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衫本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可血魂的的动荡因素远不止这些……
屋里坐着六个人,桌子上铺满了报纸,关于武龙的报纸。
苏征帆开口了:“这是怎么回事?”
邵第洪接口:“我们又怎么知道?”
孟况的眼睛自始至终都盯着关于歌魔的消息:“到底谁是歌魔?”
魏青衫冷笑:“我们怎么知道?”
苏征帆冷笑:“我想根本就没有什么歌魔。”
举风荷道:“不可能,师父说过师叔要收歌魔的!”
苏征帆道:“这正是可疑之处,歌魔入门才一年,怎么能杀死三弟六弟?依我看只有两种可能,一是画魔出世了。”
其余五人惊道:“画魔?”
“对,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谁会在短短的三小时之内杀掉三弟和六弟。”
一直没开口的王伯钊道:“二哥,要你这么说,画魔的功夫在我们六人之上?”
苏征帆摇了摇头:“是我们六个加起来之上!”
王伯钊怔住!
魏青衫冷哼一声:“那我想知道,他的功夫是怎么学得?”
苏征帆冷笑:“师叔当年教功夫,只给徒弟演示几遍,让徒弟自己揣摩,所以武龙几魔虽是同一个师父所教,功夫却是各不一样,画魔的功夫高就因为他悟性高!”
魏青衫满脸不屑:“既然如此,他怎么没有什么名气?”
举风荷开口道:“我们只知道他入门后干过两件案子就已经退出江湖了,我和征帆入门早,却也没有见过他!”
魏青衫道:“哪两件案子?”
举风荷叹了口气:“晓香酒楼纵火案和监狱碎尸案。”
魏青衫怔住,因为那本就是两件令人窒息的案子,也是他见过得最不可思议的案子!
举风荷见魏青衫不说话,便转向苏征帆:“另一种可能呢?”
苏征帆又冷笑,双目似电一样扫过魏青衫、举风荷、邵第洪的脸:“或者,画魔没有来,杀人者另有其人!”
邵第洪已经站了起来:“二哥,你什么意思?”
苏征帆冷哼一声:“做贼心虚!”
邵第洪道:“二哥你说谁做贼心虚?”
王伯钊却又插了一句:“二哥,你的意思是说大姐、五哥、还有青衫先生之中有人杀了三哥和六哥?”
魏青衫愣住,王伯钊在做什么?他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苏征帆冷笑:“七弟,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我从来没有说过。”
举风荷道:“我们先别互相猜疑,问题是敌在暗我在明,我们处境很不利。”
苏征帆冷笑:“是不是敌人还得两说的。”
举风荷秀眉一挑:“过了征帆,你还有完没完?”
不等苏征帆说话,孟况便回应道:“大姐,二哥说的不是没有道理。”
举风荷一怔:“别忘了,血魂一向是团结的!”
血魂内部,苏、陆、孟、郑四人走得很近,而举、邵两人走得很近,王伯钊自知武艺平平,便在中间作和事老,谁不偏,谁不向。原来,举、邵两人处在劣势,可魏青衫加盟以后主动地站在了举风荷一边,这样双方在实力上才大致相当,现在陆、郑两人一死,对苏征帆来说已是一个不小的打击。现在苏征帆与孟况有这样的反应也在情理之中。
举风荷见苏征帆面有嘲笑之色,不由得生怒:“征帆,你口口声声说我们三个人之中有人杀了三弟和六弟,你指出来!”举风荷本就是一个要强的女人,在任何事上都要求完美,更受不得半点气,今天苏征帆摆明了是给她脸色看,她自然受不了。
苏征帆却满不在乎,他冷笑:“谁?不敢说,但我知道有人想让他们死!”
举风荷冷笑:“征帆,说话得有根据!”
苏征帆笑了:“当初,我们派人去杀江舒寒,是谁明知道六弟不是人家的对手,还故意让他与江舒寒单挑?”
邵第洪又站了起来:“二哥,你的意思是说我杀了三哥他们?”
苏征帆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王伯钊见这样下去非打起来不可,便道:“好了,大姐,二哥,咱们今天就到这儿吧?”
举风荷冷哼了一声:“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