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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遇袭

应王府内的一切都很正常。阮沐安还是早上去上朝,退朝后就跟宁岚玥呆在一起,有时带她出去游逛。而娟儿替了嫣儿的位子后,倒是每天都忙的满头大汗,什么事都亲力亲为,所以云儿理所应当成了宁岚玥的贴身侍女。

此时,宁岚玥嫁至应王府已有三月了。

“今日下了雪,骁度哥哥注意不要着凉。”宁岚玥站在阮沐安面前,正在为他整理斗篷。在这三个月内,宁岚玥已然诠释了“贤妻”这一名词,将应王府内管理的妥妥当当。

他摸了摸宁岚玥的头,将她揽入怀中,语气中带着柔情:“小玥儿自己在家要小心点,毕竟,要留意一下那个人。”说罢,便要走。

“早些回来。”宁岚玥从背后抱住他不放,其实偷偷将白月放在他胸前衣襟里。不知为何,白月今日有些异常,她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但不知是好是坏,便只能将白月放在阮沐安那里。毕竟,如果是他们,那目标必定是他,有白月在,至少还能应付一会儿。

“放心。”阮沐安转身俯头在她额上轻吻了一下,便出了门。

宁岚玥站在窗边,稍稍开了条缝,望着阮沐安离去的背影。白雪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一直延伸到殿门外,再远,她就看不到了。这时这年来的第一场雪,已然成了鹅毛大雪,在屋外纷纷扬扬,很快便盖住了原先那串脚印。

她坐到窗边,让暖炉烤着自己早已没了温度的手,但那暖炉似乎不争气,竟是一直没升上温度。宁岚玥对着门外叫道:“云儿,烧一壶茶来。”

门外没有动静。

她又试着叫了一遍,但还是无人应答。她以为是云儿贪玩不在,便自己出去找人。在整个惜星楼都找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云儿在哪儿,宁岚玥看了一眼殿外的大雪,便想回房内拿一件斗篷再出去找。

刚回到屋内拉开衣柜的门,正要转身出去时——

只觉一条细绳从后面勒住了她的细颈,力气极大,很快她便已是满脸赤色,快要喘不过气。逐渐的,她的视线开始模糊,大脑嗡嗡的乱成一片。正在她要没意识时,那人忽然松了劲儿,她身子一软,倒了下去。昏迷之前,只听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说道:

“我找到你了,漏网之鱼。”

再次醒来,宁岚玥发现自己已在床上躺着,蒙眬之中,她看到阮沐安坐在床边一脸怒火正在斥责几个女婢。她无力说话,只得在床上默默听着。

“本王让你们在王府呆着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吗?我才出去多久,就出了这么一回事儿,我问问你们,她出事时都干嘛去了?!”虽然阮沐安在极力压制心中的怒火,但脸上的怒气已然让这几个女婢抖得不成样了。

没人敢回答,阮沐安便继续质问道:“是不是本王今日不是有急事折回府一趟,你们还得到我退朝了才发现她?你们不在惜星楼,都跑哪了?”

还是没有人敢说话。

这下惹怒了阮沐安,他直接起身叫了门外侍卫:“你们不说,那就去雪地里头好好反省反省,省的留在这脏了本王的眼睛!”侍卫提着那几个女婢出了门。阮沐安又坐回床边抚着宁岚玥的手。她借着微微睁开的一条缝,似乎看到阮沐安的眼圈微微泛红。

看来怒气还是没消。宁岚玥几乎费尽了全身力气,动了动阮沐安握着的她的手的手指,他感觉到了那微弱的力气,急忙叫了太医来。

太医是到了,而宁岚玥却因为刚刚那一动,没了力气,又昏迷了过去。

“殿下,王妃娘娘乃大福大贵之人,看这脉象,已无性命之忧,但康复仍要再静养几日,且万不可令其再受外伤。小人先开几贴安康定神之药,早晚各服一次。”太医为宁岚玥把了脉,便拿了张纸写了几味药,然后对着阮沐安作揖,便退下了。

“多谢大人。”阮沐安也回敬了他朝他点了点头,然后便找了侍卫去抓药,自己又坐回床边。他从胸前的衣服里拿出白月,放在手心处,不知默念了一句什么,只见几缕柔白的光从白月中飘了出来,齐飞向宁岚玥的眉心。随着柔光逐渐被她吸收,颈上那道瘆人的红印也渐渐变淡消失。

见她脸色又红润过来,阮沐安才长舒了一口气,又将白月放回胸前衣服里,自言自语道:“果真是同源,干的不错。事毕之后,定赐你永身。”

话音刚落,宁岚玥的手便又动了一下。之后,她的神智变得清醒过来,只是力气还不大够,只能勉强支撑着她动动手指,以表示自己醒了。

“骁度…哥哥……”从宁岚玥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这几个字,已是费了她极大的力气,“对不…起……”她又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眼,硬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但说完后,她彻底没了力气,只半睁着眼,话也说不出来,动也动不了。

阮沐安早就恢复了神识,即使她细如蚊声他也能听出来,听到她说话,他松了一口气,紧攥着她的手,安抚道:“小玥儿毋需多想,静养便是,今日之事,夫君必当为你查明真相,莫要担心。”

然而宁岚玥并没有“静养”,反而听了他的话之后着急了起来,奈何不能说话,又没多少力气,便只能用手紧紧抓住阮沐安的手,眉头也皱了起来。阮沐安见状,用那双白皙修长的手将她的眉轻轻展开,抚了抚她的头,柔声说道:“小玥儿莫担心,他在你昏倒后给你服了毒,现已被白月解了,已无大碍,放心休息好了。”

她心中满是不悦,她才不是要说这个,她其实是想说:她知道那人是谁。

虽然那个声音经过伪装,很是陌生,而且她是背对着那个人的,但那个人有一点失策之处——他露出了他的手。准确来说,是手心。

宁岚玥虽装成叶婉尘住在叶府仅有几月,但她曾在叶府里见过一双很有特色的手。那双手的独特之处在于——手心有痣。虽然手心有痣的人也是有的,但那双手,是两手心皆有痣,所以宁岚玥只瞥见一眼,却也是铭记于心了。

袭击她的人,他的手,也恰好各有一颗痣,而且大小、位置皆与宁岚玥记忆中的一样,所以她笃定,那是同一人。

而这个人,便是叶家的家主——叶宗仁。

也就是十呈。

而阮沐安,也猜出是叶宗仁所为。刚刚宁岚玥的反应,也让他更加肯定了叶宗仁,但他故意装作不懂宁岚玥的意思,是因为他也肯定了一件事——叶宗仁还在惜星楼躲着,只是为了再找时机对她下手。

想到这儿,他不禁在手心捏了一把汗,没想到这个人竟能如此狠毒,竟忍心对自己的“女儿”下手。不过这也证实了一件事,就是叶宗仁已经知道了宁岚玥的身份,而且已经确定了,否则不会做的这么绝。阮沐安默默握紧了已经熟睡的宁岚玥的手,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忧虑。

“白月,你出来吧,她睡着了。”阮沐安从怀中拿出那颗珠子放在桌子上。

只听“嘭”地一声,那颗珠子变成了一个少年,身上散着柔光,看容貌,竟与宁岚玥如出一辙。白月身穿一白色长袍,乌发直接披在肩上,乍一看,几乎分不清他与宁岚玥。不过,白月眸子中的星空与宁岚玥相比,多了几分光泽,但眉宇中隐隐透出一种寒意,让一张善脸上硬生生多出几分刻薄。只听他懒散问道:“叫我出来干嘛,看她睡觉吗?”说罢,他打了个哈欠。

阮沐安浅笑,嘴边多出两个浅浅的酒窝,似乎对白月的无礼不觉得生气,反倒是像哄孩子一样道:“你跟她也算是同源,而且是龙凤胎,总归是有些联系的,再说她又不记得什么,何必跟她生气。”

白月闷声“哼”了一下,便没再说话。

过了好一阵,他好像是被阮沐安盯得不太自在了,便问他道:“叫我出来干什么,我可撑不了多久人形,有事快说,没事我就继续睡觉了。”

“你不是想要真身吗?我现在就能给你。”阮沐安用手在自己眉心的朱痣上轻抚了一下,那颗朱痣便立刻消失,而他的手上多了颗发着金光的丹丸。

白月听到“真身”二字,难得眸子中多了几束光,看着阮沐安手中的金丹:“这难道是——那只蛊?”他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想要拿过来仔细看看。谁知还没碰到,阮沐安便把它收回掌中,看着白月一脸着急,他脸上便显出一抹微笑。

“那只蛊自你将我的元神还回的时候,便已经不存在了。只是蛊为虫之王,本就金贵,而这只蛊更是蛊中之尊,所以就被我在体内炼成了金丹,能增灵力,长修为。于你,便可得到真身。”

“那我要给你什么?”白月还是很聪明的,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但为了这个真身,他等了太久,所以问阮沐安时,也是毕恭毕敬的。

“果然聪明。”阮沐安笑道,“我要你护她周全,直至这一世轮回结束。阮沐安看向宁岚玥,然后将金丹放在白月面前。

“怎么样?”他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等着白月回答。

白月朝着床上那个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美人不情愿的瞥了一眼,眼神很是复杂,但还是对着阮沐安点了点头,装作很不在意的样子,道:“就一个轮回而已,我答应你。可以给我了吧?”

阮沐安嘴角上扬,但是是很欣慰的笑容,也没说什么。只见那颗金丹从他掌心飘出,一直飘进了白月的胸口处,融入了他的身体之中。那一瞬间他有了一种全新的感觉,形容不出,让他说,就是“活”了。他看着自己的身体,内心抑制不住的欣喜。

“对了,你平常还是不要以人身示人,不然你这张脸,不好解释。”

“知道。”白月又恢复到他那副没有表情的样子,淡淡回道。一束白光闪过,白月又变成一枚白丸,飞到了阮沐安的手心。有了真身后,他的五感也比之前敏感了不少,不知为何,被阮沐安放在手心的感觉竟然有一分熟悉,但他并不记得之前有见过骁度,那种熟悉的感觉让白月感到很舒服,就好像是心中最渴求的得到了的那种满足感。

但这怎么可能。

白月越想越怪。

罢了,不想了。

白月自动隐没在阮沐安的掌心中,默默享受着这种舒服的感受,又睡着了。

一连几天,宁岚玥都是在憋屈和着急中度过。因为中毒的缘故,她到这时也说不了话,而阮沐安又是一个一天不逗她心就痒痒的人,于是总装作看不懂她的意思,总把她急得脸都跟熟透的柿子一样才肯罢休。也正是因为这样,宁岚玥才一直没有注意到,他额上的朱痣变成了一个朱红色的印记,跟他还是骁度时额上的符纹一样,只不过染上了朱红的颜色。

这几天阮沐安都没去上朝,全天的陪着宁岚玥,防的就是叶宗仁再杀出个回马枪。

终于,阮沐安这个没事儿干就难受的人坐不住了。

“小姬,你过来,帮我办点事。”阮沐安将白月放在房中,出了殿门。

这个被他称为“小姬”的是他新挑选的侍卫,代替史志生的位置。这个小姬姓姬,名永则,还未及冠,便也没有字。姬永则也是家境贫苦,但却是自小被父母抛弃,因受了阮沐安一个馒头才没有被饿死街头。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有一次姬永则被街头恶霸逼到墙角时,路过的阮沐安又一次救了他,虽然阮沐安没有立即记起他是谁,但姬永则还是将这个“恩人”记在了心里,此后便一直默默跟着他。

前几日姬永则在街上有一次“偶遇”阮沐安——其实是他一直跟着人家,被人家发现了。阮沐安见他虽然年纪不大,但长了一张俊俏的脸,而且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学来的几样功夫,便把他收为近身侍卫了。

“殿下,何事?”姬永则对他作揖,语气中满是敬畏,但又趁他不注意时偷偷瞟了他几眼,低着头,嘴角则是上扬了几分,是满足的笑。

他自以为阮沐安没有看到,嘴角的笑容便没有收。但阮沐安已恢复神识,五感比正常人不知要灵敏多少,姬永则的这个小动作,他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但也没说什么,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姬呀,你去一趟叶府,将王妃受袭之事告知叶夫人,就说王妃想见见父母,请叶大人和叶夫人过来。”

“是。”姬永则朝他一行礼,便要离去。

“等等。”阮沐安叫住他,慢慢走到姬永则身边,给他紧张的耳垂微红,大气也不敢出,“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对了把这个带上,不然他们不一定会信你。”

阮沐安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递给姬永则:“这是先前父皇赏给我的,你给他们一看,他们就相信了,去吧。”

“是。”

“别忘了把玉佩带回来。”他朝着姬永则补充了一句,才又慢慢回到殿内。

惜星楼内,宁岚玥又睡着了,床边坐着一位散发白衣的男子,正专注地盯着她看。

“白月,你出来了。”阮沐安慢悠悠地回到屋内,就见到这样的场景,但还不忘开个玩笑,“怎么,你在照镜子吗?”

白月许久没有回应他,阮沐安以为是他看入神了,没有听到,便走到他的身后,但白月还是一动不动,阮沐安刚想拍一拍他,他却开口了。

“你说圣尊当年为何将我们造的一模一样,却只关心她,未曾顾及我的感受?就好像,我从未存在过一样。”

他的语气中略带一丝悲伤,在这白衣相衬之下,竟有些楚楚可怜。阮沐安听后,不禁眉间微蹙,心中一颤,便用原先要拍他的手,摸了摸白月的头。白皙的手指在他乌黑的长发上划过,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他心中微荡,竟有一丝伤感。

“你与她本为一颗圣珠,只是在造你们当日,灵气中染了战争的血色,才分出阴与阳两枚,而你是阳,她是阴。”

“那圣尊不应当关注我吗?怎会当我不存在?”白月甩开阮沐安的手,抬头看着他,眼中仍是捉摸不透的星辰。

“正因为你是阳,所以圣尊当年才决定把你留在身边,而把阴放于人间。因帝王多阳,所以阴的存在,是为了平衡人间阴阳,减少灾祸。我想,圣尊没有多关注你,只是因为他想要让你自悟,自己修成道法。但他却没有看到你修成的样子,便先沉睡过去了。”

白月静静的听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心中却有些悔意,自己嘟囔了一句:“如果他早些告诉我,也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声音虽小,但阮沐安还是听到了,也不知他是什么心境,只是淡淡对他说道:“变回去吧,叶宗仁他们快到了,而且,她也要醒了。”

话音刚落,便没了人,只有一颗浮在空中的白色珠子,发着柔光。

阮沐安一把将它抓入掌心,轻声道:“脾气还是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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