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区官,一场在人间的杀戮引出的人间的骚动,抓了区官,严刑的考问,这可是大事儿啊!
看了她的笔录,空界的判官都吃惊了,鬼医是个短发的女人,而那女人口口声声说是与储君有关系,而她非正常人,无法探灵,被一声金气给包裹着全身?
是她吗?
颜如玉听了此事儿,是慌神了,不顾大臣正在议事,一个起身,往外冲。
怎么回事?
老祖爷眯笑着随行,也不说话,只是快步地跟着这个孙辈里最年轻有为的孙子,他可不是去看个究竟,就仅是去看个稀奇罢了!
颜如玉不是清心寡欲吗?
“圣王?圣王救我啊!我是为了完成您的格杀令才会如此的啊……”
女人的乞求很是大声,所有人都以为看了她那凄凉一脸,和人界和平相处,是老祖爷之前就空界和人界就定下的规矩,止是她一个请求就可以让储王开口赦免的?
看完笔录,再看为求生而几近疯狂地靠向他的女人,要不是铁链把她梆着,她可能就已经跑在了颜如玉的眼前了。
是她吗?
颜如玉有些慌张了,隐约地不敢面对那个可能不是她的现实。
不问吗?
最后,他鼓了好大的勇气,终于开口问那个女人。
“可曾还记得她的模样?”
“记得、记得!”
听颜如玉发话,女人激动得很,也顾不得其它,净是点头。
记得就好!
颜如玉深吸了口气,掏出了罗兜儿的画像,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小心地展开,把画递到了那女人的眼前,很是认真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女人看得也很认真,生怕有疏落一样。
到底是或不是?
因为老祖爷在,颜如玉其实也知道自己已经过界了,可是老祖爷既然没有阻止,他还是想知道自己关心的那个人的下落,他是极力地压抑着自己的激动地等待着女人的答案。
女人上下打量着罗兜儿的画像,很是吃力,因为发饰不对,衣着也不对可是脸上的轮廓还真有那么像,她又是点头,随后想了想,又是摇头的。
“到底是或不是?你倒是说个清楚?”
颜如玉狂怒了,一声地大喊真冲女人而去,吓得那女人赶紧地跪到了地上,有些不知道所措。
“五官、五官是很像,可、可是那个被我刺伤的鬼医,她、她短发齐耳,身前女装,是个女人,美艳无比,有金光护体……”
罗兜儿的女装,颜如玉看过,简直就换了一个人一样,确实美艳无比,这个他倒没什么可想的。
长发齐耳?
算算日子,她的头发也该长发齐耳了!
颜如玉想得又惊又喜的,一脸的表情很是复杂,看来他是真找到她了?等等,女人说刺伤了她?她怎么样?她是有自愈能力的,特别是在太阳下,她不会死,他确定!可是他不是不禁地多问了两句。
“你、你说你伤了她?”
颜如玉是极怒的表情,这表情让女人很是费解。
“格杀令不是您下的吗?”
女人的反问让颜如玉要疯了,格杀令?那是对传回来的那个鬼医而言的,而他万万没想到,她就是鬼医?
可是她是鬼医,这说不过去啊?她也不过跟依五才学两天的医?而且也就是只是些理论的东西?算算日子,她忽然失踪,又忽然出现,几个月的光影,她从哪里学来了那些旁门左道的东西呢?
另有其人?
不可能,绝对是她,他有感觉。
“怎么样?格杀令有问题?”
老祖爷不慌不忙地询问着那脸色惨白,思绪显得格外混乱的颜如玉。
他下令,杀鬼医,而照这样看,她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就是那个鬼医,格杀令有问题,还真是,直接的看来,他是要杀的她,尽管是不知道的情况。
现在重要的不是老祖爷,而是她,她受伤了,怎么样?他想知道?也想知道她这么大半年的光影,都在哪里,都经历了什么?
“她有金气护体?”
“是,像是天界的人设得,根本无法触灵!”
天界?
也就是有人刻意的?罗兜儿到底经历了什么?细想想,听说鬼医取胎的事儿,那天界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呢?应该有人知道,也是有人预料之中的,可是是谁呢?能只手遮天吗?
“你如何伤她的,她的伤势如何?”
老祖爷是明显不悦一脸了,可是那眼睛斜着,也由着那孙子颜如玉问着他想问的话,当然,其实也是他跟来想听的话。
“冰山上的铁打造的兵器直入胸膛,必死无疑!”
“混蛋!”
颜如玉几近要疯了,那冰山上的藏铁,那算是带着寒毒的,直入胸膛,即使有天界的金气护体,那也是命难啊!
“既然已经实行格杀令,那她就没有问题,把人放了吧!”
本来有人就有得道魔难的,天界老友的告知,所以,老祖爷看孙子不理智,干脆地给那依五使了个眼色,让他拉住颜如玉,然后眼前的事,就草草了事了。
“可是……”
“格杀令可是你下的?”
这问倒让颜如玉强忍下了心中的浮躁,一阵地悔又浮上心头,是的,他下的,他不理智地下的,看看依五那纠紧一脸的难受,他更是后悔,当初不应该不听依五的劝的,他很是用力地握紧着拳头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身为一个储君,在老祖爷看来,他似乎还是得改改自己的冲动任性枉为了,这倒是一个警告!
“即然格杀令是你,她既然是为了达成令,不让鬼医再害人,那也算区官功德,人界的骚乱,我来平就好!你去醒醒神吧!自己找找自己的心在哪里!”
女人是真的被放了,颜如玉不敢多言的,看那很少开口责骂他的老祖爷,他很是乖顺地低下了头,为他刚才的失态是自责的。
“她会在哪里?”
人都散尽了,而颜如玉很是无力地望着天空,问着他身边一直立着的依五。
是罗兜儿吗?怎么可能,她就消失了几个月,就全会了那些旁门左道的功夫?依五是半信半疑问的。
“你没想过不是她呢?或许就只是巧合?”
巧合?
他是想的,可是他觉得不是,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他觉得那个人就是她,再说什么她呢?依五是不信的不是吗?而自己也是带些许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