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日。
每年的二月十四日,是一年一度的情人节又叫圣瓦伦丁节或圣华伦泰节,是西方的传统节日之一。这是一个关于爱、浪漫以及花、巧克力、贺卡的节日。男女在这一天互送礼物用以表达爱意或友好。现已成为欧美各国青年人喜爱的节日,其他国家也已开始流行。
情人节,又称瓦伦丁节,是欧美和大洋洲的一些国家的民族节日。这个节日的来源甚多,但一般是以罗马圣教徒瓦伦丁被处死,后被定为“情人节”较为普通。
相传有这么一说法——
公元3世纪,罗马帝国出现全面危机,经济凋敝,统治阶级腐败,社会动荡不安,人民纷纷反抗。贵族阶级为维护其统治,残暴镇、压民众和基督教徒。当时有一位教徒名叫瓦伦丁,被捕入狱。在狱中,他以坦诚之心打动了典狱长的女儿。他们相互爱慕,并得到典狱长女儿的照顾。统治阶级下令将他执行死刑。在临刑前,他给典狱长女儿写了一封长长的遗书,表明自己是无罪的。表明他光明磊落的心迹和对典狱长女儿深深眷恋。公元270二月十四日,他被处死刑,后来,基督教徒为了纪念瓦伦丁为正义、为纯洁的爱而牺牲自己,将临刑的这一天定为“圣瓦伦节”,后人又改成“情人节”。
这是其中一种说法,还有这么一种说法——
公元3世纪,罗马帝国皇帝克劳迪乌斯二世在首都罗马宣布废弃所有的婚姻承诺,当时是出于战争的考虑,使更多无所牵挂的男人可以走上争战的疆场。一名叫瓦仑廷(Sanctus Valentinus)的神父没有遵照这个旨意而继续为相爱的年轻人举行教堂婚礼。事情被告发后,瓦仑廷神父先是被鞭打,然后被石头掷打,最后在公元270年2月14日这天被送上了绞架被绞死。14世纪以后,人们就开始纪念这个日子。中文译为“情人节”的这个日子,在西方国家里就被称为Valentine's Day ,用以纪念那位为情人做主而牺牲的神父。
还有一种很友爱的说法——
传说以前在英国,所有雀鸟都会在2月14日日交配求偶,如黑鸟、山鹑等,皆在2月间求偶。所以,人类也认为每年的2月14日是春天万物初生的佳日,代表着青春生命的开始,也仿效雀鸟于每年的2月14日选伴侣。
大家都二月十四日这情人节都有他们自己的看法,一百个人便有一百种不一样的想法。可是,还是那句话,爱对了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是情人节,爱错了人,只会是一种痛不欲生的煎熬。
今天是情人节,Efychia的生意当然是很火爆,这是放假前的最后一个情人节,也是一年一度最重要的情人节之一。
是的,只是之一,因为在中国还有一个中国情人节——七夕。
七夕情人节,是中国农历七月初七的夜晚,天气温暖,草木飘香,这就是人们俗称的七夕节,也有人称之为“乞巧节”或“女儿节”,这是中国传统节日中最具浪漫色彩的一个节日,也是女孩们最为重视的日子。
每逢到了这两个节日,花店都会忙得人仰马翻,连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今天,安小贝把放假的林杰也叫了过来帮忙,帮她们送送花的,做一下跑腿。
“叮当”花店的门铃又响起来了。
崔云熙以为是客人,也懒得抬头看一眼,顾着手上的活儿。
还是安小贝朝门口看过去了,一位穿着不凡的男人出现在花店里,仔细一看,是认识的。
安小贝朝男人故意打趣道:“先生,你是来买花呢?还是来要人呢?”
闻言,男人笑了,朝花店内里看去,某个女人正身带围裙,包装着花束。
他含笑回答道:“我是来既买花,也要人的。”
“这我们可是要收十倍价钱的。”
“哦?才十倍价钱?”男人也开始学着安小贝说笑了。
“哟,才十倍价钱?看来云熙在凌先生你心目中是无价之宝咯!”
是的,来人不是其他人,而是崔云熙的男朋友凌漠。
凌漠看向花店内里那个埋头工作的女人,嘴角轻轻一扯,不禁扯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凌先生,这么重要的节日不会是还送满天星吧?”安小贝挑眉地看着男人,知道他眼里只有崔云熙,从进来开始,他的那双眼睛自始至终都是落在崔云熙身上,没有挪开过须臾。
凌漠保持着脸上淡淡浅浅的笑意,回答道:“熙儿只喜欢满天星。”
安小贝发现她真的不能和他们两人其中一个聊天,不然会被他们眼里不禁流露出来的幸福给活活淹死。
“凌先生,你要带走云熙不是不可以,但你看今天是情人节,你带走了一个人,我就少了一个帮手,怎么说,也得给我点……请兼职的钱吧!”安小贝开始把她那双被金钱掩盖的双眼看向男人身上,知道他是个有钱的主儿,当然得敲诈一笔。
凌漠看也没看身旁的女人,那双眼眸一直盯着认真工作的女人,谁说男人工作起来是最迷人,你不能想象认真工作的女人是有多迷人,多吸引人眼球。
“我把这里的花都买下来,这样熙儿就可以跟我走了吧?”男人目不斜视,问道。
闻言,安小贝双眼一亮,觉得他的这个主意真的不错,这样全店上下的员工都可以提早下班了,她也可以和林杰去享受情人节了。
“凌先生果然财大气粗,可是——”安小贝故意拉长声音,然后吸引到男人的好奇,才缓缓说道:“要是被云熙知道,我敲你的竹杠,她一定会让我把钱给你吐回出来的。”
凌漠只是笑了笑。
安小贝没法看了,男人不但仅有眼里有崔云熙,心里也是仅有崔云熙,完全把她当空气了。
安小贝再也忍不住了,朝角落里的女人,大声喊到: “人家的熙儿,没看到有人来了吗?”
她觉得这个“熙儿”真的很肉麻,也真的只有他才能喊得出口。
闻言,崔云熙这才抬起头,看过来,有点喜出望外,男人什么时候来的,来了有多久,怎么她都不知道呢?
崔云熙朝着男人这边微微一笑,也顺道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慢慢走去男人那边。
她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怎么这么早就到了?”
男人比他们约定的时间早了很多。
“今天这么特殊,当然得早点到。”说完,还抬起那修长的手指,替她别好那撮垂下来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