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脖子那怎么变黑?”南宫淳慌张的捂着脖子,“遇见你真是晦气!回宫,叫太医过来!”捂着脖子急匆匆的回去。
“小姐,公主这是怎么了?”嬷嬷小心翼翼的问,“不该你问的就别问,小心惹来杀身之祸。”
还没踏进钟离府的大门,齐月就先闻到一股血腥味,皱着眉踏过门槛。下人们正在冲洗地面的血印子。这味道不是人的而是动物的血。
见齐月回来了,下人们放下手上的活给齐月行礼。
“小姐,夫人还等着你呢。”这嬷嬷一直在耳边催促着,回头瞪了她一眼,便乖乖闭上了嘴。
钟离轩守着宋婉柔,宋婉柔人虽醒着,但没有说话的力气,干躺着。“给父亲请安。”钟离轩抬起头,“月儿回来了,你母亲一直想见你。”宋婉柔的嘴一张一合的,“父亲,母亲说让您出去。”钟离轩不安的起身离开。
齐月熟门熟路的转动花瓶,接着床开了,宋婉柔掉了进去。
“五津草,你还真对自己下的了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囊,摊开摆在密室的的桌上,挑了哏针刺向宋婉柔。宋婉柔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月儿,月儿……”齐月看着不堪的宋婉柔,心里充满了厌恶。自己可是靠医术和一身的本领上的排行榜第二,当时钟离霏还是第一,但就算自己拼劲全力,自己的实力也有钟离霏相差十万八千里,钟离霏堕落了自己才登上这第一的宝座,多少人倾家荡产的求自己医治他们,我都拒之门外,现在给这么愚蠢的人治,心里是非常不爽的。
齐月将针收好,“解药你自己去找,我没那闲功夫。”宋婉柔范着泪花“月儿,你变了。”齐月用一种看低贱奴隶的眼神看着宋婉柔,宋婉柔从这目光中感受到了绝望,这深不可测如深潭水,目光冰冷的比冰雪还冰。
“钟离月早就死了,看在她给我一个新的身体的份上才救的你。哦,对了,我这一针只是暂时的三天后找不齐药,你就等着死吧。”
什么早就死了,宋婉柔听的稀里糊涂的“月儿你在说什么,什么死了?”齐月没有理睬她,将布囊揣回怀里。
宋婉柔祈求道“月儿,你能帮我找药吗?”“我没空。”宋婉柔不放过,“太子殿下,月儿你求求太子殿下,太子肯定会帮忙的。”
“你这蠢女人是听不懂话吗?”宋婉柔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想了想“母亲知道你最近学礼仪太累了,都怪母亲没差人去看看你。”
齐月一脚踹翻桌子,“要说多少遍!你不是我的母亲,你也不配当我的母亲!”转身出了密室,留下宋婉柔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那场车祸,我现在还和父母生活在一起,不用过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也不会来到这只会勾心斗角不存在的空间大陆。
宋婉柔艰难的扭动床头的按钮,这才从密室里出来。
钟离霏趴在屋顶上看的真真切切,“哇塞,这玩意厉害了,没想到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还有这般高大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