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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堡 (4)

新年里的潘城,几乎天天都在加班加点,回家总是深更半夜的。年三十晚上,本该三个人团团圆圆地吃一顿,可潘城与村里的哥们儿在酒店摆了一桌,而且不准带家属,要自个儿疯玩。李冬梅有些不开心,她讨厌老公见了朋友就不把她当回事。她觉得老公对她的呵护太少了。于是,她与公公两个人吃年夜饭时,一声不吭,憋着一肚子气。

公公这晚喝了很多酒,奇怪的是他竟然没有醉。李冬梅也喝了两杯,就醉意朦胧了。不过晚饭后,李冬梅还是与公公一起看了一会儿“春节联欢晚会”。她发觉看电视从不笑的公公,看到相声时也哈哈大笑起来。李冬梅觉得公公的笑很特别,像鸽子“咕咕”叫的声音。

这晚李冬梅是先睡了的。公公直到新年的钟声响起来,才离开客厅去卧室睡觉。然而他一进卧室,就看见李冬梅躺在他的床上。他想冬梅一定是喝醉了,走错房间了。他想把她抱回自己房间去,但又一想送上门来的天鹅肉为什么不吃?反正横竖也会说不清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公公麻利地脱掉了自己的衣裤,钻进被窝。然后又扒掉了冬梅的内裤,一个闪身就上去了。冬梅睡得死死的,但当公公进入了她的身体,她还是知道的,不过她并没有睁开眼睛。

公公的动作很轻灵也很有力度,让她疑惑潘城与以往的不同,但她确实瞌睡,也就由着他干了。一会儿,李冬梅在梦中感觉着飞翔。从没有过的飞翔,让她在睡梦中嗷嗷直叫。

李冬梅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床上了。她摸摸枕边是空的,怎么潘城不在身边,莫非他一早又出门了。其实这一晚潘城与哥儿们玩了一个通宵,一直没有回家。李冬梅不知道。李冬梅真是醉得一塌糊涂了。

潘城是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才回的家。他一回家就倒头睡觉。李冬梅好生奇怪,说:“怎么又睡觉啦!”潘城说:“老子一夜没睡了,怎么是又睡了呢?”李冬梅没有接着问,她觉得有些蹊翘,既然潘城没有回家,那她昨夜在睡梦里又是跟谁做的爱?难道是公公吗?李冬梅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砰一声”关上了卧室门,走了出来。潘城在里面说:“你发什么火,老子还没有查你昨晚在干什么呢!”

李冬梅听到潘城在里面说这样的话,心里便明白了个大概。她想这个老东西,一定是他爬的灰了。李冬梅感到一股恶心。但她又不敢肯定是公公,万一潘城稀里糊涂忘了自己干的事,岂不冤枉了公公?

李冬梅走到厨房,公公正在吃早餐。他见了冬梅说:“锅里有粥,还有肉包子。”公公的语气和态度与从前一样,脸色也是与从前一样的,并没有显露出干过那种事情后的异常。李冬梅朝公公看看,沉默不语。她想若是公公比平时更加关心她,那就有问题了。然而公公没有。他说完就管自己吃,也不理李冬梅。李冬梅胡思乱想了一通,她想这件事搁在心里虽然不开心,但还是不提为好,省得惹是生非。

这年的年初五,李冬梅准备回老家一趟。嫁到九堡,她还没有回过娘家。本来潘城答应陪她一起回娘家的,只因酒店忙,便理由十足的不去了。李冬梅回娘家的行李,一半是自己打点的,一半是公公打点的。公公为她准备了鱼干,虾干、地瓜干、还有一只金华火腿。出发时,潘城对李冬梅说:“我正忙着,让老头子用三轮车载你去火车站吧!”李冬梅说:“你忙啥?我不要他送。”

潘城说:“这些天店里走不开,让老头子送不都一样?看你还比我与他有说有笑的呢!”

李冬梅说:“那是因为你父亲,看他埋头干活地帮你,你对他又不够好,咋办呢!只好我对他好一点,让他老人家有个安慰嘛!”

“真是好儿媳。好吧!就这么决定了。”潘城说着就要去酒店。刚跨出门又回转身来对着坐在客厅里的父亲说:“阿爸,等下你送冬梅去火车站啊!”

公公没有作声,只点了点头。父子多年来的交流,就是这样的方式。他们都习以为常了,只是冬梅看了还是觉得冷冷的。潘城走后,李冬梅就开始把大小行李端到三轮车上。她数了数一共有五个,一大半是公公让她带回娘家去吃的东西。

去火车站得提早两个小时出发。公公看了看墙上的电子钟,说:“好!我们出发吧!”于是李冬梅就坐到了三轮车上。由于天冷,她把长回巾包了头,公公看了就想起当年的青鹅。公公心里想,这两个女人都是他的女人,但愿冬梅怀上他的孩子。公公心里想得美滋滋,但表面上依然严肃冷静。

到了火车站,公公买了月台票送冬梅上车。他背一包、扛一包,一直把那些东西搁到行李架上才放心。然后他对冬梅说:“让你父亲来接,你千万别扛重东西。”冬梅说:“知道了。”公公说:“那我就回去了。”

李冬梅看着公公花白的头发,在人群中一闪一闪,但很快消逝了。

李冬梅回娘家后,公公比潘城更盼着她早点回来。所以那天他一接到冬梅的电话,就很高兴。他掐指一算,冬梅回娘家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多月,不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变化?公公希望她的身体有点变化,希望家里延续一点香火。那天他早早地起床,告诉潘城别忘了去火车站接冬梅。潘城不耐烦地说:“知道了。”

公公知道冬梅喜欢吃萝卜干末炒毛豆和鲞片。于是他从一只瓦罐里抓出一条条腌箩卜干,剁成像绿豆一样大小,再将鲞片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这很费功夫,但公公很乐意也很开心。中午时分,他知道冬梅就要到家了,便开始炒这个菜。当然他还准备了其他不少冬梅爱吃的菜,以及水果,糕点和蜜饯。

潘城用摩托车载着冬梅回到家时,看到父亲已经上满了一桌子菜。他先是高兴,但很快发现父亲的目光老停留在冬梅身上,而且目光里流露出爱恋。这是潘城从没有看到过的目光,他突然敏感地意识到了些什么。于是他对冬梅说:“你给我回房里去。”

李冬梅说:“我还没有吃饭呢!看,阿爸给我们做的菜,都是我喜欢吃的哩!”

潘城说:“我让你进房里去,你就进去。”

李冬梅说:“这太没有理由。为什么不让我吃饭?”

潘城说:“你是不是要我发火?”

李冬梅说:“我一回家你就发火,发你个头啊!我吃饭。”

潘城见妻子不听他的,火气就大了。“吃,吃,看你还吃不吃。”他一边说,一边就把桌子掀了个底朝天。公公冷冷地朝他看看,不说话。李冬梅先是一惊,但马上扑上去撕扯潘城的衣服道:“我惹你什么啦,你要这样发疯?

潘城见李冬梅撕扯他的衣服,便冲她的肚子就是一脚,李冬梅踉跄了几步倒在地上。公公见了眼睛都冒血了。他冲上去“啪啪”给了潘城两个巴掌。然后回房去了。潘城被这两个巴掌打得呆住了,等他反应过来,父亲走了。父亲毕竟不到七十,况且常年干体力活,论打架潘城还不是父亲的对手。

李冬梅啪啪衣裤站起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都不见了踪影。她不明白潘城到底哪一根神经出了问题?心里对他有些恨恨的感觉。而公公,今天也令她好生奇怪,这么憨厚的一个公公,从不骂一句儿子的公公,今天居然打了儿子两个巴掌。哈哈!这家人一定都疯了。

由于李冬梅刚回到家,有许多事情要做。所以她也不胡思乱想,很快把潘城推翻的桌子放好,把摔破的碗处理掉,把地扫干净。然后继续吃饭,吃公公放在菜橱里的菜。萝卜干末炒毛豆和鲞片还有一碗,冬梅一口气就把它吃完了。她觉得近来胃口特别好,老是感觉肚子饿。

李冬梅吃完午饭,开始整理自己从老家带回来的行李。她在老家为老公买了猕猴桃饼和果汁,给公公买了绣有双龙图案的中式棉衣。李冬梅取出棉衣时嘿嘿地笑,他想公公穿上这件棉衣肯定会像个地主。

“阿爸、阿爸”李冬梅喊。她以为公公在对面小山坡上晒太阳。她想让公公试试棉衣,解解他莫名其妙受儿子的冤气。然而公公不在,李冬梅就把棉衣搁到了公公的床上。一个多月没在家里,家里脏得像狗窝似的。李冬梅先打扫自己的房间,接着打扫公公的房间。她发现父子一个通病,就是都把脏衣服、臭袜子塞在床垫子下。李冬梅把它们取出来,想着潘城的气,她就不想洗这些衣服,尤其是那些臭袜子。

黄昏时分,家里的两个男人都没有回来。他们不在,李冬梅倒是很开心的。她找来村里两个小姐妹,闲聊家常。她们都很羡慕冬梅,说冬梅好福气,丈夫有酒店,公公有菜园,一生一世吃穿不用愁了。还有冬梅没有婆婆,不用淘婆婆的贼气。冬梅想想也是。

小姐妹在冬梅这里吃饭,吃公公早上做好的菜。冬梅看看不够,就又炒了鸡蛋。她们一直坐到晚上八点才回去。她们回去后,冬梅想这两个男人怎么还不回家?于是她打电话到酒店,潘城说我就回来。那么公公去了哪里呢?她想去菜园子找,但她又懒得去。

也许是旅途疲倦,李冬梅觉得累极了。她等不及他们回来,就管自己先睡了。潘城回家已经是晚上11点多了。平常他回家是不洗脚、不刷牙就睡的。这晚他觉得冻疮痒得难忍,便倒水洗脚,洗完后又到父亲房里去找冻疮膏。然而一进父亲房间,他就发现父亲不在。父亲去哪里了?通常父亲是不会这么晚回家的,莫非白天与他吵了架寻短见去了?潘城有点急,他三脚两步地回自己房,弄醒冬梅说:“阿爸呢?他到哪里去了?”

冬梅柔柔眼睛说:“不知道,他没有回家吗?”

潘城说:“要是回家,我问你做什么?”

冬梅一听公公没有回家,就一边穿衣起床一边说:“那你去找找他吧,会不会出事?”

潘城说:“我不去,死了倒是好。”

冬梅说:“说什么他也是你父亲,继父也是父亲,从小把你养这么大,不容易的。”

潘城被冬梅这么一说,想想继父这么多年来如同亲生父亲一样的对他,确实是不错的,便驾着刚买的摩托车寻找父亲去了。冬梅在后边冲他喊:“开慢一点,注意安全啊!”

冬梅在家里等了很久,也不见潘城和公公归来。由于走得急,潘城的手机没有带走,冬梅便没有了他们的音讯。她在等待中,感到特别焦虑。她想公公会去哪里呢?车祸、自杀、抑或是遭遇绑架,冬梅都想了一遍。甚至她还想到了,如果公公真是身遭不幸,那么就给他办一个体面的丧事。冬梅惊讶自己怎么不往好的方面想,偏偏要想公公死?

潘城找了几家酒馆,都没有父亲的影子。同时也去了几个村民家里,都说父亲没有去过。潘城想来想去,觉得父亲也许是进城去了。他想最后绕村子开一圈,像巡逻一样收寻一遍后回家去。于是快开到池塘边时,他听到一阵酣声,父亲正躺在一只长条石凳上烂醉如泥。潘城看了就火,他推推父亲,父亲转一个身就掉到了地上。掉到地上的父亲,还是酣声如雷。潘城只好停下摩托车,把父亲背起来,背上后坐,父亲整个人就靠在了潘城的背上,让潘城感到十分吃力。

回到家里,冬梅见都回来了,搁在心里的石头落了,便回卧室去了。然而还没有等她脱衣睡觉,只听见重重的“嘭一声”,像地震一样。于是又出来,见公公倒在他自己房间的地上,额角有鲜血淌出来。而潘城直喘着粗气,冬梅知道他是累了的。冬梅看看烂醉如泥的公公,心里又是怜悯又是恶心。这回她没有作声,她看看潘城的脸色就知道,再多说一句,他就又会发疯的。

潘城睡觉的时候,父亲还躺在地上。他是没力气再背他起来了,不过他给他盖了被子。第二天一早,公公早早起床了。他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似的,坐在家门口晒太阳。冬梅吃早饭时,看见公公额头上涂着紫药水,她想这是潘城给他涂的吧!而潘城看见父亲额上涂的紫药水,就想这婊子对公公比对老公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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