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叶将纤儿放倒在床上,然后解开纤儿身上的衣衫,一件一件罗衣从她的身上滑落,就在红叶即将解开纤儿的亵衣的时候,发现了一件极不协调的事情,那就是屋内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你就不能出去等吗?”红叶停下手中的活,叉着腰瞪着上官黎,可怜上官黎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我不会打扰你的,放心啦。”
“我能放心吗?你不知道这儿是女子的闺房吗?闲人……不是,男人免进。”红叶理直气壮地吼道,这下子,上官黎也忍不住笑了,“闺房?这儿还算是吗?”
这句话本来就是说给红叶听的,当然本意也就是戏弄戏弄这个刁蛮的女子,只是上官黎没有想到的是,有些事情,红叶是很介意的。
沉默,沉默是最恼人的,你永远不能在沉默中找到任何答案。而现在的沉默,相当之让人尴尬。
忍耐,忍耐是最痛苦的,明明可以大哭一场,却必须假装坚强,最后还必须换上一副无谓的笑容才掩饰自己的哀伤,换取别人的宽慰。
所以,即使红叶如何用力呼吸,如何攥紧手指,最后还是忍不住让眼泪盈满了眼眶,红叶当然不是故意这样做的,但是很明显,这样的下场就是让上官黎手足无措,看来女人的眼泪是最厉害的武器一点都没有错,看着他一个大男人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可怜兮兮地站在你的面前的时候,什么气都消了。只是红叶的叛逆精神上了瘾,硬忍着没让自己笑出声来。那表情扭曲也吓坏了对面的上官黎。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的,你不要放在心上。”他慌忙想要拂去红叶的眼泪,脸上是无比怜惜的神情,也是,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计较什么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只是这一幕,恰巧就被外面的一道人影看到了,那画面如此温馨,自然容易遭人嫉妒。风夜行半边身子倒挂在树上,气愤之余,一掌击向树身上。可怜那棵树,硬挺着,没有倒下去,估计已经内伤了。
“那你还不出去?”红叶低着头,想笑又不敢笑,所以发出的声音极为诡异,上官黎满腹心思都在忏悔中,所以根本来不及发现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好好好,我马上出去,马上,你不要哭,不要哭了。”上官黎一边哄着红叶,一边退出了房间。
红叶开始里里外外地忙着,进进出出的,上官黎看得着急,很想去搭把手,却被红叶给轰了出来。忙活了好长时间,红叶才有空歇一下。不多时,床上的女子就睁开了眼眸。
“你醒了?”红叶坐在床沿边,看着纤儿一双水灵的大眼睛,这样的女子,连他都心动,有哪个男人会不心疼,可惜啊可惜。
“我怎么了?”纤儿的思绪还很乱,一时半会儿估计也理不清楚。
“没什么,就是被毒蛇咬了一下,我已经帮你清了体内的毒素,很快就会好了。”她宽慰她,事实上可严重多了,那种毒蛇是一种极罕见的品种,所以解起来稍显费力了些。或许是累了,又或许是体力虚耗的关系,纤儿很快就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