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高高的挂在屋檐上,午时三刻,吉时已到。
凤宝珠瞧了瞧外面,除了站着一排侍卫之外,根本就没有个人影,她酸溜溜的对着凤冥玥说道,“瑾王爷啊,你该不会,被人家放鸽子了吧,哈哈哈哈~”
五王爷也伸着头往外面看,“真是扫兴,扫兴哦,你们说,九妹的王君会不会,跟人跑了吧。”
凤冥玥一个茶杯扔到了她的脚边,茶水溅了五王爷一身,她跳起身来,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瞋怒道,“凤冥玥,你别给脸不要脸,得罪了母皇娶一个贱奴?你把我们皇族的脸面置于了何地,还有那个贱奴,就应该去死!”
“请你给本王滚出瑾王府,本王的私事,容不得你来管。”
“走就走,你这破烂玩意儿地方,鬼才稀罕!”五王爷拂袖而去,她本就不是很喜欢这个狂妄自大的人,本来和他们也是差不多的货色,居然敢这样数落他!
六王爷也没有做多大的停留,也是随后而去。
凤宝珠瞧见凤冥玥的脸色不好看,心里是憋足了笑劲儿,“九妹呀,既然,这个新郎君都没有在这里,那我这个司仪在这儿也显得不是很好看了吧?所以那我就先走一步了,祝你们新婚燕尔,百年好合哦,哈哈哈哈……”
这是什么婚礼啊,新郎官儿都不在这了,留下我们瑾王爷在这里被别人看笑话,果然是从娈奴中爬上头的贱奴,真是不要脸。
府中的那些侍卫侍从们议论纷纷。
就剩下了,坐在轮椅上的凤黎姿,一脸平静的看着凤冥玥。
“你不走吗?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
凤黎姿笑了笑,“我为什么要走,我是来参加婚礼的,又不是来看你笑话的。”
凤冥玥噗嗤一笑,“七王爷也算得上是清闲,不妨就陪我走一趟吧,我倒是也想知道,那家伙,究竟想干什么。”
“你好像一点也不生气?”
凤冥玥起身来,朝着门口走着,回头一笑,言道,“我为什么要生气?难道就以为他,而让本王失了颜面吗?”
凤黎姿让侍卫推着她出去,跟着凤冥玥,摇了摇头,心中想到,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女人。
走到快到离远的时候,从远处跑过来一个慌慌张张的侍从,见到了凤冥玥,很着急的说道,“王爷,不好了!南宫公子,啊不!是王君,王君他们出事儿了!”
南宫熯吃力的背着嘴唇微紫的韩蝶衣,急切的往住处赶,他的额头上冒着汗,又一滴滴的往脸颊滑落,滴到了地上。
刚刚走到半路出,过湖边的时候,不知从哪儿的草丛中,窜出一条拇指粗的小蛇,张口就往离它最近的韩蝶衣咬了下去,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那小小伤口的毒迅速的像四周扩散。
南宫熯立即就扯下了他的盖头,把它撕成了条带装,绑在了韩蝶衣的小腿弯处,又取下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划破了那道伤口。
黑色的浓稠的血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韩蝶衣疼得快要昏死。
南宫熯对着韩蝶衣牵强一笑,“你可得欠我一个人情啊。”
韩蝶衣的后背打湿完了,疼得呲牙咧嘴的,“我早说过我就不应该陪你的。”
南宫熯小心翼翼的对着他的伤口吸出毒血。
走走停停,南宫熯没走一段路都会把他放下来,帮他把腿上的布条,取下来,然后过一会儿就给他绑上去,防止他整条小腿坏死。
他叫了很多侍从去请大夫,不知道,韩蝶衣,到底撑不撑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