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秦苡瑟缩着肩膀,看向他,在容靳北那对墨黑深沉的眸子里忍不住发抖……
她真讨厌自己这副没骨气的样子,竟然被一个眼神吓得腿软。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这样……没骨气过。
“学着点,喝酒就该有喝酒的样子。”
容靳北拍了拍秦苡瑟的脸蛋,稍稍松开了些她,字里行间满满都是放荡不羁的意味。
他的声音和唇瓣有一种魔力,让人忍不住迷失方向。
秦苡瑟恼羞成怒的瞪着他,“呸,和你喝酒,我嫌脏。”
“脏?你在那种地方打滚,岂不是更脏?还装什么矜持!”
他一字一句都透着羞辱。
秦苡瑟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难堪之下,真想找条缝钻进去。
可冷静过后,她忍着厌恶,对他展颜一笑。
“容总,你无非就是想磨磨我的性子,是不是只要我乖乖听话,你就肯高抬贵手?”她收起利爪,问道。
“呵呵……早这样开窍,不就没事了么?”他仗着身高的优势,故意刁难着她,目光轻佻的从她脸上扫过。
秦苡瑟狼狈的看着他高高在上的俊脸,感觉自己像被人逗弄的宠物一样,而他是睥睨天下的王者。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她气自己的窝囊,却又无反抗的能力,心口像堵了块石头似的,压得她难受极了。
“容少想要整一个人,跟捏死只蚂蚁一样简单,动动嘴皮子就可以,我再怎么讨好,应该都是徒劳吧?何必惺惺作态!”
秦苡瑟将酒吞下肚子里去,轻哼一声,再抿一口,苦涩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她凉凉的讽刺着。
男人嘴角的笑容带着几分审视,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徘徊:“刚夸你聪明,就问这么蠢的问题?”
“……”
说她愚蠢?
秦苡瑟咬牙切齿,干笑两声,那目光却恨不得将他剥皮剔骨。
她唇上淡淡的酒气混合着口红的香味,萦绕在男人鼻端,很是迷人。
可怜的小绵羊,不知道自己越是生气,越容易引起对方的征服欲。
容靳北冷漠的外表,逐渐被软化,他眸底的墨色不断加深,渐渐有一簇炙热的火苗开始跳跃。
“你……你刚才说过,只要陪你喝酒,就可以放过我?!”
秦苡瑟一阵慌乱,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人笑了笑,温柔的仿佛能将冰雪融化:“我像是出尔反尔的人吗,瞧你,怕成这样?”
“我不胜酒力,你就不能饶了我?”她惶恐的摇着头,想要逃离。
“饶了你?70亿可没那么好赚!”
男人冷笑一声,薄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