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别、别打啊!”
今时往日的马老爹,根本不会顾及名声,他算是看透了,名声算个屁,有他的闺女儿子来的重要吗?要那些虚名有个啥子用,能当饭吃吗?自已前十多年,就是为了些虚名,把自已活的跟条狗似的。
“喂,臭丫头,你爹倒是一条汉子,这种没脸没皮的贱女人,就得对她动粗,妈的,小爷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遇上这种极品,难得,难得”
不知道他是说梁笋笋难得,还是赞叹马老爹爷们,娇娇不得知而知,但却是知道,马老爷子又上门卖可怜了。
远远的,马老爷子搭拉着脑袋,没精打彩的背着手,脚步沉重的朝着他们这里走来,当然对于马老爹向梁笋笋动粗一事,他现在没有精神头去管,如今只想着,是时候该让老婆子回来,可,官府那里还没有通知,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将人给接回来。
“打的好,爹,狠狠揍她,让她老说是我娘。”一旁靠在肉团似的徐老爷子,大象腿上的宝哥儿,挥着肉嘟嘟的小拳头,神情激动的给马老爹打气。
话又说回来,梁笋笋在马家村,受到众人的耻笑,家里的兄嫂不是没有收到风声,只是他们已经没有能力去管束,明显已经走火入魔的梁笋笋,更何况他们也不傻子,马老爹家境富裕,乡邻都有所耳闻,抱着万分之一的机会,自家妹子入住马家,成了小神医的继母,那他家不是跟着沾光吗?
所以,一直任由着梁笋笋胡来,至于失败的后果嘛,没什么大不小的,最多就是把小妹往山沟沟里一嫁,日后不再来往就得了。
“小家伙,要我过去相助一二吗?”已经恢复独立行走能力的徐长天,看着马老爹那爷们的样子,脚板底顿时痒的很,很想冲上去,也在梁笋笋的大饼脸上印上一个记号。
“嘿嘿,徐大叔我爹很利害的,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吧,免的我爹动作过大,把你给误伤了就不好了”宝哥儿真真很会打击人,一语将徐天长给打击的差点吐血。
当然,凭徐天长瘦小的身板,还真经不住常年劳作的马老爹一拳之力,若是一个误伤,还真会让这家伙,在床上躺上好些天呢!臭小子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哼,大哥,你还真行啊!竟然把爷爷带到这种鸟不拉屁的地方也就算了,还乱成这样,大白天的就行凶,还是男人打女人,若是伤了老爷子,我看你怎么向爹与大娘交待。”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徐老二算是被徐老爷子给彻底打入了黑名单,想走他的关系,升任家主之位,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
“哼,老夫怎么就不能来这里?或许你小子想让老夫早点升天?”说到这里,徐老爷子一身凌厉的气势,如同****般,朝着徐老二,狠狠的挤压了过去。
该死的,只顾着打击徐长天这挨千刀的,忘了老爷子那小气巴啦的脾性,真他娘的撞上铁板了。
擦了擦脸上的虚汗“爷爷,孙儿不是那个意思,孙儿是...”
啪“滚一边去,别在老夫跟前吱吱呸呸,有这个闲情,到不如向你哥哥多多学习,瞧瞧,身负重伤,都能为自已打下一份,前景不输家族产业的事业,再瞧瞧你,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壁。”粘满臭泥巴的猪蹄,用力在生无可恋的徐老二脸上,用力的搓揉,那场面..。
徐老爷子如此不要脸的行为,让刚走到门口处的马老爷子,看的目瞪口呆,觉的自家儿子打女人,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