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贺婉莹似乎是放弃了挣扎,又或是挣扎的累了,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命运的安排。她只是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说是头晕,她急匆匆的赶回贺家,喝了一口母亲递过来的水,还没来得及详细询问,再次清醒就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这里。她的母亲,她是了解的,一次又一次的做出如此蠢顿之事,必是受王珊珊教唆。但那个男人明明就是萧震赫的随从,以她母亲的野心,是万万不会将她送上一个随从的床的。究竟是是他进错了房?还是自己躺错了床?
贺婉莹想不通,王珊珊是无意再加害她的,换言之有人利用她想要将萧震赫置于死地?
魅爵只围了一条浴巾走了出来,头发上还挂着水珠。贺婉莹静静的观赏着他,五官比较深邃,棱角分明而硬朗,宽肩窄腰,古铜色的皮肤散发着光亮,完美的六块腹肌坚硬有型,雕刻一般的侧脸轮廓在昏黄的灯光映衬的更加魅惑迷人,给人一种锋芒毕露的凌厉之感,让人又不敢轻易接近。
贺婉莹突然感觉,和这样的男人上床似乎也不吃亏,但下一秒她便因为自己有了这样的羞耻想法而崩溃。
“见过我本人者都得死。”魅爵拽了拽捆在贺婉莹身上的绳子,绑的很结实,于是他继续说道:“也许你是被迫的,但你就是如此的不幸运,因为你遇上了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面,所以必须死”。
贺婉莹惊恐的瞪大双眼,他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有那么为贵吗?当她听到第二个死字时,她早已害怕到快要窒息。她无法用语言形容身旁这个冷冽的男人。她不知哪里得罪了他,连色都懒得劫,就直接让她去死。她无助的看着他,但他周身像是镀了一层厚厚的冰霜,死亡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更显得那么轻而易举。
魅爵看了一眼床上已吓得呆滞的贺婉莹,想来毕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也怪可怜的。于是扯下了糊在她嘴巴上的胶带,稍稍有所退让的说道:“说吧,死之前有什么愿望,也许我会帮你实现。”
贺婉莹开始颤抖的哽咽着,她已无力挣扎。魅爵看着她哭个没完,突然有些心烦,很是后悔自己刚才的行为。于是再次厉声呵斥道:“shit!再哭现在马上就送你去见阎王。”说罢便倒在了床上,这一倒让松软的大床弹了又弹。床上的贺婉莹也跟着停止了哽咽。
魅爵慵懒的说道:“听着,我现在只想睡觉,你最好识时务一些,趁我现在还有一点点耐心,你最好说出你的愿望。当然不说也可以,因为无论如何你都见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阳。”
“我根本不认识你,连你的名字是什么都不知道,我保证不把今天的事情说出去,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贺婉莹带着哭腔央求道。
“活人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的”!魅爵间接的回答道。
“那你把我毒哑,或者把我舌头割掉,不要杀我好不好?”贺婉莹继续颤抖的央求道。
“嘴巴不能说,但还可以用手写。”魅爵竟有些困意。
“那把我手也割掉,不要杀我好不好?”
“脚也可以写字。”魅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把脚也割掉。”
“眼睛也……”
“眼睛也不要,让我活着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