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转身回去,守在钟离霏的床边,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水袖端着盆热水过来,“王爷,请回避一下,奴婢为王妃擦洗下身子。”
南宫起身绕到屏风后面,“小心点。”
“是。”
水袖解开钟离霏的衣裳,胸口乌黑一片,水袖倒吸一口气,皱着眉,非常轻给钟离霏擦拭着身子,换上一套干净的衣服便退了出去。
南宫坐在钟离霏床边拍拍团子的头,喂了团子点芙蓉糕,“这次多亏你了。”司马澈端着药进来,看见这和谐的一幕,凑到南宫身边,“王爷,商量点事呗。”
南宫扶起钟离霏,用嘴喂着钟离霏将药喝下。把碗交给司马澈,“本王知道你想要团子的血,但这事你得问它愿不愿意。”
司马澈把碗扔到一边,笑眯眯的凑到团子面前,“小团子啊,我们来商量点事吧。”团子里面毛都竖了起来,赶紧钻进钟离霏的被子里,躲在里面不出来。“看来团子是不愿意和你商量喽。”
“我一定会让它同意的!”捡起扔在一盘的碗,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待司马澈离开,团子才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他可不是什么好东西,离他远点。”团子点点头从被子里爬了出来。
傍晚,元宝急匆匆的跑了回来,“王爷,在帝都里抓到了三个人,其中两个服毒自尽了,还有一个被属下拦住了,现在正关在地牢里,但是他什么都不肯说,嘴硬的很。”
“知道了,你让水袖过来看着霏儿,本王去趟地牢。”
“是。”
元宝找到了水袖,“王爷让你去照顾下王妃。”
“好。”
元宝转身正想去地牢,“那个…”,元宝回过头,“还有事吗?”
水袖摇摇头,“没…没有。”元宝懒的去思考,直奔地牢去了。
地牢里,浑身是血的男人被捆在十字架上。地牢里的暗卫给南宫搬来一张椅子,“王爷,现在能查到的是此人叫薛齐。”
南宫坐了下来,“不要怕,本王不会伤害你,既然你不愿意说,本王也不逼你。”
“呸!”那人朝地上吐了口血痰,“你六王爷的名号谁不知道。”
南宫勾起嘴角,“原来本王名气那么大啊。”南宫起身,暗卫递来一把匕首。南宫拿在手里把玩着,“本王不会杀你的,放心。”可南宫越是这么说薛齐硬是瘆得慌。
暗卫强行给薛齐服下一碗药水,“你做什么!”
南宫将匕首贴在薛齐的脸上,“没事,只不过是司马澈改良过的麻沸散,觉得让你感觉不到一点疼痛。”薛齐只觉得浑身开始酥麻,大脑依旧清醒,但这手脚已经开始不听使唤了。
暗卫放下薛齐,薛齐瘫软的趴在地上。暗卫将薛齐的脑袋摆在让他目视前方,只见南宫用匕首轻轻划过自己的手掌,虽然感觉不到一点疼痛但这匕首冰冷的触感还是能感觉到的。
“这习武的人没了手脚今后怕是要沦为废人了吧。”薛齐满头冒着大汗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将自己手掌心的肉一块一块的切除,露出白骨。“现在可以考虑说说你们都目的了吗?现在说的话你这手还有救。”
“你放屁!”
南宫挑着眉毛,“看来本王只好继续了。”薛齐眼睁睁的看着南宫将自己左手手上的肉全部剔除,只剩一副骨架。“把它牵过来。”暗卫牵来一匹狼过来,狼嗅到了血腥味兴奋了起来。暗卫将狼牵到薛齐面前,让薛齐看着手上剃下了的肉一口被狼给吃了。薛齐的心态快崩塌了,这虽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比起疼痛上这让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被切除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
旁边的暗卫都冒着冷汗,“王爷实在是太恐怖了,这折磨人的方式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