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有些小激动,眼中含着热泪,嘴唇哆嗦着开始了冗长的陈述……
原来新木村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被一股莫名的势力给控制了,那群人一直以黑衣黑面罩现身,从来不让人看到他们的真实面貌,而且因为新木村地处三面环山的原因,外界也根本没有发现新木村的异样。
后来村里的人开始隔三差五的开始不见人,而当时出门办事的泉清观观主刚好经过新木村来找老友叙旧,或许是发现了新木村的不对劲,暗地里着手调查,只是没过多久就出现了福子口中的泉清观观主玷污新木村姑娘的这事,事实上这事就是一个幌子,这一切都是知道观主在背后调查他们的黑衣人所为,至于为什么只是让观主身败名裂而没有直接杀了观主这事,男人也不清楚。
男人说村里所有人被抓的那天是个晚上,月食,村里所有的人都被那晚赶到了一个山洞中,然后一个一个进入缸内,等着那些黑衣人把药倒入缸中,然后慢慢让药把自己意识一点点的侵蚀;为什么反抗?刚开始的时候全村都反抗过的,只是那些个黑衣人都有法术傍身,而且在他们反抗过后,最先消失的就是村里的那些年经的小伙子,以至于村里人所寄托的希望破灭,后来他们被赶去山洞的时候已经是意识被操控了,明明知道是不能去的地方,不能进缸内,只是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支配......
“求你救救新木村的村民吧,求求您了,您帮把我治好,一定能把村里的人都救了的,求求您了......”男人说完跪在地上,一直磕头,“我家老婆子和儿子,还有我娘,都还在那些怪人手上,求您出手救救他们。”
仅是做为一只猫的路微应是安静、慵懒带着高傲气的,可惜她的灵魂是个人,虽然魂魄不全,她看了即墨一眼,然后看着一直磕头的男人,哎,即墨这冷心冷肺的会出手的吧!
就在路微的目光在两个男人身上来回转悠的时候,即墨开口了,“走吧!”简洁的两个字像是给了下面那个男人莫大的希望,咦?这即墨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不端着点了。
“你自己可以去泉清观吗?”还好声好气的以可以商量的语气问路微,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她顺着杆子爬,想看一下,那些个黑衣有些什么诡怪的事。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即墨。”她带着有些不太确定的语调。
“好。”
啊咧?还真可以?
路微不敢太得意,小心的收起自己的雀跃的小心思,站在即墨的肩头,迎着风吹着她黑白的毛发她觉得自己煞是威风凌凌。
二人一猫,回到了新木村,让男人在这里等,即墨给了他一块玉牌,让他如果有什么危险折断就可以,路微有些垂涎那玉牌,用她的手肉爪碰了碰即墨的脖子,小眼神看了看那玉牌,然后可怜兮兮伸出白爪爪表示自己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