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四个人一直在欢声笑语,只有徐哲一个人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黑暗地带,有个人的气压低和情绪都到了尘埃。
他们一直在烤肉,那个人对着她有多百般照顾,车里的气压就有多低。
接近十一点,他们开始收拾东西了,后头的人还保持着最初的姿势,一动也不动。
跟着就到了宋宅。
他们就停在了距离二十米远的榕树下,熄了车灯,远远地望着。
对面的那个人影下了车,还一步三回头地对着车里的人说话,像极了热恋中依依不舍的情侣。
那时候,徐哲甚至不敢去看后头的人的表情。不用猜也知道,是暴怒之下,妒火之下的平静无比。
有一种爱,是放在记忆,不敢触及。
有一种爱,是放在心里,恐人察觉。
有一种爱,是知你如我,生生不息。
这种爱,爱得深沉,爱得惨烈,爱得比任何人都要铭心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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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哲看了看后头正在猛抽烟的人,但想着时间,又只能再次发言劝说:“少爷,我们该走了,明天是老爷大寿,我们还得准备很多事情。”
没见回答,可后头的人也不再一动不动。
君骁把手头上的烟生生用手掐灭之后,闭了闭眼,轻轻地扬了手,示意他开车走。
徐哲点头会意,车子也开了出去。
后头的人向后靠,把手臂挡在了双眼前。
在路过那家有着高大铁栅栏的别墅门口,他转着方向盘的时候还刻意地留意了两眼,只有二楼亮着灯,隐隐绰绰地还见到人影。
只是他看不到,车后座的人的眼中,那手臂之下,不再有任何掩饰的痛苦与哀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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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大早,宋漫兮还在化妆间换衣服的时候就接到了君爷爷的电话,电话里说要让君骁过来接她,她一听,忙不迭地就想回绝,可转念一想,今天很多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人都在,君家和宋家都丢不起这个脸。
何况,他们两家已经结为秦晋之好,在江城熟识他们的人,都心知肚明的。
暗暗忍了忍,还是一口答应。
父母昨夜回来过一次,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已经先过去了,作为长辈,加上联姻这一层关系,宋家更是做得倾心尽力。
齐苒苒和余娅也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礼服也是跟着宋漫兮一块儿选的,不同的色系,但是是相同的品牌和系列。
宋漫兮选了件银灰色的斜肩礼服,下半身是有层叠的设计,凸显出腰部和胸部的线条,脚上是一双八厘米高的银跟细高跟鞋,头发被母亲专门请的品牌化妆师挽了上去,刘海和两侧留下来的发丝都卷成了弧度。
她在上着彩妆粉的时候,齐苒苒和余娅两个人也出来了,白色和浅蓝的两条裙子,齐苒苒那还在那里摆了个妖娆的姿势,透过镜子去看她们两个人的宋漫兮,一下子笑出了声音来。
头也不自觉地往下低了低。
化妆师瞬间停了手上的动作。
宋漫兮意识到失礼,又抬了头:“抱歉,请继续。”化妆师拿着粉扑继续手上的工作。
“喂,宋漫兮,你这是什么应急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