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就是买闲王的消息,怕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吧!”沈涅槃自顾自的说着,并没有希望有人回答。
“明日卯时来酒楼拿。”沈涅槃笑着说。
毕竟不能跟钱过不去啊!
“是,属下告退。”
一时之间隔间里就只剩下了沈涅槃一人,和一桌子的菜肴糕点。
查都不用查就知道是赫连墨城的人,现在把赫连连卿视为眼中钉的怕整个城里也只有他一人了吧。
只不过,有冤大头愿意让她狠狠赚一把,何乐而不为呢?
反正赫连墨城是查不到关于赫连连卿的什么事,就算她随手一挥也不见得会有人怀疑这些文字的真实性。
沈涅槃叫人另摆张桌子,取来笔墨纸砚,准备想着要怎样给赫连连卿的过往编写怎样一个故事。
有了!沈涅槃提起笔一字一句写到:“闲王赫连连卿,乃当今皇帝与香消玉殒的卿美人之子……”
嘿嘿,反正那人也没有说要闲王几岁到几岁的事情,那就从闲王小时候写起,到时候就算对方不想要也必须得要,不然,呵呵,你去问问这城里还有哪家比他们的消息更为详细,还有哪家是卖消息的?
再说了,她们也是有些小有名气的敛财,送上门来的白痴土豪,不宰白不宰。
沈涅槃一写,稀里哗啦的写了十几张白纸,完全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门被推开,发出声音。
“没有看出来你还是挺值钱的!”沈涅槃听着这脚步声就知道是赫连连卿,头也不回的继续她的创作。
“你说什么时候我把你拿去卖了,能值几分?”沈涅槃落笔,拿起又写完的一页,满意的看着。
“今日听了一个词,用在这里大概就是说,赫连连卿以后会升值的,再好好收藏几年。”赫连连卿眼里带笑,拿起一张,看了看继而说道,“我帮你写吧。”
——
赫连墨城听了这话说道:“这闲王一开始就应该铲除,现在倒要为此伤脑。”
司寒雪双手攀上赫连墨城的手臂,声音倒是娇媚:“谁又能想到那病秧子居然还活到了现在,除去他是迟早的事。”
“不过倒是觉得现时他倒是有了几分能耐。”赫连墨城说着
赫连连卿整日不出府,他派去的人也不能进府。竖着进入多少人,就躺着出来多少人。
“整日都为他担忧,不知太子您考虑过那日我对您的说话。”司寒雪说道,“顾家如若能站到您这边,想来也是美事一番。”
“怎么,什么时候这么舍得把其余女子送到我这里了?”赫连墨城手指抬起司寒雪的下巴,轻佻的语气。
“偶尔换换口味也挺好的。”司寒雪一副我是为你思考的语气说道,“太子您需要的,又不是一个女子。”
“也是。”赫连墨城搂过司寒雪的纤细的腰,“要你一个足够了。”
该放的开的时候放的开,该以大局为重的时候从不需要人提醒。
有了这样的女人,还去惦记其他的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