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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水妖事件(八)

孤鸿山庄是否真的豢养着某种怪物,这仅仅只是崔寒冰跟九妹的一种臆测。

为了证实自己的臆测,崔寒冰决定入夜之后如孤鸿山庄一探究竟。但仅是他一人前去,九妹自然还得乖乖的呆在牢房里。九妹自然知道他是不想打草惊蛇,但心里难免有些不服气。她生平最爱凑热闹,如今这么一场好戏看不见,真令人扫兴。

白玉堂在一旁冷冷道:“这不正随了你的意?”说着瞟了眼远处的柴玉,“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你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这话听着含酸带刺,九妹没说话,心想等我了了此事,看我怎么收拾你。她笑着看了白玉堂一眼,“说的是。多亏白公子提醒。”说着真个过了柴玉那边。

白玉堂一阵气闷,掉头就走,也没留下一句话。

九妹瞧着白玉堂高大潇洒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视线中,赌气转过头,下决心再也不理这个家伙。

柴玉站起身,拍了拍袍子上灰尘,“展昭已经下江南了。你这次闯了这么大的祸,想必他不日就会前来寻你。”

听见展昭二字,九妹心里一沉。她完全可以想见自己偷偷溜走后,包大人的脸色。他派展昭来寻自己,回去之后一顿板子肯定是免不了了。不过,板子她倒是不怕,就怕再被关个三五个月,那她还活不活了。

想着自己在家中度日如年的凄苦,她一阵颤栗,扭头就想溜。刚迈出一步,九妹身前两个假山似的衙役拦住了去路,“姑娘,崔大人交代,您得跟咱们回去。”

九妹一挺脖子,“我只不过是四处走走,你们急什么?”

两个衙役面无表情的盯着她,从脸上的神情可知,他们对眼前这个小女子并不信任。九妹被他们盯的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走就走嘛,谁怕谁啊!”

说着狠狠瞪了一眼柴玉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乖乖的跟这两个衙役回了府衙。

柴玉嘴角划过一个微微的弧度,心情莫名朗畅起来。

青山淡水,斜阳若影,一天又要过去。

......

崔寒冰去孤鸿山庄已经两三个时辰了,但仍旧没有消息传来。九妹在牢房里闷头闷脑的来回踱步,感觉心里都着了火,马上就烧破腔子涌出来。她白润的额头上挂着汗珠,从晚饭后她就这么走着,一刻不停,因为她屁股一挨着草垫子,就觉得上面生了芒刺一般。

“该死的家伙。。。死到哪里去了。。。没良心的混蛋。。。”她一边走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

白玉堂这个没良心的,亏得自己还把他当知己,结果他竟然因为一点子芝麻小事就撂下自己不管了。老话怎么说来着?大难临头各自飞。她气愤愤的踢乱金黄的稻草,还有柴玉那个大混蛋。自己被公差带走,他竟然站在一旁袖手旁观,连句话也没说,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绝交,马上绝交,这朋友没法儿做了。

她一会儿长吁短叹,一会儿乱踢东西,如此过了半个时辰。抬头间,忽然发觉,刚才还闹哄哄的牢房似乎突然静了下来。什么时辰了?怎么睡这么早?她竖起耳朵又停了停,突然脊背一硬,似乎嗅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她伸手摩挲着,右手滑到腰间的位置,才想起来,自己的腰刀已经被收走了。

她屏息静气,将身子隐在牢房的黑暗处,窥伺着走廊里的动静。

胡大人有些小气,即便是牢房中,也舍不得多用灯烛,所以偌大的牢房之中,只走廊上点着一盏灯烛。但灯油只有半截,勉强维持着光亮。九妹来这里不长,但已经在心里骂了他八百多遍,说要是自己出去一定将这个一毛不拔的老头子狠狠揍一顿解气。

但此时,她却从来没如此感谢过胡大人的小气。她藏在暗处,狸猫般注视着走廊里,紧握拳头随时准备出击。

这时,走廊上传来轻微的响动,九妹鼻子动了动,一股血腥味混杂着稻草的香味飘进了牢房。很快,四五个黑衣人快速向九妹这边移动过来。当他们看到牢房里空空如也之后,一时间微感诧异,但还是开了锁链走了进来。

九妹看到了他们手里带血的匕首,那匕首在月光的照射下,浮上了一层诡异的蓝。黑衣人还未回头看角落,九妹已身子一跃突然袭击。黑衣人只看到角落里翻起一堆发黄的稻草,接着一个青色的影子扑起,消失在廊子里。

“追。。。”领头人嘶哑的喊了一声。几个黑影纵身跃出。

九妹脚下不停朝着牢门跑,穿过衙役的值班房之时,她被拌了一跤。等她爬起来,手上却都是沾满了血迹。她低头,见地上倒着四五个值班的衙役。他们都脖子被割开,旁边流了一大滩血迹。九妹不再迟疑,麻溜如脱兔般逃向门口。门口两个守卫同样倒在血泊中,九妹越过他们的尸身,来到了院子里大叫:“来人,有刺客。”

但她还未喊出第二句,背部被一样重物砸重,扑身倒地。那重物落地,向前滚了几滚,九妹看不清那是什么,但脊背火辣辣的疼。

“想去哪儿?”身后一人喝道。摆了摆手,九妹嘴里立刻多了一个麻团,眼前黑了黑,被人装在麻袋了扛着,一阵风似的出了府衙。

崔寒冰回到府衙已经是后半夜,他刚进房间,衙役就来回说,大牢进了贼人,不但值班的衙役被杀,连九妹也被劫走了。

崔寒冰脸如寒冰,即刻随那衙役来到了大牢。他到时,胡大人正坐在一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丧,几个衙役的尸体就停放在牢门口。崔寒冰瞧了瞧死者的伤口,走到胡大人身前,喊了声“大人。”

“崔大人呢,可了不得了。本官以后可怎么活呀,牢里出了这样的事,本官的乌纱帽跟脑袋怎么保得住。”胡大人期期艾艾的拉着崔寒冰诉苦。

崔寒冰虽不喜欢胡大人,但此刻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在自己面前哭哭啼啼,心中还是有些动容的。但他冷着惯了,从未说过宽慰人的话,只嗯了一声,便转身走了。胡大人见他没理自己,觉得事情简直严重到极点,吓得屁滚尿流,尿了一裤子,硬挺挺的晕过去。衙役们赶紧将其送了回去,又唤了大夫来,结果胡大人因这一吓,竟然得了中风,最后只好辞官回老家休养去了。

灯光熄灭又点亮,熄灭又点亮,如此过了大半个时辰后,九妹终究到达了她此行的目的地。但她还未睁眼,脸上就多了一块黑布遮住了双眼,所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她其实并不知道。

空气中弥漫着烟火的呛人气味,凭经验判断,这是个通风不怎么好的地方。据她所知,这世上通风好不好的地方,除了洞穴就是地牢,而根据她刚刚被无数次坚硬凹凸的硬物撞击来看,这应该是一处地下洞穴。再说,她毕竟还闻到了一种让她几乎窒息的味道——霉味。

她不喜欢的味道极多,鱼腥气是一种,另一种就是霉味。不知为什么,她从小就觉得那是一种没有人味的气味,没有人味的地方就没有生命。而她顶喜欢闹哄哄又充满生活气息的地方,虽然她有时也觉得有点吵。

“嗯。。。”她感到自己屁股着地,便开始死命的嚎,但碍于嘴里塞了快麻团,叫声听着像猪叫。

但她四周却一丝动静也没有,似乎那些黑衣人并不想从她这里得到些什么,只将其关好便了。她挪了挪身子,又叫了几声。终于廊道里传来细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越走越近,最后停了下来。

“阶下囚的滋味不好受吧。”一个声音问道。

九妹愣了一下,很快那个声音的人像便在脑中成形,她扭了扭身子,示意让她开口。时间停了一瞬,一个人上来将麻团扯去,顺便掀掉了她眼睛上的黑罩。

洞中点着灯烛,有些暗,但对九妹还是花了一番时间却适应亮光。

“我就知道是你。”九妹抬头望着来人,“我认为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知道。”

来人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姑娘还是想想清楚再说。”

九妹笑道:“再清楚不过,我真的不知道。公子应该找那个夜闯开封府的贼人,而不是我。”

来人让人给九妹搬来了一张状似凳子的木桩,自己也在对面坐下:“在下也是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如果姑娘说了,你就还是我的座上宾。想必那张图的重要性,不用我再给你说一遍了吧。”

“自然。”九妹活动了下被绑住的双手,“公孙公子与我乃是旧识,上次公子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可小女子依旧认为,你应该找真正拿走图的那个人。”

公孙玄笑了笑,摆手让身边的一个随从拿来了一个盒子。那盒子通体发紫,面上镶着几块碧绿晶莹的玉石。

“你是说这个吗?”他打开盖子,里面是一张卷轴,他将卷轴打开,“可据我所知这是张假画。在下曾听闻,美人图在雨天会渗出血珠,可此画却没有。所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那个偷画之人在死前换掉了那幅画,可以我对那人的了解,他决没有这样细致的心思。因此,这幅画只可能是在第一次发现它的人手里调的包,而最初发现的那个人就是你。”

九妹很平静的瞧了瞧公孙玄,她此刻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关少白曾说,锦盒是原来是在御柳堂堂主手中的,那也就是说,当日在开封府偷窃锦盒的人是御柳堂的人。可后来,那个叫阿义的人受了漕帮少帮主指使又从御柳堂拿走了锦盒,并杀害了御柳堂的堂主。所以,才引出关少白跟漕帮的一场仇杀。

但关少白并没有找到锦盒,或者说他声称自己没有找到锦盒。锦盒不知什么缘故却到了公孙玄手中,如果是不识货之人,定然会将其当作真的美人图。但公孙玄一开始就对美人图了如指掌,所以他立刻知道那是假图。排除御柳堂堂主调换真图,阿义不会调换真图,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幅图在九妹手里就已经被换过了。

九妹不动神色:“如果公子这般认为,我也没办法。如此看来,我是否可做一种猜测,佛印堡的老堡主也是阁下杀的了?”她也终于明白,为何凶手要陷害自己,为的就是支开自己身边所有的人。

公孙玄没有否认:“不如此,如何请到姑娘呢?”

九妹盯了他半瞬,“关少白说他有一个兄长,几年前去西北做生意之时死了。从此,关老堡主就将自己关在房中,再也没有出来过一步。”

公孙玄不知她为何突然说这些,但脸上的表情还是微微一动。

九妹没有等他接话,又继续道:“其实,他并没有死。他一直就在孤鸿山庄,他甚至还在孤鸿山庄里养了一种能吃人的水怪。”她抬头盯着公孙玄,“对吗,公孙公子?其实你给父亲报仇只是个借口,你父亲是被你亲手杀死的。你找那幅美人图,完全是因为那背后藏着一个极大的秘密,或者说,你根本就是屠龙帮的人。但佛印堡从你父亲这一代开始就已经不再参与朝廷之事,你不甘心,不但加入了屠龙帮,还妄图说服你父亲关老堡主。可他并不赞成,所以你就杀了他,是不是?”

“你住嘴!”公孙玄平静的俊脸再也不平静,他五官抽搐,勃然大怒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死死的瞪着九妹。

身边的手下从未见过主人这般疾言厉色过,一时间都诧异的望着他。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转眼恢复了刚才温文尔雅的姿态,“姑娘在说甚么?真是一个可怕的故事。”他评论道。

九妹冷笑:“确实。不过比起公子日夜做弑亲的噩梦来说,它还不够可怕。”

公孙玄将折扇打开,重新坐下来,显然不打算再跟她纠缠这个问题,“美人图究竟在哪儿?”

“不-知-道。”九妹转过头一字字道。

“很好。”公孙玄声音骤然转冷,抬眼道:“割她一根手指。”

一个手下掏出腰刀将九妹右手按在桌子上,做了个砍的动作。九妹手指下意识的一缩,吞了口唾沫,眼睛瞪的大大瞧珍宝似的瞧着自己可爱又灵活的十根玉指。

公孙玄瞧着她满头大汗,表情惊恐,抬手制止那名手下:“等一下,姑娘还是考虑一下的好。”

九妹嘶嘶吸了口气,忙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不就一幅画吗?我给你不就完了?不过,现在不在我身上。”

公孙玄探前身子:“在哪里?”

九妹很真诚道:“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的。。。房客手中。”说话时脑中闪过一个人影,但还是毫不要脸的将那人拉下了水。

公孙玄立马摆手示意手下去找,但九妹立刻又补充道:“但我那个朋友跟我事先约好了,如果他不看到我,是绝不会交出画的。”

“此话当真?”公孙玄眯了眯眼,眸中厉光闪烁。

九妹咽了口口水,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不信,你砍我一根手指好了。都到这份儿上了,我还敢说谎吗?你也知道,我最胆小了,更怕死怕的要命,跟一幅什么破图比起来,还是小命比较值钱。”说着眼中滚出两颗都大的泪珠,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悯。

公孙玄盯了她半晌,瞧着神情不像是作伪,点头温和道:“其实在下平日最怜香惜玉了,只要姑娘说了不就没事了吗?来人呢,送姑娘去悦来客栈取图。”

九妹暗暗松了口气,本以为一场大劫即将过去,谁知公孙玄又来了一句:“给姑娘吃一粒断肠丸。”又瞅了瞅满脸震惊的九妹一眼,耐心的解释道:“这个丸药其实没什么副作用,就是两个时辰没有解药,肠子会一不小心断掉。不过,你放心,咱们快些去,在两个时辰内取到图就没事了。”

看着公孙玄满脸天然无害的对自己笑,九妹一时间有一种掐死他的冲动。但她还未说些什么,药丸就被灌进了嘴里。九妹狠狠的咳嗽了一番,双眼瞬间乌漆墨黑,那可恶的黑条子又勒住了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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