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一切突破口,就在她大姐身上,我勾了勾唇,舔了舔虎牙,原本青涩的脸庞竟显出几分妖冶,白欢绒你这个仇我报定了。
我在叱了下人下去,在白欢绒的房中转了转,穿越过来我就没好好打量过这个房间。
房间很干净整洁,隐隐有股药草味,也不似寻常女儿家有着熏着令人头疼的香气,案边只摆放了一盆君子兰,只是这个白欢绒这个嫡女过的也太寒酸了吧,首饰盒只摆放了一支白玉簪,一个成色不错的玉镯和一看就是与人对诗赢回来的梅花银簪。这比丞相府的支系的庶出女儿还寒碜。
让人很难与后期那个嚣张跋扈,甚至让人用银砖去凿高楼的女子联系在一起。
虽然吧,将军府有个很有名的贵妾,主母也在生下白欢绒时难产去世,但因为前朝的弹劾白将军,就没有将那个贵妾钱姨娘抬正,但在府中已然成了主母。
我真的是扶额。
不对,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为什么一个嫡女会自甘为妾,将军没有阻止?为什么一个人在闺中和嫁人后反差那么大?为什么我在胭脂与我交谈的时候从她的眼里看到的和对原生的感情和后期的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
一个大胆的猜想在我脑海里浮现。
我急忙拿来镜子,看到脸颊上的痣和眼睛,我记得清清楚楚我在宫里看到的“白欢绒”她脸上没有任何痣,而白欢绒的眼睛是水灵灵的桃花眼,只要扫上一眼就叫人骨头都酥了,而我见到的“白欢绒”一双眼睛虽然像,但是是实打实的狐狸眼,看别人的眼睛也绝没有灵气而是媚俗而已。
我真是刚穿过来,糊涂了。
所以我见到的白欢绒并不是真正的白欢绒,哦不,准确的来说是将军府大小姐,而真正的白欢绒死在了那场落水,然后我又穿了过来。
啧啧啧
真不知道,一个父亲怎么可以这么偏心,对没有母亲的嫡出小女儿不管不问,还让一个女儿害死了另一个女儿的命,他竟然可以让那个女儿心安情得享受另一个女儿的一切。
这种人真该死。我攥了攥拳头。
想起了初见阿澈时阿澈那双明亮的黑眸死气沉沉,小小的身体蜷缩着,很安静,就差点没了气。
所以原主也是这么过来的吗。
那好,我倒要看看那个大小姐和他败类一家,能让我玩多久。好久没这么玩了。
我托着下巴,眯了眯眼睛。
算了算日子,离我上一辈子见到阿澈已经过去两年了,而白欢绒看上去十三四岁的样子
沮丧ing
上一世的我秉承着“女人,可能你路子很野,很牛逼,但我不待见你,你就是sB”铁汁,记得双击,么么哒。
所以没有怎么参与后宫,一辈子的乐趣大概就是和妃嫔们闲聊吃瓜,听话本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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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要立志要做小白花的女人,嘤嘤嘤
某个大小姐:……
某妃:……
某仇人:……
闺蜜:放屁,你个霸王花,我信你个鬼。
某男主(惊!):小白花?是谁!你难道不是要做我吗!!!太过分了,你是不是要始乱终弃,你休想!
我:……
作者:告辞
吃瓜群众: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