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太子真得会答应让毛可沁休了他自己吗?乐思思抿着嘴,颇有些苦恼的想着。
“不行,要是真被毛可沁得逞了那就不好了——太子回去肯定是不喜,会怪罪到毛家头上;
就算太子不怪罪,皇上也不会由着皇室血统被臣子的女儿退婚,也会怪罪毛家;
而且传出去,旁人并不会将毛可沁看作她单独的一个人,毛家也会落得一个教女无方的名号。”
乐思思咬了咬牙,从原主的空间手镯里拿出一条浅紫色的纱巾带上。
她施施然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施了个标准的礼。
“可瑞?你出来干什么!”毛贺川怀疑的盯着乐思思。
乐思思端起一抹如秦娓一样得体的笑容来,在纱布下若隐若现。
“我偶然经过,听闻姐姐的言论。特出来反驳的。”
“呵”毛可沁低低的笑了笑,轻蔑的看着乐思思“脸都毁容了还出来转悠,你是觉得我划得不够深吗?”
乐思思也跟着笑了起来,她缓缓的走到一边。
“当初先皇后下旨,说:闻毛家嫡女毛可沁贤惠淑良,与太子婚配堪称天设地造,本宫心甚悦。”乐思思歪了歪头,“但是,姐姐。一你每每大闹宴席,有失身份;二又划伤妹妹我的脸,致我毁容,可谓毒辣,哪来的贤惠淑良?再者,娘娘的旨意说的是毛家嫡女毛可沁,而不是陈氏(毛可沁生母)女儿毛可沁。”
乐思思朝着老太君垂下了头,恭敬的说道:“所以,这本就是毛家幸得先皇后青睐,而陈氏不过是传递之人,父亲才是真正能够为毛可沁讨休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