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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灵丹妙药

就在这时,那大象用长长的鼻子,将老夫人卷了起来,抛在半空中,用力一甩。老夫人被摔出去几丈远,七窍流血,一命呜呼了。

芍药怔怔地站了好半天。一脸地困惑,自语道:“怎么会是这样啊?”

“唉——”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回身对彩霞道:“霞儿,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彩霞从大象背上下来,来到芍药身边,拽着芍药的手道:“姐姐,说起来一言难尽,我是投奔你来了。没成想遇到的却是这个场面!”

芍药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比干,悲切切地来到比干身边伤感地道:“夫君啊,早知如此,我不该离你而去!”回身又对彩霞道:“霞儿,来到正好。帮我一把——”然后对儿子道“儿啊,来,和你霞姨咱们给你爹爹收尸!”彩霞和林生来到比干的尸体旁。林生跪在比干尸体旁痛不欲生地道:“父亲,你死的好冤屈啊!”

就在这时,府里上下闻讯来了不少的人,绣花也跟着过来了。

绣花见到眼前的情景,有点惊呆了,一步来到芍药面前,扑通跪在地上悲切切地道:“夫人,是我害了比干哥,我真是该死!我不该来这里给他添麻烦。”

芍药不清楚绣花为什么来这里,安慰道:“你不要自责,这里没你的事。你还是回去吧!”

“夫人,你让我回哪里啊?我已经无家可归了。”绣花道。

“嫂子!”彩霞见了绣花喊了一声嫂子。

绣花闻听,抬头见是彩霞:“彩霞,你也在这里?”

“我是刚到,寻你们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到这里来了,这些年你又在哪里了?“绣花问。

彩霞道:“嫂子,以后咱们有的是说话的时间,眼下咱们大家都来帮夫人一把,料理完比干大人的后事,我再详细告诉你。”

绣花这才俯下身子,强忍着悲痛道:“比干哥,咱们从小长大,没想到。你为了我却丢了性命。”遂说着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芍药轻轻地擦去比干脸上的血迹,整理了一下他的遗容,吩咐府里的人,为比干弄来一口棺木,装进棺材里。下人们欲抬起棺木,芍药制止道:“你们往哪里抬?”

下人道:“夫人,咱们回府上!”

芍药沉思片刻,摇了摇头,示意他们将棺木放下,对一下人道:“你回府里套辆马车来。”

下人应声去了,不一会,便来了一辆马车。芍药吩咐人等将比干的灵柩装进车里,然后对着府里的众人道:“谢谢你们帮忙,大家都回去吧!”

说完芍药对着灵柩道:“相公,跟为妻回家!”

芍药、她的儿子、绣花、彩霞几个人随灵柩踏上了回家的路。

绣花见走的路途不对,对芍药道:“夫人,咱们这是去哪里,不回广郡吗?”

芍药点了点头道:“他祖上是沫邑。俗话说叶落归根,那里才是他的归属。”

众人觉得芍药说得对,默默地跟在灵柩后面。

到了沫邑,便将比干葬在祖坟地里,与老王爷子托携子相抱。

葬了比干,大家又都在坟前祭拜了一番。众人站起身来,彩霞道:“夫人,你还回广郡吗?”

“回!那里还有一大摊子事呢?”回身见林生仍重孝在身地跪在坟前。走上前去,拉了一把:“儿啊,咱们走吧!”

林生抬起头来,对母亲道:“儿不走了,父亲去世,儿自当守孝!三年期满,儿再去寻找母亲!”

芍药点了点头。与彩霞、绣花踏上了回广郡的路。

一路上,芍药默默无语,走在最前面……

突然,绣花又想起了问彩霞的话,于是又道:“彩霞,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回事呢。”

彩霞感慨道:“说起来话长,自从和玉儿分手后,我就想回家,服侍我娘。没成想在回家的路上又被妖精捉了回去,我是在妖洞里过了这么多年。就是这位——”彩霞回身指着大象道:“这位小象弟救了我。”

就只见大象就地一滚,变成了一个小童。然后道:“我姐姐带我可好了。”

彩霞接着道:“小象驼着我,回到家里,大门紧闭,是一位老婆婆告诉我,我娘早已死了,家里连出横祸,是她告诉我你到朝歌找比干哥来了。因此,我便来了,也好顺便来看看玉儿姐。”

走在前面的芍药回头来到彩霞身边,紧握着彩霞的手:“谢谢你们救了我。”

“谢什么,奴婢救主子是理所当然的。”彩霞半开玩笑地说。然后又道:“老妇人这是怎么了,竟对你下毒手?”

芍药叹息了一声,然后又摇了摇头……

再说苏妲己从城外回来后,心情稍有好转,不过对帝辛仍是不理不睬心如止水,话也懒怠地说。

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自从申公豹给大王开了药方以后,帝辛也曾怀疑这药是否能起效。但一想,申公豹是一个道行颇深的道士,也许真的能使苏妲己回心转意。药备齐了,如何让苏妲己吃下去,又成了一个难题。

为此,帝辛将苏妲己寝宫里侍女们都调走了,只剩下媚儿和紫嫣,两个人服侍她。并封锁了宫外的一切消息。因此,苏妲己宫外的事情什么都听不到。帝辛也很少来这里。

这一天,大王来到苏妲己的寝宫,对苏妲己道:“看来你我无缘,今天朕做了一个决定:打算放你出宫。”

苏妲己睁开眼睛毫无表情地问道:“你说的可是真话?”帝辛点点头又道:“但,临别之前,朕想让你陪我吃一顿饭。可否?”

苏妲己心想,他这是怎么啦,为什么想放我走啊?也许是折腾了这一段时间彻底心灰意冷,才想到放弃的念头。心里一阵高兴,她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于是道:“既然你放我走,吃饭就不必了吧!”说着就向门外走去。

帝辛拦住道:“苏妲己,你就这样烦朕吗,一刻也不愿意多呆。朕为你做了这么多,连句谢谢也没有。朕最后这一个小小的要求,你都满足不了?一旦朕改变主意,让你在这里呆一辈子!你信不信?”

苏妲己听了心里不禁一阵颤栗,急不得!于是停住脚步回过神来,微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

帝辛即可吩咐宫内的侍女备酒备菜。很快,一桌子酒菜便备齐了。其中一盘便是比干的七窍玲珑心与那三名少妇的胚胎。

苏妲己心想,让吃就吃!转而一想,他不会在酒菜里下什么药?我得防着点,于是坐在桌旁,也不动筷子,怔怔地看着大王反应。

帝辛道:“你怎么不吃啊?来,陪朕喝一杯。”遂说着拿起酒壶,自己斟了一杯,给苏妲己也倒了一杯,苏妲己仍是无动于衷。

“你为什么不吃不喝,你不愿意陪朕,朕可要改变主意了。”

苏妲己嘴里不说,心里急。于是又笑着道:“民女没胃口,我服侍你吃喝。”遂说着拿起筷子往帝辛面前夹菜。

帝辛心想这个苏妲己还是挺难对付的。突然想起也许她怕酒菜里下了药,才不敢吃。想到这里,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拿起筷子,每个菜里尝了一口。笑着道:“你是怕我的酒菜里给你下药。这回放心了吧!”

苏妲己见状,放了心,再也没有拒绝的理由了,于是拿起筷子、端起酒杯。就这样,帝辛与苏妲己两个人便吃了起来。帝辛殷勤地为苏妲己夹菜,帝辛又指着桌子上比干的心道:“这是‘龙心鳯蛋’。名菜,你吃!说着夹了一筷子放到苏妲己的口里。就这样,苏妲己稀里糊涂地吃了比干的心。

帝辛见大功已告成,满意地走了。

他希望这药真的起效,他等着苏妲己回心转意——

退一步想,即使真的药不起效,知道这内幕又如何?她吃了比干的心,比干死了,也断了她的念头。我再待她好一点,不会不领我的情;退一万步想,她把比干的心吃了,记恨我,又能怎么样?到时候我再杀了她也不迟!

他想到太完美了!

苏妲己用完了这一餐,便收拾起自己的衣物来。她将宫中的服饰换了下来,又穿上来时自己的那套便装。她真的要走了!

她想的太天真了!

就在她刚要出门的时候,紫嫣在他的身后发出一阵冷笑:“哈哈哈哈哈……”这笑声有点瘆的慌,包含着冷嘲热讽。

苏妲己心中一颤,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吃惊地看着紫嫣,心中暗想:她这是想干什么?该不会——

此时的苏妲己异常地冷静,诧异地道:“紫嫣姑娘,你想干什么?是不是在我走之前想报那一剑之仇!”还等紫嫣开口,接着又道:“你可要想好了,这是大王赦我走的。你若杀了我,就等于抗旨,你也活不成的。”

紫嫣——此时的她,心情极不平静。自从九尾狐狸走了以后,她便充当了苏妃娘娘的替身。也许是长得相像,也许是她独有的温柔,给大王受伤的心灵带来极大的慰藉。每当大王“饥渴”难耐的时候,便把她当做发泄的工具。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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