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德接着说道:
“看那孽障实在可恶,我们合力将她打昏,让老管家及四个家奴送至冥日森林任她自生自灭,谁料她半路狂性大发,竟吸干了他们的血,只剩老管家张仲永一人回来!”
明镜黑色的眸子不起一丝波澜,继续说道:
“上官大人,听您说只有管家一人生还,这贵府的管家是这案件的关键之人,能否破获此案就看此人,可否让下官带回去审问?”
上官德思咐了一会儿,府中上下已对好了口供,老管家在府中多年,相信他不会供出我和那孽障的关系。
想到此,上官德装出一副轻松的表情道:“明侍卫请便,他就在后院的厢房内。”
明镜向身后跟随的几个侍卫命令道:“你们都听到了吗!张仲永就在后院的厢房内,将此人带回去审问。”
“是!”几个侍卫听到命令忙向后院厢房走去。
不消一会儿,侍卫便将伤痕累累的张仲永带出。
张仲永一副慌张的表情,拉着上官德的衣袖道:“老爷,这…这老奴也没犯什么错呀!”
话刚说完,就被侍卫拉开了!上官德忙上前安慰道:“别担心,只是去问问话。”
可是张仲永还是一副慌张的样子,被侍卫架着离开了。
看着尸体都抬的差不多了,明镜拱手对上官德说道:“上官大人,下官告辞。”
只见明镜一摆手,众侍卫齐刷刷的准备就绪,跟随着停尸车,架着张仲永往刑部衙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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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刑部尚书于焕之坐在刑部大堂之上,楚墨渊坐在大堂之下听审,明镜及众侍卫恭敬的站在楚墨渊的身后。
只见他眸光凌厉,拿着惊堂木拍案道:“张仲永你可知带你来刑部衙门为了何事?”
闻言张仲永跪在堂下,心知刑部尚书所问何事,但他并不慌张,因为昨晚他已经在余下的23具尸体上伪造了蝙蝠咬过的伤口,晾他们再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想到此,他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颤声说道:
“大人,小人知道,是为了上官府的命案。”
闻言,于焕之正色道:
“你可确定这上官府三十四条人命,是那婢女所为?”
话音刚落,张仲永忙答道:
“大人,小人确定,她修炼邪术之时能变异成一只可怕的蝙蝠,那日我们老爷吩咐我们五人送她到冥日森林时亲眼所见呀,大人!”
正在这时楚墨渊说话了,见太子殿下开口于焕之便不再言语。
只见他站起身来,说道:
“哦?可除了那四个家奴之外,其余没被亲属领回去的二十三具尸体脖子上的伤口均是伪造的”
闻言,张仲永一惊,豆大的汗珠掉落了下来,喊冤道:“太子殿下冤枉啊!小的没有伪造伤口,小的才是受害者!”
“孤说是你了吗,你干嘛这么急于承认?”楚墨渊眸光寒意凝结,看着张仲永。
望着太子殿下凌厉的目光,张仲永面色一疆,知道自己失言了,嘴角抽搐起来,顿时无话可说。
“不过孤有证据,这是孤在其中一个尸体身上发现的。”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钱袋,上面绣着张仲永三个字。
看到钱袋,张仲永顿时瘫倒在地,豆大的汗珠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心里开始害怕了起来。
嘴里不住的喊道:“太子殿下,小人冤枉啊,冤枉啊!”
“冤枉?”楚墨渊冷笑一声道,旋即命令道:“来人呀,将那七具被亲属领走的尸体带上堂来。”
“是!”众侍卫将七具尸体抬上大堂,整齐的排列好。
楚墨渊拽着张仲永的衣领,将他拽到这些尸体面前,说道:
“你可看清楚,这些人脖子上可有伤口?难道这七具尸体是另一个人所杀!你还想满口谎话的把罪责全推到一个婢女身上!”
目光中这些人的脖子上平整光滑,连血迹都没有。
“说!上官府那三十人的死到底跟你有什么关系?以让你去冒险伪造伤口来掩盖真相!”
此时张仲永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终于被压垮了。
他瘫坐在地上,一双浑浊的三角眼老泪纵横,悲戚的大哭起来到:
“是他们!他们拿着我的妻儿要挟我做伤天害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