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献给公主的,不如现在就呈上吧。”银羽俏皮的笑笑,举着盒子站在五公主身边。
“怜月姐姐,既然是贡品,那妍儿就送给姐姐了。”五公主握住凰怜月的手,对银羽摆摆手。
“那民女便在此谢过公主了。银羽,好好检查一下。”出于妍雪是皇族的身份,凰怜月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朝银羽点头示意。
“小姐,这是用杨钰木雕出来的空间储物盒。”银羽仔仔细细将木盒检查了个遍,低声对凰怜月说。
“小姐,虽说这杨钰木是炼药师晋级的关键,但这杨钰木就是不能用来雕刻,只要动一刀,灵气便会散一分,”银羽十分认真,这几天她可是一直看书看书再看书,一度的支透精力,“但透过盒子,可以清晰的感应到里面清爽的灵气,能有这样强的灵气,必然是南昊国灵宝前五名的清月簪、月骨筝、骨容萧、容崖扇、崖清剑中的清月簪、骨容萧和崖清剑。”
凰怜月摸了摸下巴,漂亮的眼睛在周围漫不经心的观察着。
“再强的灵气也是被禁锢在容器里,没有人会使用,也只不过是装饰品罢了。”凰怜月对银羽使了个眼色,便朝五公主走去。
银羽看着木盒看了一会儿,便低头对凰怜月轻轻说了一句话。
“公主,云爷爷心存不轨,想要谋害公主。”凰怜月眼睛一低,挤出一丝眼泪。
“刚刚民女的随身丫环在检查贡品,但发现里面有微量的毒药,少量吸收不会致命,只会留下很严重的危害......”凰怜月说的绘声绘色,声音越来越低下去,明显就是把自己带入了下毒者的身份。
“凰怜月!你竟敢诬陷老夫,你这个贱人!”云中城又气愤的大喊。
凰怜月惊慌失措地看着云中城,险些跌在地上,还好身后的银羽扶住了她,凰怜月声音在颤抖:“云......云爷爷,怜月就算又再大的胆子也不敢,不敢诬陷您啊,您竟然这么......说,说怜月.....”
五公主无语地偏头看了看凰怜月。
凰怜月由银羽扶着,微微垂着头,垂闭的双眸隐隐垂着晶莹剔透的泪水,以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紧咬着的嘴唇也已渗出一缕血痕,那样子要对委屈就多委屈,可在无人发现的角度扬起嘲讽般的微笑。。
“云老祖,我家小姐身子本就虚着,您心居何处啊。”银羽也挤出眼泪,一脸委屈地看着云中城。
五公主见这俩人,不由得笑了,但还是十分配合:“小丫头,把木盒拿来给本宫看看。”
银羽连忙呈上木盒,紧张地看着五公主,几个随云中城来的下人也紧张的看着五公主,这可关乎到他们老爷子的清白啊。
五公主一打开木盒,手摸了摸清月簪、容崖扇和崖清剑,不由得感叹,这三件宝物可是可以掀起一阵风浪的。
深吸一口气,五公主顿时脸色一变,诧异地看了眼凰怜月,便身子朝后倒去。
“公主!”凰怜月直起身子,伸手托住五公主的身子,饱含眼泪的眼睛顿时充满了怨气,调头死盯着云中城。
袖子一挥,一枚毒针刺入云中城喉咙里,充满威严地说:“来人!拿下云中城,押入皇宫,一切由陛下审问!”
原本守在门外保护凰怜月的王府侍卫队纷纷冲进来,押住云中城。
凰怜月纤细的手指擦去眼角的泪花,将五公主放在自己的床上,走近云中城。
“凰怜月,你个贱人!”云中城被迫给凰怜月下跪。
凰怜月身上散发出地狱的气息,十分慑人,她冰冷的眸子微微扫过云中城的脸。
“大胆!竟敢对冷月郡主无礼!杖罚!”凰怜月身后的侍卫厉声喝道。
凰怜月抬手阻止,这小小一个举动,让侍卫们不得不从,他们感觉到凰怜月身上散发出来的王者的气息,更加敬佩凰怜月了。
“云爷爷,怜月刚刚没听清您的话,能请您再说一遍吗?”凰怜月脸上瞬间冒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身上的气息也荡然无存,只留下一身的兰花香。
侍卫们又是一惊,刚刚还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盖世魔王,现在又是温温柔柔文文弱弱的郡主,这身份代换啊。
“老夫说你贱人!”
“贱人说谁?”
“贱人说你!”
“原来贱人在说我啊,说什么啊?”凰怜月一脸天真,却掩饰不住她内心的腹黑。
侍卫们冷汗直冒,云中城满脸黑,黑的都能滴出水了。
“银羽,一会儿你‘护送’云爷爷入宫,一定要好好‘照护’云爷爷,他也一把年纪了。”凰怜月站起身,对银羽说道。
“是,小姐。银羽一定好好‘照护’云老祖。”银羽露出一抹狡猾的笑容。
凰怜月满意的笑笑,回了房间照护五公主。
凰怜月从空间手镯里拿出一瓶灵元水给五公主喂下,便坐到窗边看自创的火念决,看看有没有可以改进的地方。
第二天早上。
“唔。”
“醒了?你真是把我瞒得好苦啊,——妍雪。”凰怜月手抵着头,好笑地盯着五公主。
“主人,妍雪知错了。”五公主嘟嘟小嘴,坐在凰怜月身边,乖乖的帮凰怜月整理那飘逸的长发。
“主人,那云中城呢。”妍雪给凰怜月披上披风,一同走出去。
“他啊,反正活不了多久了。”凰怜月抬头看了看飞着的炽墓,嘴角扬起一抹不经意的笑容。
凰怜月突然感觉胸口有一簇暖流流过,她立刻去找凰段恒,说:“爷爷,怜月要闭关一个月。”
“为何突然要闭关一个月?”凰段恒不解。
“这个爷爷就不要管了。”凰怜月夺了凰段恒刚刚拿出来的祖地令牌,冲进祖地中闭关。
而回来的银羽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笑容,第二天,就传来云老祖在地牢中畏罪自杀的消息,广大中民们听得大快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