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个杀千刀的,见那丫头对老娘动粗,你也无动于衷,你死人啦!”昨晚卖力干嚎也没能让马老爹有所反应,马张氏没折只能收兵静等天亮再战,才有了天擦亮鬼嚎事件的发生。
应对此等泼妇,马老爹早有了应对之策,一律勿听勿视勿理,只当眼前人不存在,该干嘛干嘛去:哼,自家闺女硬气了,儿子又已经断奶长大了,是时候挺直腰杆当回爷们,不过在此之前得先把老娘说服了才行。
想到这里,原本利索收拾东西的马老爹,忍不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哎,难啊!
外面公鸡鸣叫,泼妇狼嚎,睡的再沉也被吵醒,打着哈欠睡眼矇眬的娇娇,用力抓了两把乱发,不满的嘀咕着“这妖妇还让不让人睡了,天没亮鬼嚎个啥子。”不满归不满,谁让这具身子早已经习惯早起晚睡,想睡个懒觉都不行。
看着把屁墩对准自个下巴,头枕在自个肚皮呼呼大睡的小肥纸,睡意已去的娇娇忍不住轻笑起来,一时忍不住在小肥纸的屁屁上波了一口,正想将他抱到一旁继续睡时,耳边传来两道轻微的吱吱声。
吱吱:喂,婆娘,瞧这娃子多可怜,又一大早起来干活,哎,要是咱家闺女有她一半勤快就好啰!
吱吱:哼,有什么好的,她早起咱们还能弄到早饭给家里的娃儿吃吗?没得被打死,不过,这家的婆娘好没道理,天不亮就在那里干嚎,也不怕把咱家娃儿给吵醒。
吱吱:可不是,对了,婆娘,前些日子俺见她把一大包的银子埋在院子里的荔枝树下面呢!要不,咱们把那包银子给挖走,让她心疼心疼?
竖起耳朵听到这里的娇娇,眼前一亮,觉的今天是她幸运日,成了土地婆,又得了马张氏藏宝地,乐的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缝:咯咯,手术刀的银钱终有着落了。
老本行医人治病,总不能因换了具身体,就些放弃吧!那些年艰苦学习不是白费劲了吗?至于,角落里的老鼠夫妻接下来偷米粮一事,娇娇可没空管,她得趁早将那一包银子给拿走,免的落入鼠辈手里。
哗啦啦:咦,小姑娘醒了。院里的老荔枝树,一见娇娇从屋里走了出来,忍不住轻咦了起来。
吚呀吚呀,篱笆墙上的绿藤,也是精神一振,纷纷无风自动,让准备动手挖走银钱的娇娇忍不住寒毛倒立:难怪,前主会胆小如鼠,全被这些家伙给吓怕的。
快速拿走荔枝树下埋藏的银钱,娇娇这才拍拍手上的泥土,一脸欢快的来到厨房,将前些日子所收集的山珍:鲍鱼菇、金针菇、香菇、草菇,还有常见的木耳,当然都是晒干的,给分门别类的放进背蒌里,等马老爹出来拿到镇上送到莫管事那里卖了换些银钱回来,这次的收入绝对不许马张氏借口拿走,这个家日后她说了算。
如今她可是土地神,日后想吃啥没有,小小的白米饭还吃不起吗?拿了小木盆打开装米的陶罐,拿着竹筒打了半筒的白米。
“咦,闺女,咋这么早就起来,不多睡会?你头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呢!”进厨房拿山珍准备出门的马老爹,正好看见娇娇打米准备做饭,不由诧异的问道,对于一大早吃白米饭,马老爹多少都有点抵抗,太奢侈。
但看见娇娇比起同龄人还要矮小的个头,瘦的跟纸板似的身子,也就没把后面的话给说出来,大不了自个勤快点,多种些水稻日后还怕没白米饭吃吗?
“不睡了,爹、出去的时候小心点,呆会吃了早饭我带小弟上山寻山珍去,这次莫管事家要的比较多,你这点送过去还不够人家打牙忌呢!”
“哎,爹知道了,你也小心点,千万别往林子深处走,小心遇到野猪”等送走马老爹,娇娇抄起厨房里的菜刀,直接一脚踹开继组的房间,暴喝一声“赶紧起床,都什么时辰了,还真当自已是老地主家的闺女吗?”
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外人,敢拿前主当佣人使唆也就罢了,如今换了老娘还想让老娘来伺候你,美死你。
昨,被打了一顿,夜里痛的睡不着,直到深夜好不容易才合了眼,这会又被人给吵醒了,马美丽的起床气能好才怪,只不过等她张开双眼,入眼是明晃晃的菜刀,刚冒头的嚣张气焰,啪,顿时蔫。
怯怯吞了一口吐沫,脸色煞白的盯着明晃晃的菜刀,肥胖的身子往后缩了缩,马美丽颤抖的问道“娇、娇儿你、你这是?”
一脚踏在床沿上,一手叉着腰,一手晃了晃杀伤力极强的菜刀,娇娇一脸不爽的道“是,是什么?赶紧的给我起床烧火去?妈的,整天就知道吃喝拉撒,还真当自已是颗菜了,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咱家谁不干活谁就没饭吃,还有衣服也得自个洗,后院里的猪你也得帮忙喂食,要是犯懒,哼,小心我的菜刀不长眼。”
妈的,老娘上辈子可是黑带八段,还是初级古武者,要是不能以暴力解决了你们,那就下药,让你一辈子躺在床上等吃的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