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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血色雕像(七)

屋里的灯光很暗,灯捻子长的都探出了头,雪白的粉墙上,一个人影不断的移来移,给人一种焦灼之感。

忽然,影子不动了,它一屁股跌坐在雕花红漆凳上,登时屋里只听见一声声的叹息。

“姑娘该歇息了!”一个轻柔的女声传来,屋子里也随之明亮起来。

九妹抬头,见紫衣侍女手持烛剪将捻子轻轻剪下一节。

“姑娘可是有什么心事?还是奴婢们服侍不周?”紫衣侍女放下剪刀,望着九妹,眼中满是疑惑。

“没有没有!”九妹摆手,“只是白天玩儿的太开心,夜里反倒睡不着了。”

紫衣女笑了笑,轻轻道:“参汤能安神助眠,奴婢这就给您去端一碗来。”话落,款步而出,轻轻带上了门。

九妹侧耳倾听,待回廊里的脚步声渐渐听不见,才复又站起来不停的踱着步。从早上开始,她就往河里投了不少的写了字的叶片,为了防着水将上面的字冲掉,她都写了同样的求救信息“我在柳庄”,知道希望渺茫,但总想着说不准真有人能瞧见来将她救出去。

可时间一刻刻的过去,即便水流的再慢,这灰儿也总有人瞧见了吧?或者,水刚好将字迹都冲没了?想着想着,先前的希望也在一点点被消磨。九妹长叹一声,心想这回是栽了。

九妹正愁苦万分之时,展昭已赶到了柳叶坞。

柳叶坞顾名思义,因这里依山带河,又岸边遍植柳树而得名。

这里地势平缓,风景秀美。汴梁城中不少仕宦人家都在这里买地建庄,享受隐逸之乐。

展昭沿河而去,在河里又发现了不少写了字的枫叶,只是这些字也给泡的模糊了,辨不清写的是什么。就这样逆流而上,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竟来到了一座门前变栽垂柳的庄院前。抬头望去,只瞧门额上写着两个大字“柳庄”。

展昭这时才恍然,那叶片上写的应该是柳庄而非柳叶坞。心念自此,他在庄前一带探看一番,打算天黑后,进里面瞧瞧虚实再说。

......

入夜后,庄子里灯火通明,展昭耐着性子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飞身潜入了柳庄。

柳庄极大,雕梁画栋,回环绕廊。展昭飞身上屋,转过了几处地方,但都未发现九妹的踪影。

莫非是自己错解了叶上意思,还是鬼七他们的情报有误?展昭心内疑惑不定,正待再瞧瞧别处。

这时,只听廊下屋门吱呀一响,一个身穿紫衣的女子提灯往东边去了。展昭伏在瓦上,待那灯火远远的消失,这才直起身子。

忽然,屋内传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展昭觉得这声音听着甚是熟悉,忙两腿一勾,翻身倒立在屋檐上,透过半开半阖的窗格子往内望去,那人不是九妹是谁?

见她安然无恙,展昭暗暗松了口气,旋即身子一纵,如风般穿窗而入。九妹闻声大惊,急忙站起,待瞧见连人的面门,又惊又喜:“展大哥。。。”

展昭怕她惊动别人,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九妹会意,点了点头。

“跟我走!”展昭拉了九妹,两人趁着夜色做掩护,一路穿墙越户,往来路而去。

可他二人还未穿过回廊,不知哪里传来一声哨响,突然从屋顶上跳下几个身长八尺的大汉,将九妹他们团团围住。跟着,十几个打着火把的护院也应声朝这边围了上来。

只见当先一个青衣大汉笑道:“我当时谁,原来是展大人。深夜前来,也不大声招呼,忒不给主人家面子了吧?”

展昭听来人喊出自己的名号,借着火光一瞧,微微一愕,旋即拱手道:“原来是塞北孤鸿欧阳大侠,久违了。”

原来这塞北孤鸿本名欧阳寻,咸阳人氏,年轻时以两柄双锏走南闯北。因他性格孤僻,喜欢独来独往,又常住塞北,故而有了塞北孤鸿这个名号。只是他向来清高自是,不知为何会做了人家的护院。这真是匪夷所思。

两人正说着话,九妹也已认出了来人,这人满脸乱蓬蓬的胡子,不是那日绑架她的还能是谁?

“展大哥,这人就是那日绑架我的。”九妹恨恨的盯着欧阳寻,对展昭道。

展昭朗声道:“不知包姑娘哪里得罪了欧阳大侠?”言下之意是,亏你还是江湖上的成名人物,却做绑架这种下三滥的勾当。

欧阳寻拱拱手道:“不敢。在下也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如果有什么得罪之处,还容日后再赔罪,只是眼下,这位姑娘还不能离开。”

“此话怎讲?”展昭问。

“包姑娘是我家主人请来的客人。客人要走,也得经过主人同意才是。”欧阳寻冷冷道。

“在下要是非要走呢?”

“那就别怪我手中的双锏不认人了。”话落,欧阳寻双锏挥舞,直取展昭面门。

九妹只觉身子一轻,再瞧间,自己已经给推到了一边,霎时只闻耳边铮铮大响,凝目间展昭跟欧阳寻过了十几招。那欧阳寻天生膂力沉厚,一双黄金双锏舞的大开大合,呼呼风响,让人一时难以靠近。给他的风势迫住,展昭不得不暂时以动为静,消耗对方的气力。欧阳寻见展昭不还手,嘴角闪过一丝蔑笑,手微微一用力,展昭肩头已着了一记重手。过了半个时辰,欧阳寻呼吸渐渐沉重,挥汗如雨。

展昭微微一笑,纵身跃起,几个起落间,已连连攻出飞云剑法中的连环五招。这几招攻势凌厉,专门以柔克刚,点刺敌人全身要穴。起先展昭不动神色,只以守为攻,欧阳寻以为他是徒有虚名,故而有轻视之意。但没想到,展昭出招如此之快,待他反应,后腰上的穴道已给展昭制住。

“放我们走!”展昭环视院中众人,眼神凌厉非常。

在场之人见展昭制住了头领,都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展昭手上微微用力,欧阳寻不由得全身一麻。

“让他们都让开!放我们走!”展昭在欧阳寻耳边警告道。

“放,放他们走!”欧阳寻怕展昭下狠手,沉声道。

......

九妹跟展昭回到开封府时已经是后半夜,但前厅仍旧亮着灯。公孙策跟包拯都在厅中焦急的等待着。

见九妹平安脱险,包大人那张黑炭似的紧绷的脸总算松弛了不少,他见展昭受了伤,忙叫张龙他们去给展昭敷药。

展昭瞧包大人神色严厉,知道九妹多半又要被罚,赶忙拉了拉她,让她好好认错,不要顶嘴。

九妹低头默不作声,心里却惴惴不安。

展昭去后,包大人眉毛一横,盯着九妹,厉声道:“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胆大了。好端端的姑娘家不在家里呆着,偏要出去瞎跑。今日要不是展护卫救护于你,你怎么办?给人杀了都没人知道。”又道:“为了救你,展护卫都给伤着了。他虽是我开封府的人,但也是圣上亲封的御前侍卫,你有多大面子,就好意思这么支使他?”

九妹摸准她老爹是个嘴硬心软之人,干脆不发一言,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好让他发觉自己其实才是受害者。

但这回包大人是真动了气,他只这么一个女儿,听说她被绑后,饶是自己平日里如何铁面无私,如何镇定自若,也不由得发了慌。从大相国寺回来后,他本已累的精疲力竭,但因担心女儿,一直等到现在都没休息。如今女儿平安回来,他这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

可为人父母者就是如此。见不到之时担心的要命,见了反倒生了气。包大人认为这次之事,就是九妹平日自以为是,任性不听话引起的,决定好好教训她一下,让她吃吃苦头。

“说!究竟这么回事?”包大人板着脸问,“为什么人家的姑娘都好端端的,偏偏绑了你呢?”

九妹嘀咕道:“兴许他一时发了羊癫疯,认错了人呢。”

“胡说!”包大人气的手臂直发抖,指着九妹对公孙策道:“先生,你瞧瞧。越大越没个正行了。要是再不好好管束,赶明儿开封府的瓦都给她歇了。”

“我才没有。。。”九妹还要说,却被公孙策一个眼神给顶了回去,只得乖乖的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瞧。

“大人!阿九年纪还小,偶尔淘气也是有的。”公孙策顿了顿,又说:“况且这回的事,说不准是冲着咱们来的。他们不敢动咱们,自然就朝阿九下手了。”

包大人气哼哼说:“这还不都是她整天瞎跑闹得?”

公孙策瞧包大人脸色甚是疲惫,忙说:“今儿也不早了,大人明天一早还要面圣,应该早些歇息才是。阿九这回也受了教训,关她两天就行了。”

包大人瞧九妹那个可怜巴巴的样子,叹道:“罢了罢了。今日就先这样。”说着又厉声道:“明天等我上朝回来再好好罚你。”

公孙策一边叫包兴来将包大人送回房,一边摆手让九妹走了。

昨日由公孙先生从中说和,九妹天真的以为,这事就到此为止了。没曾想,她老爹隔天回来,又将其叫到自己跟前,狠狠的训了一顿,末了还罚她去厨房帮一个月的忙,什么砍柴挑水统统得做。顺便对众人警告道,如若有人胆敢暗中帮她,那就再罚她一个月。

九妹委委屈屈的瞧了包大人一眼,心想这是亲爹吗?但她再不满,也不敢啰嗦,否则那就绝不是煮饭挑水那么简单了。搞不好直接让她去庙里清修,那还了得?

包大人命令下达当日,九妹就屁颠儿屁颠儿的去厨房帮忙去了。可她一千金大小姐,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过惯了,哪里会做厨房的活儿。故而,营生做了不到半日,就帮忙整没了十只白瓷大碗,二十只青瓷碟子,顺便还差点将厨房给烧了。

气的大厨邓五直叫:“我的小祖宗,你可悠着点儿。要再这样下去,开封府都会给你烧了。”

九妹脸上全是黑灰,两手一摊,无故道:“五叔,我也不想这样。可包大人说了,我要是敢不来,就再罚一个月。我也是没法子。”

邓五苦着一张脸,对她摆摆手道:“行了行了。你赶快洗洗脸去吧。”

“那怎么成?咱这饭还没做好呢。我可不能给人戳脊梁骨,说什么也干不好。今儿个,我偏要做顿饭让他们瞧瞧。”九妹打定主意道。

邓五见九妹是铁了心要搅和,心疼他那些碟儿啊碗的,灵机一动道:“做饭不用你。府里上下吃惯我做的饭了,换了厨子他们该说了。去去,洗洗脸去。洗完了脸,去柴房将柴劈了。”

九妹无奈的耸耸肩,她本来想好好表现一下的,谁知人家却不给这个机会。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儿,九妹乖乖的去洗脸,顺便去柴房将剩下的木材给劈了。

九妹自忖烧饭不行,这劈柴全是力气活儿,她总没问题了吧?可拿了这斧子才知道,这玩意儿简直就不是一般的重,使个吃奶力气也就完了,偏偏提起之后,准头还不行。常常是你要往东它往西,你要下劈它上扬。

九妹气的痒痒,恨不得上去撕了它。末了,好容易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打算大干一场。可她这斧头刚刚扬起,风儿就冒冒失失的跑过来说,柴玉来了。

“哎呦!”九妹手一抖,斧头向后便倒。幸亏柴玉及时将斧子接住,她才没受伤。

“阿九姑娘越发出息了。没事儿砍木头玩儿?”柴玉掂了掂那斧子,对九妹笑道。

九妹横了他一眼,心想口嘴里吐不出象牙。一把揪过风儿递给她擦汗的帕子,问:“你来干什么?该不是专程来看我笑话吧?”

柴玉盯了她一眼,“你有什么笑话可瞧?”又说道:“听说你被人绑了,特意来瞧瞧。顺便来打听打听,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绑架包大姑娘?”

柴玉嘴上这么说,如今看见九妹安然无恙,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昨日听闻九妹失踪后,他终日惶惶,怕她出事,还特意动用了自己遍布京城的眼线。终于在傍晚之时查到了些许线索。但他不便出面。听说,展昭动用了城南鬼七的势力,他便将线索交给了鬼七,还叮嘱他不许说漏半个字。

鬼七是什么人?他深谙不多问不多嘴的保命之道,当即就答应了。话说回来,谁又会傻到拒绝上门送银子的人呢?

但即便如此,柴玉仍旧不放心。展昭进柳庄救人之时,他一直在外头等着。直到看见二人平安出来,他才吩咐车夫回家。

宋奇见主人如此,问道:“公子何不亲自出面呢?”

柴玉摇头不语,转头望向车外,眼神深邃而明亮。

可他人就是这样,见不着时心心念念,可见着了却又总是说些刻薄话来气九妹。宋奇有时不禁想,自己公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命儿,赶明儿搞不好九妹都嫁给别的人了,可公子那点小骄傲小矜持还未放下了。他也不是没提醒过公子,可一个人要是犟上了,就是半句话也说不通。算了,宋奇两眼望天,摆出一张彻底认命的脸,他现在已经习惯了,反正是公子自己找媳妇儿,他又跟着参和个什么劲儿了?

这边柴玉不咸不淡的说了两句,九妹便不依了,认为他嘲讽自己,哼了一声儿道:“让公子失望了。小女子还好好的活着呢。”说着笑了笑道:“柴公子这两日应该很忙啊?”

柴玉听出她话中有话,也不理她,掉头便往外走。刚出院子,就迎头撞见了从另一头往外疾走的展昭。

“展大人?”柴玉见他行色匆匆,“出什么事儿了?你这是要去哪里?”

展昭拱了拱手:“刚才庞家仆人过来报案,说庞家三小姐不见了。”

“不见了?”柴玉惊讶,“怎会不见?她不是好好在家待着吗?”

这两日来,庞家小姐一没事就往柴家跑。今日要不是他说有事,还脱不开身呢。可他明明嘱咐宋奇将庞小姐安全送回家去,怎的会不见了?想到此处,柴玉转头瞧眼同样一脸疑惑的宋奇。只瞧宋奇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毫无知情,他们离开时,他明明打发了两个下人送庞小姐回去了呀?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纰漏?

展昭摇头:“在下也不知。告辞!”说着就往外走。

“等一下,我跟你同去!”柴玉叫住展昭。

“我也去!”这时一个女声插口道。

二人一回头,见不知何时,九妹正神气活现的站在两人身后。

“你去做什么?不许胡闹!”展昭皱眉道。

此时,一直等在门外的张龙粗着嗓子喊展昭。展昭没工夫搭理她,转身走了。九妹将目光转向柴玉,柴玉叹了口气道:“走吧!”

九妹笑嘻嘻的跟在柴玉后头,一同去了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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