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烛,干的不错。”南宫邪的人,果然不是吃素的,瞧瞧那手法,没有训练过,哪能那么快?
“谢主子夸奖。”锦烛面无表情的朝着夜溪悦拱拱手,手上握着的匕首,还在不停的滴血,她就像是个木头人似的,不为所动。
“唔……”夜溪悦打了个哈切,小巧精致的脸上,写满了疲惫。
“困了?”南宫邪把玩着夜溪悦的手指,声音带着一丝丝沙哑,没办法,佳人在怀,怎么会不动心呢?
要不是看在她深受重伤,还未痊愈,折腾不起的情况下,他早就将这小女人吃干抹净了。
哪还会像现在这样憋屈。
“嗯。”夜溪悦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丝的慵懒身体柔弱无骨般的依附在男人宽阔的胸膛。
毛茸茸的小脑袋,还不忘一蹭一蹭的,妥妥的危险动作。
“悦悦,别动。”南宫邪隐忍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嗯哼?”夜溪悦眨巴着水灵灵的黑眸,一脸懵懂的看着南宫邪,那会说话的眼眸,无声的询问着:为什么?
“勾起的火,你负责?嗯?”南宫邪低头,伸手捏了捏夜溪悦光滑的脸颊,顺道轻轻的一口含住某人小小的耳垂。
夜溪悦一哆嗦,脸瞬间爆红,二话不说,一脸就埋进了南宫邪的胸膛,沉默不语。
纤细的小手,环住他精壮的腰的同时,还不忘狠狠的掐他一下。
“呵呵,悦悦这是想要谋杀亲夫?”沙哑的声音,和上打趣的语气,真是该死的好听。
她们说的,听着会让耳朵怀孕的声音,也不过如此,因为她现在,就是耳朵要怀孕了好么!
“我困了。”夜溪悦依旧没有抬起头,闷闷的声音,从南宫邪的胸膛处传出,七分疲惫,三分娇羞。
“好,为夫带你会回去。”南宫邪勾起嘴角,绽放出一抹令天地都为之动心的绝色笑容。
思鸣:“……”
暗血:“……”咳咳,主子和主母,还真是……恩爱!
苍狼:“……”主子,你再来几遍,我的心,就被你们虐的差不多了!
在公众场合,这么高调的秀恩爱,真的好吗?
“呜呜呜!……”竹曦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因为舌头被割掉的原因,说不出完整的语句。
只能用一双眸子,怨毒的瞪着夜溪悦,嘴里发出呜呜哇哇的声音。
反正听不懂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南宫邪抱着怀里是女人,小心翼翼的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往地牢外走去。
临门,忽然顿住脚步,道:“砍去四肢,剃掉长发,做成人bin,送去夜国公府。”
说完,南宫邪抱着夜溪悦大步离开,他人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
而狼狈不堪的躺在地上是竹曦,听了南宫邪的话,更是惊恐的瞪大了眼珠子。
因为说不出话,只能不停的摇头,嘴里冒出许多恶心的血沫儿。
“得,动手吧!瞧这血流的,思鸣,你手上的东西,要用还不赶快。”暗血摇摇头,你说这丫鬟,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他们主母大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