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爵白眼,摆摆手,其实他也并非是那么挑剔的人,“这事儿就先算了。”
“贺婉莹再去给我查,她有多少根头发都给我仔细查清楚!”魅爵发号施令道,陈升不解,但也只能领命。
隔天陈升就带回了贺婉莹的全部资料。
贺婉莹连同她的母亲赵萍在贺家并不受待见,原因是当初贺庆志与赵萍是属于婚外情,贺庆志以为赵萍腹中怀的是男婴,所以才给她名分,因此也气死了体弱多病的正室妻子,谁承想怀胎十月生下的确是女婴,贺庆志很失望。
贺婉莹上大学期间据学校里的同学描述,一直很孤僻,时常一个人独来独往,不和任何人多做交谈。同学间盛传贺婉莹的私生活并不检点,经常旷课,夜不归宿。一次学校体检,她还主动和校方表示,她患有AIDS,但请校方提她保密,因为当时贺婉莹已年满十八岁,所以校方没有通知她的家人,但学校里已经沸沸扬扬的传开了。具体情况也许还需要再审一审当年造成这一流言蜚语的经手人,韩兆。
“爵爷,已经都安排好了。”
陈升早已软禁韩兆,就等魅爵发落。“你去仔细寻问他当年之事。然后灭口!”魅爵双眼嗜血。
陈升领命。
一间不见光的屋子里,韩兆已被关了一天一夜。
韩兆是A国政界的一颗新星,前途可谓是不可限量。如今他也不知自己是得罪了谁,竟被软禁在此。
陈升不漏声色的走了过去,魅爵则在另一间屋子里观看着监控录像。
“说吧,贺婉莹你认识吗?”陈升直奔主题。
韩兆原以为是同僚之间积恶已久,寻仇来着,怎奈对方问出一个女人的名字。
要说其他女人也许韩兆早就不记得了。但贺婉莹他非常有印象,因为那是他第一次被人以美色示诱。
“我说,我说,我把知道的都说出来。”韩兆一副奴才样,摇尾乞怜。
“我记得她,那个时候我还很年轻,新官上任三把火,当时负责土地批文,阿谀奉承之人数不胜数。我记得当时官场曾流行一种说法,如果能上个雏,就有助于官运恒通。贺氏集团为了能顺利拿到修建体育场管的土地批文,贺庆志的老婆王珊珊就将他家的女儿贺婉莹送了过来,大概那时候她只有十六七岁的样子。贺家的这一举动当时很合我心意。”
魅爵已满眼猩红,恨不得马上就将这个韩兆碎尸万段。
“然后呢?”陈升继续问道。
“然后,我什么也没做,真的。所以我对她印象特别深刻。”韩兆畏畏缩缩的说道,好像很不是男人一般。
“什么也没做?”陈升不解。
魅爵隔着屏幕也是一脸狐疑。
“那丫头很主动,也很机灵,把我撩拨起来,然后告诉我她可能患有艾滋病。我就是再不是人,我也怕啊。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那么老道,一看就是阅人无数啦。”韩兆哭丧着脸诉说着。
“后来她还说,她是贺家的大功臣,因为贺氏集团只要有项目谈不妥的,都会让她前往色诱。因此久而久之她就染上了那病。”韩兆也不知道绑架他的人和贺婉莹是什么关系,无法避重就轻,也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看来贺庆志的老婆王珊珊没少设计将贺婉莹送到别人的床上。
魅爵越听越是纳闷,不对啊,调查显示,韩兆是第一个经手人啊,然后才有后面的那些说辞。怎么韩兆口中的表述全部倒置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