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本小姐大度不与你计较。哼,你别狗嘴吐不出象牙来,又碍不着你哪里,非得要攻击羞辱我一个小姑娘家。
我~我本来好好的呆在自己房里沐浴的,谁知,突然这么有个人闯进来,我,我当时害怕极了,想开口喊人,谁知王爷竟然挟持我还把我点了穴道,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呜呜呜……
难道这也是我的错吗??”
成希鼓着腮帮子,气的小脸红通通的,眼眶水雾氤氲。
指着对面的人破口相讥,越说越发的激动。
好似紧绷着的弦线,骤然被人崩断了,失去理智,一紧一松。
情绪爆发,说到最后突然哽咽了起来,泪眼汪汪,仿佛受了很大的委屈。
一双湿漉漉的眼子似控诉,指责般,抽抽噎噎定定的盯着那人。
镇安侯肩上披着浴巾,张着双臂,一脸的心疼,“宝贝闺女别哭了啊!哭的爹爹的心都要碎了,知道你受了委屈,可爹没用呐……”
搂着成希,摸摸她的秀发,轻抚后背落莫的,安慰道。
“爹,你快点把那人赶走,女儿不想看见他。女儿就当今晚被狗挠了一身的毛,忍忍就过去了,咱不跟没人品的东西计较,女儿,女儿~”
逐而抹了把眼泪,颠三倒四的胡扯着:“女儿不哭了,不值得为那些不相干的事扰了心情,让那些混帐的东西有多远滚多远。狗咬你一口难道还能……”
嘴里霹雳啪嗒啪嗒的说了一堆,倏地觉得手背一紧,才含着刚要脱口而出的话改成,“爹你冷了吗?怎么抖成这样了?”
成希扯着镇安侯宛若抖成筛糠似的身子,不解的问道。
“是不是着凉了,都怪我一时粗心大意衣服全都湿了。瞧您全身抖得,走,我扶你回去换身衣裳。”
“不,呃对,爹爹感觉突然间好冷啊!冷的浑身发抖。”镇安侯刚想说没事,又惊觉不妥忙顺水推舟,拢紧脖子,叫着。
父女俩人看似说了一堆,但却也不过是过了一小会儿而己。
两人忙向门口走去。
“慢着,骂了本王你们就想这样一走了之。”背后凝人的声调响起,似春寒料峭,寒冬腊雪。
不用回头听着声音就知道有人生气了。
“你……”成希刚喊出声就被镇安侯拉住。
“王爷,更深露重的,今晚之事谁是谁非我们心里都有数,王爷何必为难于人。要真的追究到底以您如今的状况实为不明智之举。于人方便,于已方便,王爷认为呢?”
镇安侯转头,抬眸,打着官腔,周旋。
赫连驰绷着一张俊脸,眉梢微拧,对他的话充耳不闻,鹰眸凛冽的睨了一眼呆在镇安侯怀里装死的某人,“麻烦侯爷先出去,本王要私下对令千金嘱咐几句。”
“这,这不妥吧!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现在还是晚上。”
“无事,本王又不会把她怎样。”
“爹我不要,我才不要跟他单独处在一处,女儿害怕。”成希瑟缩着身子在镇安侯怀里。
才不要跟大灰狼呆在一处,自己这只小白兔道行太浅,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