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他们已经站在女娲宫的门外。女娲宫外雾气萦绕,混合着一股怡人的清新味道,果然是女娲宫,就是与众不同。
“哇,罗衣哥哥,红梅姐姐,这可是我第一次来女娲娘娘这里呢!”
“我也是。”红梅点点头,也有点激动的样子,刚说完,就见门慢慢慢的开了,一个小仙童缓缓的走了过来,微微的欠了欠身,恭敬的说道:“娘娘请你们进去。”
“记得庄重一点,不许再像平时一样没大没小。”红梅悄悄地对白梅耳语。
“我知道了。”白梅有点不耐烦的说完,睁着一双好奇的瞳眸,左看看右瞧瞧,惊叹不已。
女娲宫内很大,似乎是有限的又似乎是无限的,中间有一个大大的仙池,上面萦绕着几缕雾气,对面是一张宽大的躺椅,缠满着不知名的藤蔓,或多或少的点缀着些白色的花儿,淡雅的泛着柔光,雾气遮住了女娲的面容,只能见得到隐隐约约的身姿,似远还近。
“娘娘。”司花神抱拳欠身说道,一改往日的面部表情,变得异常的柔和。
“司花神,好久不见啊。花界都还好吗?”慵慵懒懒的嗓音响起,就像也是混着雾气一般,却能穿透到心灵的最深处。
“好与不好,想必娘娘比我更清楚才是。”
“很好,罗衣,我知道我确实是看得很清楚,甚至比你看的更清楚。”一声淡淡的笑悄悄溢出唇畔,女娲看着对面,慵懒的笑着,好听的声音,却是别有一番深意的。没有等罗衣介绍,轻轻的笑声便转向了红梅站着的地方。
“红梅仙子,其实你带不带你的白梅妹妹来,结果都是一样的,我不会拔出她的情根的。”
不奇怪于女娲娘娘的未卜先知,红梅回的有点焦急,“可是当年,当年的我们家族的梅灵她就是因为没有拔出情根才最终不能回到花界啊!白梅不能重蹈覆辙的,娘娘,你该知道的。”红梅此时真的是急了,也不管是不是尊敬,也不理会一旁白梅诧异的眼神以及罗衣得不自在。但是,白梅的安全是最重要的。
“那么,你又怎知你的梅灵姑姑她不幸福?也许,打入人界,享受生老病死才是她所想过的生活。”女娲淡淡的说道,“白梅自有她的命运,什么是她该遇到的,什么是她不该遇到的都自有定数,天道如此,就算我将其情根出去,也是么有用的。该是她的,她怎么也躲不过的。红梅,你不要将这件事情想象的太过于简单。”
“那娘娘的意思就是白梅一定有危险了是吗?”
“我并没有那样说,你们梅界也许至今还没有任何一个花精依靠此法得以练成功,但是,别种花的花界里是有的,也许你的妹妹会练成功也尚未可知。”
“可是,娘娘••••••”
“好了,你不用太过于操心于你妹妹的命运了,你自己的命运也还在前方等着你。相信我,一切自由定论。”红没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女娲却一挥手叫童儿来送客了。红梅只好垂头丧气的和罗衣白梅一起走了出去。
“娘娘,为什么,你不愿意帮他们一下呢?”旁边的小童很好奇的问着一脸淡淡微笑的女娲,不解为何这位创始女神连这点忙都帮不上。
“一旦我插手进去,他们的故事怎么会那么精彩?”命运之论又怎么会有机会获得那么多能量,命运之轮是不吸收创世之神所插手的故事的。就是因为如此,才创造出了不同的界点,这是所有创世之神的愿望和使命。她,又怎可违背?想着想着,又淡淡的笑了,斜斜的靠在躺椅上看见池中又重新开始纠结起来的雾气。
宫外,却又是不同。
罗衣眯起眼睛,看着红梅,眼瞳的色彩飞快的转换着,在在彰显着他的不解和愤怒。
“红梅,你最好和我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红梅却仍旧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不理会罗衣在说什么,径自发怔,白梅虽然也是好奇的要命,但突然想到一旦说清楚了,罗衣肯定会去找芍药的,到时候麻烦可就大了,寻思半天,扯出了一抹笑容:“嘿嘿,罗衣哥哥,主要是我比较想到处去玩玩,因为花宴之后我就得乖乖的呆在寒洞里陪我的珠子,你想,我怎么耐的了那么长的时间的寂寞嘛!所以当然趁还有时间好好的玩上一玩啦!”
“我会去寒冬里陪你,你怕什么寂寞?”
“啥?”白梅张口结舌的看着罗衣好半天没缓过神来,等到完全消化了以后,才迸出一声大吼:“你说什么?”然后又连连摆手:“不可以,千万不可以。”
“那你最好给我个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只想出去玩玩不可以啊?!你怎么老管着我啊?我干嘛什么都要向你解释啊?哼!”
白梅气急了,顿时口不择言起来,不管罗衣越便越难看的脸色。
“我偏不要你陪,怎么样?哼!”说完转身便走,留下脸色难看的罗伊和还在发怔的红梅。
终于,在白梅的坚持下,长老还是选择让她去了,尽管红梅心不甘情不愿,但是也是别无它法。对罗衣,白梅以与之闹了一场矛盾为借口对外宣称要出去散心。倒也没有引起罗衣的怀疑,于是便堂而皇之的拒绝了所有人的陪伴一个人登上了怜花山。
而与此同时呢?也许白梅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的生命也因此有了极大的改变。当命运之轮开始新一轮的转动,他迫切的需要一种新的力量,不管是人是神还是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