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级了,全班新学期开始了要大扫除。阿斌擦着座位旁边的玻璃,有一块玻璃破碎了少了一个角,阿斌在擦玻璃的时候不小心被那块残缺的玻璃划伤了,伤口从右手右侧一直划到小母手指盖,很长不过很浅。阿斌也没太在意,他跟楠说:“哎!我手划伤了。”楠不信,阿斌把手给楠看了一下,楠看见阿斌手上长长的伤口一脸苦相的跟阿斌说:“你去找老师去吧。”阿斌知道并无大碍说:“不用,没事。”楠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打扫完卫生开始上课。阿斌往窗外看发现有一群人在围殴一个人,是初三初四的在围殴一个社会青年。场面十分火爆,有一个学生用树杈把青年鼻梁打塌了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校长和老师们好不容易把学生们拉开,青年人已经意识模糊。青年人被学校里的弟弟掺走了,博智拿着树杈指着地上的一滩血说:“就流这么点儿血啊!”据说这场斗殴事件是由那个社会青年在学校球场打球引起的。不一会儿又有一个社会青年来了,个子不高但长得很壮,是主任瞎子的儿子据说刚从部队退役回来。阿斌想“这一个一个来能行吗?”瞎子儿子气势汹汹的过来看见学生有十几人而且长得一点也不小难免有些心虚,他说:“你们把我弟弟打成那个样子?”宇说:“嗯呐,咋滴啊!”瞎子儿子把袖子纽扣解开挽了上去:“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没等他说完学生们就一股脑的冲了上去,瞎子儿子顶着十几人的飞踹抡拳节节后退但愣是没倒!但终是恶虎架不住群狼身体快速被逼退倒靠在栅栏上栅栏竟背压弯了!刚刚掺着社会青年回家的学生慌张的喊到:“二哥你等着我去叫人!”说罢灰溜溜的跑了。老师们见状连忙把学生们拉开了防止瞎子的儿子再沦为刚刚那社会青年的下场。不一会儿七八个拿着农民过来了,领头的竟然拎了一把斧子!校长见状连忙把学校大门关上了。领头的农民跟校长说:“来你把门打开,我看看这帮逼崽子能怎么滴!”校长说:“打什么打,我们谈一谈。”领头的农民说:“谈什么谈,我今天非得劈了这帮逼崽子!”学生们听后冲着农民一顿辱骂耀武扬威。校长呵斥得说:“你们把嘴给我闭上!”对领头的农民说到:“是我们的错,我们没有教育好学生。”领头的农民说:“教育什么教育,教育还把人打成那样?”看得出来,农民们并不是真的想找这群学生算账。校长继续跟校门外的农民说着“小话”说了一会儿农民们在渐渐消气离开了。暴力!太暴力了!阿斌从没见过这种阵势。唯一参与斗殴的初三学生还洋洋得意的样子。处分!通通处分!学校将参与斗殴的学生通通记了大过并留校察看;取消了博智三好学生的称号并开除团籍。一天中午阿斌放学回家,刚出校门身后辍学的三个青年就堵住初三的剑彼此一顿乱打,初四的强太和臣看见了马上去帮忙,三对三。剑掏出手中的圆规对着一个社会青年的头就是一顿乱扎,发现效果不佳后扔掉圆规和社会青年拼拳。强太身体强壮,他把自己的对手甩倒按在地上两只拳头一顿乱捶。臣身材高大,跟他打的社会青年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们两个人制服对手后又去帮剑。社会青年完败!王老师和乔老师看见后马上喝止剑他们不要再打,喊出还要往上冲的社会青年的名字才阻止了这场斗殴。跟剑对打的社会青年被剑用圆规把眉角扎开了鲜血从眉角一直流到下巴,一脸委屈。王老师把他们哄住了叫他们回家了,很明显,这三个社会青年也曾经是王老师的学生。第二天阿斌中午放学往家走,看见学校门口一个初三的学生满头鲜血,手里拿着一块砖头站在侧门旁边怒发冲冠在堵人。阿斌见了只好从旁边栅栏的缺口走出校门。阿斌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两届的学生这么能打。
周五放假,家长们都来阿斌家接长托的孩子。政国要留几个家长吃午饭要阿斌去商店买啤酒。阿斌和乐乐去买啤酒了,回来的路上乐乐总是用自己的啤酒瓶撞阿斌的啤酒瓶。阿斌说:“别撞了。”乐乐还是撞,突然医生爆炸乐乐哭了!阿斌回头问乐乐:“你哭啥啊?”发现乐乐的手血流不止,地下洒了一地啤酒喝玻璃渣。阿斌看看自己的手中握着的只是一个瓶子头,手也被划伤了,鲜血直流。回到家政国和乐乐爸竟扭打在一起听说孩子手受伤了之后他们分开了。政国带阿斌去医院进行简单的包扎,乐乐用卫生纸按着伤口被爸爸带着去小卖店买邦迪。爷爷问:“怎么回事?”政国说:“乐乐爸和接学生的司机打起来了我去拉架,我拉乐乐爸,说别打了。他给我一拳,我再拉他又给我一拳。我惯着他啊,上去我就给他揍了。”过后奶奶跟阿斌说:“别听你爸瞎吹,他那那是给人家揍了,他在下面呢。”阿斌说:“我爸在下面啊!还以为他在上面。”奶奶说:“那可不,乐乐爸那么胖你爸哪能打的过。”爷爷跟阿斌说:“以后有这种事发生你赶紧来找我!”阿斌说:“嗯!”周五下午放假,阿斌和乐乐往家走,走到奶奶家附近阿斌和乐乐发生了口角。阿斌了乐乐打了起来,两人用拳头互殴彼此都没占到什么便宜。奶奶看见了连忙出来阻止。乐乐自己回阿斌家了,阿斌被奶奶带回了家说:“你真傻阿斌,人家打架还知道把书包放地下跟你打,你背着个大书包跟人家打!”阿斌也后悔没放下书包。
阿斌弹溜溜连赢带买弄了一鞋套溜溜,中午宝金来小屋看见阿斌在弄鞋套里的溜溜跟阿斌和花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下午阿斌放学回来看到宝金和东在院子里打架。政国在门口坐在凳子上看着他们打,花说:“你快把他们拉开啊!”政国镇定说:“没事,我看他俩谁能打过谁!”两人都用尽全力但不分上下,场面很激烈。政国站起来呵斥着把他们两个分开:“行了!没点数吗?我在这看半天了你俩还打!”拉开之后过了一会儿阿斌看见宝金在往前院扔溜溜,阿斌说:“你这溜溜不玩了吗?”宝金说:“不玩了。扔着玩。”阿斌感觉宝金在扔溜溜解气,也没说什么。回到小屋阿斌发现鞋套里的溜溜少了,他想起来宝金中午来过和刚才的举动。阿斌把这件事告诉了花,花说:“谁叫你不管好自己的东西!”周六放假花发现大黑不见了,屋里屋外找也找不到。花和政国满屯子找大黑也没有找到。回到家花在灶坑旁边的装柴火的洞里找到了大黑,花非常高兴!抚摸着大黑说:“我还以为你让别人偷跑了呢!”政国说:“刚才你没找那里吗?”花说:“找了,但是大黑太黑了柴火洞里光线又暗头一次没发现。”政国笑着说:“这一天天的。”其实阿斌也看了一次柴火洞,也没发现大黑在里面。
政国买了很多鱼给孩子们做着吃,他把鱼的内脏弄了满满一盆给大黑吃。大黑重来没见过这么多内脏狼吞虎咽的吃着。突然,因为吃的太多,大黑把吃的东西又吐了出来。阿斌觉得有点恶心。阿斌家还养了一头小猪,花把学生们的剩菜剩饭给小猪吃,按理来说这猪吃的比别的猪吃的好应该胖啊!但是这猪却非常瘦,无奈之下花只好50元钱把猪卖给了邻居。没想到两个月后这头猪竟然又长大了又长胖了!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问邻居:“你家喂猪吃啥啊?”“就糠啊。”领句回答道。可能猪只有吃糠才能长胖吧,吃大米饭长不胖。
阿斌的二姨给阿斌一个破旧的录音机,阿斌特别喜欢只是磁带槽的卡扣被弟弟弄坏了打开时只有导线和机身连接。但还能听阿斌特别喜欢,他听着一首和很摇滚“如果说你要离开我,把我的照片还给我,在你身上也没有用,我可以还给我妈妈。什么天长地久,只是随便说说,你爱我哪一点,你也说不出口。你认识了帅哥,就把我丢一旁,天气热的夏天,心像寒冷冬夜。是不是我的十八岁注定要为爱掉眼泪。”阿斌很喜欢这个录音机对它爱不释手,把他放在洗衣机甩干桶里面又拿出来,把它和玩具手枪一起别在短路松紧带上在村子里奔跑,邻居说:“阿斌你的裤子都快坠掉了!”阿斌有些不好意思。一天孙爷萍姨来阿斌家借磁带,花借给了她。过了一周阿斌跟花说:“妈我磁带呢,我想听歌。”花说:“被你萍姨借走了,我去给你要。”阿斌说:“不用了。”花说:“我去要,借了东西还不还。”花拿了一个磁带回家给阿斌。阿斌看磁带上的贴纸都坏了说:“妈,这是我那个磁带吗?”花说:“我去要,她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个,就是这个。”阿斌总觉得不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