖身体,好像对刚才打在身上的攻击完全不在意一般。
众人都没有动,默默地看着妙娃花,心里打着各自的算盘。妙娃花也不管在场的人和精灵是怎么想的,伸出大把的藤条在甲板上呈洗地状,将隐形了的钉子全都扫落到了海中。
“呼……已经完成了么?”
伴随着充满活力的声音,一个人拨开树叶,从妙娃花的背上跳下来。这只妙娃花长得实在是太壮实了,在它背后的草丛里藏了个人几乎看不出来。
“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啊,滑翔机出事了。紧急迫降在这,各位应该没意见吧?”那人下到甲板上来,一副大大咧咧的自来熟样子,说着扯淡的理由。
他穿着银白色的外套,搭配上里面的釉色T恤衫。下着主要以黑为主色调,有蓝色勾勒出一根根线条组成一个“Freedom”的单词,鞋子则是墨绿附带白色修边。一身的着装显示年轻人的活力与精神,不过这个人看起来还只有十七岁左右。
啥?神奇宝贝世界还有英文?这种无关紧要的细节别在意,认真你就输了。
听着不速之客的话,璃思玉抬头望了望天。恩,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就是诅咒娃娃自带的空调温度低了点。除此之外,哪来的滑翔机呢?
“我好像见过你,你是……”希巴敲了敲脑袋,若有所思。
“哦,记不起来就算了吧。反正,现在正需要做个自我介绍。”那人很随和地摆了摆手,落落大方地说:“我叫优藤源翼。”只说了一句话,然后他就退场了。
“这就完了!?”璃思玉震惊,这提莫的是自我介绍?泥煤啊!一句话就自我介绍啊!?介绍个鬼啊!?
“对啊,完了。不然你还想怎样?”优藤源翼反问道,“难道我非得巴拉巴拉一大堆,等到你们都睡着了才好啊!?”好吧,玉承认这有道理,根本无法反驳。
“优藤源翼……源翼……你是,神奥地区的……”希巴听到了源翼的名字后,更加努力地翻阅着记忆。最后,想起什么来似的,一拍手,刚想说句话就被打断了。
“你们,是不把我们火箭队三兽士放在眼里啊!?”查克拉他见这几个半大的小子叽叽喳喳地聊了半天,不满地出声道。
萨奇他们自从源翼落下来后,就一直处于小心谨慎的防备状态。结果,这几个人还扯起皮来没个完了,华丽丽地无视了三兽士。
要是你的敌人站在你面前,而你却和其他人谈笑风生,你说你气不气?
“你也有意见啊?那成!开打开打!”本身就是见到故人打算来帮忙的源翼,终于挑起了事端。二话不说就下令:“妙娃花[寄生种子]!”
妙娃花略微抖动着背后的植物,随后将一颗颗拇指盖大小的种子撒向敌人那边,包括璃思玉和泥偶小子……
“……。都清楚了吗?”某密闭的隐藏船舱内,一盏电子显示屏亮着。屏幕上,一名神色泰然自若,却又散发着如山岳般浑厚气势的西装男子,翘起二郎腿坐在靠椅上。怀中,抚摸着毛色微黄的猫老大。他似乎在交代着什么,只不过,没有人回应。
在屏幕前,站着一位头发有点花白的老者,他此刻正在想着什么怔怔出神。直到屏幕那头的西装男子再次出声后,才像从梦中惊醒般地回过神来,连连应声,估计他根本没有在意对方说了什么。
“……夏伯,你,是在,担心什么吗?”西装男子一字一顿地问道,语气平缓却带着十足的威严,还有一点点怀疑和威胁。
穿着一身研究人员服装的人,也就是夏伯,额头上流下了丝丝冷汗,唯唯诺诺地说:“没什么,只是……只是……”夏伯神色复杂,脸色变了又变,最终还是按奈住心中的想法,不再多言。
“哼。最好,别耍花样。”男子说完,就切断了通讯,屏幕上一片雪白的花色,伴随着沙沙的杂音。
夏伯无奈地叹了口气,盯着天花板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