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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死亡与失踪

十一月10号,我和谷俊熙为了找乔墨垚去了那个地方。

第五医院人满为患。

当我难得会比谷俊熙更积极地去做一件事的时候,他正出神打量着全副武装守在医院前戴着防毒面具的士兵们和几辆轮式侦察车。你不知道他眼里的沧桑是一次次演习实战留下的疤痕还是仅仅因为他就是穿着便装的他们。当我觉得他甚至会敬军礼的时候,谷俊熙突然从他的战争世界里回过神来,“维克,咱们该走了?“

我条件反射般站的笔直,

“是啊,长官。”

人间离天堂不远,距地狱也很近。

面无表情着,用担架抬着尸首的警察们从你身边匆匆走过,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血污透过了那层盖尸布。那片血色是他们弥留在尘世最后的存在感。你知道他们的归宿,你看见了医院外的草坪上——数以百计的病死之人的枯壳。这一场灾难没有国界,没有厚此薄彼,白布下是不分种族的众生平等——这是和平主义者曾经抛出来的橄榄枝。运尸车轮番不停的把死人运到城外去,最近一辆刚刚出发。

第五医院没有鲜花。在没有对应剂的时代,执法者和坐以待毙者享受着一样可悲。

这个医院是被塞满的。

体味汗液,血腥气,药品自带的酸碱味,弥漫着的中年男人一根接着一根的香烟,拥挤是混乱气味滋生的国度。忘了是谁说过即使没事人来趟医院已是病了三分。

差点没挤进来的大厅,每个手忙脚乱的人。所有会诊室前都是人海长龙,哀嚎叫骂声此起彼伏,时而有医生忍无可忍走出来,却立刻被人群围住而抽身不能。咳嗽的人越来越多,声音弥漫整个医院,让不满恐惧痛苦的情绪进一步扩散,即使想要逃离可是还有什么地方可去?方才见人拿纸巾捂着嘴干咳,再松手时纸巾上已沾满了鲜血,肺叶恐怕早已烂掉了。我发觉此时此地自己正需要一副口罩。

当医院救不了人时在一些人眼里就是在杀人,全然不理会这里还肯开门已经是种救赎了。任何地方,任何空间都有承载限度,已接近崩溃的医疗系统又怎会例外?

十八年来闻所未闻的事正在眼前接踵不暇,前所未有的毛骨悚然笼罩在我的头顶。

我倒吸一口冷气。

我和谷俊熙就在这混乱中左穿右移,宛若大海捞针。大难当头,自顾不暇,谁还有空会去理会别人。况且,我们与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无非是先走后走的旅伴。我竭尽所能找遍医院各处,可那个曾经给过我支持和鼓励的人,仍乐此不疲地和我玩捉迷藏。我在内心准备了一遍又一遍对墨垚的描述到底没有派上用场,那张我和她的合影也还是没能展示给任何一个有可能知情的人。

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回家的夜晚格外的黑。

如今物业的管理范围恐怕已经不包括路灯了。时常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阿猫阿狗在草丛里窜来窜去。这个点的灯光是朦胧的,是关了灯的客厅闪烁着的电视机透过阳台的玻璃,施舍给行路人的微光,黑暗中忽明忽灭。

我和谷俊熙穿行着七拐八弯的老路,远远望着家里并未亮起的灯火。你在这里长大,你记着的不仅是熟悉面孔一个一个搬走,还有当年广场上的追逐和嬉笑怒骂,那时我们插科打诨,笑的旁若无人。你似乎仍然听得见当年扯下的蛋想起了现在还他妈的没实现的梦想。几十年的老社区,如今听得见风声。

谷俊熙说,怕是要刮沙子。

十几年都过去了。

过往的一切不是被浪头冲走,就是在搁浅后慢慢腐烂消失。就像不会再有诱人香味飘来,儿时的我拿着口袋里的零钱去找门口摆关东煮的小贩摊位。我和俊熙悻悻离去,我看得出他眼里的怅然若失。

钥匙一旋,门锁熟悉的响声似乎触发了Andy身上某条神秘的神经,猴子条件反射般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尾巴一卷抱住俊熙,迫使谷俊熙下一步动作是习惯性的把黏在身上的猴子甩开。猴子没得手又心生不甘,便去掏俊熙的外套,正当此时,铃声恰如其分响了起来,谷俊熙抢先猴子一步拿出手机,顺势卧倒在沙发上。谷俊熙漫不经心瞥了眼对我说,“老猫打来的。”一边又冲着Andy冷笑一声宣布这场较量不会有别的结果。

“保不准他又给你捅了什么篓子。”我笑着说。

我端着咖啡,打开冰箱,毫无悬念地发现猴子果然又偷我的巧克力吃了。这孙子。

熊猫是我妈最小的表弟,但我们这位神通广大的表舅只比俊熙大两岁,与他同辈的人几乎和他隔了几张唱片的年代。在我和俊熙还系红领巾的时候,他就是黑网吧和酒吧的常客。同时他也是家族里最长逃学记录的保持者,因此导致在被父母追打的岁月里,我家就是他的防空洞,而这种战火中让我哭笑不得的感情也让他成为了我们从小到大的玩伴。

我不知道熊猫这个外号和他戴着黑色眼镜这个八杆子打不着的特点是否真有关系,但是他的真名远不如这个外号广为人知。比如说我恰好就是其中一个不知道老猫究竟叫什么的人。

平时知根知底的哥几个总喜欢拿对方开涮,不给对方拆台不算完。好比俊熙以往总会和老猫胡扯几句玩笑。

但事出蹊跷一反平常,谷俊熙这次只是问了句“怎么了”就没说话。

我正背对着他,整理被Andy肆虐过的冰箱。我抿了口咖啡,正想着怎么和猴子算账。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回过身来。

谷俊熙正死死盯着我。

又是那副很可怕的表情,就像上次在舒婷家那样。

Andy蜷缩在抱枕边,吓得大气不敢出。

“怎么了这是。”

通话结束,手机嘟了一声。

谷俊熙一记重拳击在茶几上。我们四目相对,沉默了近十秒光景。

“维克,凌华死了。”

谷俊熙看着我,一字一顿地说。

我忘了上次有这种感觉是什么时候了。始终烙印在心底挥之不去的,是接父母的车要开走的时候,他俩将俊熙和我托付给保姆。母亲蹲了下来,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对我说,“妈妈是爱你的。”

梦里的我哭着赤脚追那节火车,却只能看着车尾在铁轨上越驶越远。

后来哭醒后的我知道他们是飞走的。

“嗡”的一声,一颗原子弹在你脑海里无声爆炸。像是有个黑洞将无力改变的你拖了进去,把时间都停住,让所有物理规律消失。你什么也听不进去,你也什么也不想知道。如果有什么能让你好受一点,哪怕就一点,那你就发呆。

我不知道这他妈的时间停住了多久。可这世界上真的有种感觉是你不肯相信跟你一样老的耳朵。每次明明听清了还要再问一遍,好像这样就能听到不同的答案,好像这样就他妈的能回到一切的起点,什么也没来得及发生,所以什么也不会发生?

可是你难过,因为你知道你只是在确认,你知道你没有听错!可你强制忽略了理智先于情感的判断,你无视了,那就是事情永远只有一个真相,所以你只能在一成不变的答案中失望。不会有转机,

你无力改变。

突然,你又看得见了,你又听得见了。

你看到了谷俊熙脸上少有的黯然神伤。听到他一如既往镇定地对你说你最不愿意听到的那句。

“凌华死了。”

“在哪!为什么!谁干的?去他妈的怎么回事!”无论如何我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歇斯底里。

为什么!乔墨垚失踪还不够吗!还要把凌华搭上!是不是我身边所有人都出事你才罢休!

突如其来的怒火将我原本以为的自己的冷静和坚强烧的尸骨无存。眼睁睁看着悲愤把我吞噬,多想哪怕是嘶吼两声,可那时的我还不会宣泄自己的情绪,只能告诉自己绝不能哭!

但是我的兄弟啊,怎么能说没就没了?

“不,这不,不可能,我要去找熊猫!”

我觉得似乎于情于理该向大哥交代一下,可没想到背过俊熙讲话仍是不争气的语无伦次。

“谷维克,你站住!”谷俊熙怒吼一声,整个楼道都是他的回声,“要走也得咱俩一块走。”

我没回答他。那一刻像是有什么堵在我的喉咙里,让我发不出声来。昔日我们兄弟俩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浮现眼前,手足情谊死死扼住我的喉咙,让我窒息。凌华的样子在我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楚,曾经的事越来越让人怀念,可是他却越来越像是只昙花一现的幻影,很快将离我们而去。

我记起了仿若黑白胶片里的记忆。是当年爸妈那辆车开走以后,俊熙的手搭在我的肩上对我说,“兄弟,跟我去玩吧。”而如今的士上的我却故作镇静地盯着打表器,和他一句话都没说。

乔墨垚有时候就像个男孩子,每次她标志性的咯咯笑声之后,都会说你必须听我的且只能听我的。我多想我下出租车的时候,转角正停着一辆陌生的车,我会透过降下一半的车窗,看到墨垚和她调皮的笑容,听她笑着骂我没找到女疯子还丢了自己的兄弟。我不甘心却只能不甘心。

下车后,我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跑进去,俊熙立马拉住我说,别着急,留心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这里是西爵区。

凌华和他哥哥凌微一直在这和熊猫合租房,这里地处新城旧城交界,鱼龙混杂,是乌桓镇西南水很深的一个地方。

我会意的点了点头。

我们兄弟一起走进了阴暗低矮的建筑。

老猫的小屋可以说是市面流行的啤酒的纪念馆,以前什么时候进来,屋内一片乌烟瘴气,家具摆放十分凌乱,满地烟头,喝完的酒瓶子倒是摆的很整齐。你叫三个合租的大老爷们讲卫生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一向油嘴滑舌的老猫开门时哭丧着脸,硬从牙缝里挤了句,“来了啊。”凌微坐在沙发上,头也不抬的抽着烟。

俊熙问,“什么时候的事?”

熊猫,“他们走了一个多小时了。别他妈让我再看见他们,我让他们来西爵一次就被打一次。这帮狗......”

俊熙没听他说下去,我们走进了华仔的房间。

出乎意料的是现场已经打扫干净,对于他们来说做这种事情实属不易。可是这点意外没能盖过我心头沉沉的悲愤,更何况仍闻得见那股腥气。地下血迹似乎是历历在目,任世间最清澈的水也难以洗涤干净。

虽是凶案现场,我却没有看到凌华。

“凌华呢?”我问。

“警察带走了。”熊猫回答。

“警察?你们报案了?”

“怎么会速度这么快?”俊熙问道。

“这他妈到底怎么回事?”我说。

熊猫摇了摇头讲道,凌华今天前脚进门,后脚就钻进他的屋里翻箱倒柜,好像在找什么东西。熊猫当时正忙着喂他的宝贝金鱼,两人没搭腔。就在熊猫放下鱼饲料正准备去厕所来根烟时,他习惯性的看了看鱼缸玻璃上映出的自己那张帅气的脸,他很满意自己有胡渣的下巴轮廓,但是他并未预见,玻璃上还有另一个人的身影,不声不响地,就在他身后——那是一张完全陌生的面孔。熊猫心底升起一阵寒意,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他便被打倒在地。

“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眼睛里能看到的都模糊了。“

那人随后便冲进了凌华的屋子,锁上门,便听见了骇人的枪声。

足足好几枪。清脆的弹壳乱地音。

紧接着便是凌华让人心惊肉跳的惨叫。熊猫握紧拳头,“我他妈当时就是被吓傻了,没种!妈的。我他妈要是翻起身……”

“你是怕他连你一起杀了是么。”我说。

熊猫狠狠吐了口,“他妈的我又能怎样!”

“老猫,门为什么没关?”俊熙问道。

“为什么没关,这......”熊猫哑口无言,他似乎没有想到这件事,只得继续上个话题说了下去,“最他妈奇怪的是,那帮条子就像是在蹲点。就像....就像在等那个疯子开枪。“

熊猫说,警察是随着下班的凌微一块冲进来的。他们撞开房门时,凌华已经是倒在血泊中的尸体了。那个男人想自杀,然而刚装好弹就被警察缴械制服。

“条子说华仔杀了人,这疯子是来寻仇的。他们要把华仔带走,还他妈的说是什么证据,我去,这不摆明了欺负人么。捉奸拿双,捉贼拿赃。我们都没能看华仔几眼。他们就他妈的滚了。”熊猫说及此事也是红了眼。

那几个警察放狠话,别给自己找麻烦,说过几天会让他们去局里领人录口供的。他们还打倒了拦在门口的凌微,掏枪威胁这两个刚经过丧亲之痛的男人。我几乎想得出熊猫委屈求全的样子。

这时借着灯光我才注意到凌微左脸颊的淤青和头上那块擦伤。他的眼睛可能正试图用血丝遮住怒火。

整个惊魂的过程竟然在不到十分钟结束。莫大的悲哀牵动着我的神经,事情就这样突然发生,撕裂了我们在场每一个人的心。

“那孙子长什么样?”我强压悲愤问道。

“我的眼镜掉了……我没看清楚,反正就他妈是个孙子。偷袭我他妈的。”熊猫话里带着委屈。

“华仔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征兆什么的。”我不甘心的接着问道。

“没有啊。他平时也只跟你有话,这几天他都不怎么说话。哎,也不回来。”

“没回来?”谷俊熙问。

“他说最近他们公司忙,他住员工宿舍了。”

这种没有更多结果的询问让我无名火起。我只想在被人看见眼睛是红的还是湿的之前,离开这间屋子。

“维克,你去哪?”谷俊熙问。

“我去把他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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