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浚端着喝完米粥的碗,不由得愣住。
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跟这个少年又不熟,为什么要告诉他。
莫名其妙的。
“小孩子家家,不要管大人的事情。”说完就给了穆时诺一个白眼。
穆时诺看着这个明明已经三十多岁的男人了,此时的神色举动却像个未长大的小孩子一般。
不免,有些无奈之举。
以为千似锦的父亲是一个不负责任,不好对付的老渣男。
幼时穆时诺听千似锦说过,从未见过自己的父亲,没有一点印象。
虽然就这么短暂的判断千似锦的父亲是否称职,不太完全。
但是在穆时诺的记忆中,从未见过或者听闻过千似锦的父亲来过。
而千浚,这个名字在历史界早已鼎鼎大名。
穆时诺很是疑惑,这个男人就算有难言之隐,几年期间为什么从不来孤儿院来看千似锦。
千浚,历史界的一个传奇教授,年纪轻轻就是考古专家。
在A国南志大学任教过一年,带过两届学生。
现如今考古界年轻有为的考古学家一半以上都是他那两届的学生。
千氏名下御玖集团,主产玉石首饰且价格昂贵,玉质稀少而珍贵,玉都是特定的。
豪门世家,名望贵族的专宠爱此柜,不管是贵族夫人,还是豪门千金,都专爱御玖集团的首饰。
千浚夫人墨奚,四大名望家族墨家独女。
两年前诞下一女千杳杳,百日宴大摆筵席。
穆时诺调查的清清楚楚,这个看起来儒雅温润的男人,实质一点都不简单。
不管千似锦的生父是否是他,不管他有无目的,穆时诺要弄清楚他内心实质。
现如今却接回前妻之女千似锦,是何居心。
千浚眼看着面前的少年一言不发,但目光如炬的盯着他,似是非要弄个清楚。
“好,我告诉你。”千浚收起那副装傻的样子,严肃起来。
“你说。”穆时诺却装作冷淡的样子看向他。
“十年前,我二十岁在大学遇上了方子芡,也就是似锦的母亲。”
“后来,我们理所当然的相爱,结婚。过了两年,我们从刚开始的恋爱中的甜蜜变得粗茶淡饭的冷淡。”
“那天因为家庭琐事加上考研导致的心情不好,我们吵了架,冷战了半个月左右。”
“因为我和子芡都是性子高傲,自尊心极大的人,谁也不肯先低头。”
“不久,我们离了婚。”
“在民政局的门口分开,子芡头也不回走了。”
“年少轻狂的我,当时觉得自己很可笑。想的,就算再想对方也不再联系。”
“不久后,我拿到了考过教授的证书,我欣喜若狂的去找她和好如初。”
“因为家里的缘故,当初结婚是隐瞒的,千氏二老并不知道,暗自给我订了婚。”
“以家里有事召我回去参加订婚宴,后来我再返回找她,却再也找不到了。”
“说好的等我,她却一走了之。”
“我死心了,与家里安排的墨家千金结婚了。”
“三年前,方子芡给我寄来的一封遗信,我才得知原来她早已为我孕育一女,当时的似锦三岁了。”
“正当我欣喜不已要接回这个孩子时,得知墨奚已有了身孕。”
“在她生下千杳杳,我与她约定两年后接回似锦。”
“也就是今年,杳杳刚满两岁,我就来找似锦了。”
“我知道我不够称职,但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会尽全力做好父亲这个角色。”千浚满脸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