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然的震惊绝对不亚于上官南风,那个坚强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支撑她走下去呢?整个王府对她的态度少寒每天都在向老九报告,所以他知道她在王府过得并不好。手轻轻抚上左胸,好疼。
现在她和弟弟天逸哥哥都走散了,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请问我姐姐在王府究竟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受伤?”羽思焦急的看着君皓然。
“她现在是阿九的‘贴身婢女’,除了给我和飘絮治病之外,其他时候都在书房伺候,没有受伤你放心。”不想告诉她太多怕她担心她姐姐而做出傻事,这样的话那女子不知道该有多心痛。
“请您一定要照顾好我姐姐,小女子在这里先谢谢您了。”说着便跪下。
“咳咳咳,思儿,这位是八王爷,你不能你,你,你的叫。”上官南风轻声咳嗽。
“无妨”温柔的笑笑,他从来都不建议这些礼节,更欣赏向那个女子一般把他当做普通人,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病人。站起身子走到羽思身边伸手将羽思头上的一支珠钗取下。
“喂,君皓然你干什么动我女人的”发叉啊!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人瞪着不啃声了。
好笑的听着后面那位一向自恋的男人抓狂,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不建议吧!”
“小女子先谢过王爷,请王爷先等一等。”羽思自然知道他为什么要她的发叉,姐姐是个聪明的人自然不会轻易听信别人的片面之词而相信一个人。快速走到在挨近窗边的书桌执笔给姐姐写信,写好后将信裹好放进那支发叉里再交给君皓然。
“你们等我消息”将发叉放进怀里。 “保重”转身出去。
“回神啦,人都走很远了。”上官南风挡住羽思的视线。
羽思猛翻白眼,这男人既自恋又自狂。
客栈另一间天字一号房
“主子八王爷下楼了。”少寒看着大街上君皓然和少莫远去的背影。
“上官南风果然是活够了。”一身白色长衫锦袍,腰间一同色腰带,腰带下挂着一块墨绿色精致的墨玉,显得更加修长高贵。眼神淡淡的看着窗外,显得好悠闲好自在,但是周围散发出的寒冷却让人望而生畏,猜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其实他真的很复杂,上官南风和君皓然是他最信任最亲近的人,知道他两个人对自己的背叛说不难受是假的,难道他为母妃报仇真的错了?不,绝对不会错。握紧手中的茶杯好似宣誓般沉着自信。
一声声叩门声打扰了他的思绪。
“主子是沈太医”少寒退出房间。
“参见九王爷”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一身青色的长袍,长得精神干练,虽是满身的书卷气息但又不是那种食古不化的顽固老人。
“这几天你观察得怎么样?”眼神飘到楼下那抹白色的身影身上,眼神透着复杂。
“陆姑娘每次扎的穴位确实是调节心血,治疗八王爷的先天心血不足。她抓的药方真是连微臣都自叹不如。绝对没有一点危害,这点微臣可以肯定。她为柳妃抓的药也真是奇了,微臣行医这么多年还真是佩服了,相信假以时日八王爷和柳妃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生活,虽然要靠药物维持但是这已经是奇迹了。”
“你记下她扎的穴道药方”仿佛是下定什么决心一般,紧闭了双眼。
“微臣可以记下,但是王爷陆姑娘的穴道是在不停变动的,而且药方也是在不同时期用不同药方,恕微臣确实,确实没办法”沈太医耿直的说出自己的担心和事实。
这么说还真不能现在杀她了,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松了一口气,眉头也不似刚才那么紧锁,但是这一切他相信这是为了两个他最亲的人不是因为陆羽汐。
“下去”看着楼下的白色身影和少寒说着说那表情那么自然偶尔的淡笑是那么美,不可否认真的很美,那双纯净的双眼好像能容纳天下所有不平事一般。在看看三楼与他对着的窗户虽然是关着的但是他知道她的妹妹在里面,他一定要她也常常没有亲人的痛苦,转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