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最近他老是不见我的面,让我不得不怀疑了。”想到两人没有决定交往之前,刘全天天缠着她,可现在到是不能时时见面,有时一个星期都不能见到他的人。
“他不会故意躲着我吧。”
“不是说,男女结婚前是不能天天见面的嘛。”脸上微现一丝急色,唐朵胡乱搪塞道。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早就没这种事了,朵朵你最近不是古装戏看多了吧,中毒太深了吧。”翻了翻手中的记事本,依旧没有注意到好友的异样,慕棉好笑道。
“唉呀,也许他真的有事了,非要现在处理不可了。你不是不知道他最近要升职了吗?”眼睛快速的眨了眨,心虚的唐朵急中生智道。
“也是哦,看来是我多想了。”摇了摇头,慕棉正要重新开始工作了,转身前突然说道:“不过你怎么知道他要升职了,这事他只跟我一个人说过,你又是听谁八卦的?”
嘴上虽然在强硬的替未婚夫在好友面前辩解,可是一时间慕棉心里也多了些疑惑,心里更是突生不安,面上的神色却强装镇定。事实上,刘全并没有跟她提起过他要升职的事。
难道他想给她一个惊喜?
“你傻了,是你告诉我的啊。。”故意推了推慕棉,唐朵强装镇定的说道,见好友没有再问,便丢下一句“我也去工作了,还想早点下班了”便转身回到她的座位上。
见唐朵离开,慕棉此时真的心生疑窦了。
难道唐朵发现刘全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却又因顾忌着她,不想让她伤心难过,就不敢告诉她?
但是她都不知道刘全要升职这件事,怎么可能把她都不知道的事告诉唐朵了?而她了解的刘全不会把重要的事轻易告诉别人,除非是对他很信任的人。
还是唐朵自作主张想用这件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所以才会提前说出这件事呢?
可唐朵到底是听谁说的呢?
她这个正牌女友都不知道的事,唐朵刚才到底是为什么要这么说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唐朵有点问题,但是具体是哪里,她又不好说。
看来,她今天一定要去找刘全好好谈下。
因为今天唐朵的话让她不得不多想了,而且看样子,唐朵似乎也知道些什么事,却不好跟她说。
也许,唐朵是怕有些事情的真相会伤害到她吧。
真是个傻女孩。
此时的慕棉并不知道,她口中的好朋友一点也不好,而最傻的那个人是她。
“棉棉,公司派我去外地出差一个星期,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晚上她还没来得及约刘全出来见面,就收到了一条短信,后面写着:“等我谈好这个合约,回来的时候应该就是升职的时候了,等着我回来。”
而在此期间,一切的婚礼相关准备事宜,刘全都没有理会过,全让慕棉自己拿主意。
一大早,慕棉就被老妈给从被窝里拉出来,一番简单的梳洗之后,还有些迷糊的她就被扔到了化妆师面前.
“恭喜,恭喜。”
“恭喜,恭喜,新婚大喜。”
慕棉公司的同事们一个接着一个陆续的到达了婚礼现场,送上他们的祝福。而这期间慕棉也是如一只忙碌的蜜蜂不断接收来自众多亲朋好友的祝福,一直保持微笑与之寒暄,时间长了,只觉得婚礼仪式还没开始,她的脸都快僵硬得不行了。
难怪人家都说结婚相当的累啊,现在她可谓是深有体会啊。这还刚开始,还不知道等一天结束之后,她又会累成什么样子.
慕棉没想到的是,她想到了开头,却没想到结果.
“慕小姐,请问新郎什么时候来?”不停的抬起手表看时间,都快七点了,婚庆司仪不由快步来到新娘身边,着急的问道。
今天这家人的结婚现场真是太过不一般了,都什么时候了,从他到现场,就没有看到过新郎的人影过.
不过,他毕竟是人家请来的,一开始以为是什么特别的安排就没说什么,可是现在宾客都到得差不多了,却还是不见今天现场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不说他刘司仪这五六年主持了三百来场婚礼,至少也在二百多场,遇到过形形色色的新人,可还是头一遭遇到今天这样的一对新人,新郎居然把新娘一个人晾在婚礼现场快二个小时了。但愿今天的婚礼还能照常举行吧。
“妈,刘全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啊?他没给你打过电话吗?”想到刘全平时有什么事,都会跟他妈说一声,回到化妆室补了补妆,又等了一会的慕棉耐着性子,好声好气的问道。
心里却不由为他编造着理由,也许他的婚车在路上遇上堵车了,这才不能按时到达婚礼现场。
“马上就到,马上就到。”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虚汗,刘妈妈笑眯眯的替儿子作担保,虽然她也不知道她儿子什么时候会来。
以前他是很听话的,一直以来他都是个很孝顺的儿子,可是最近几天,他似乎有些不一样了,有时会很歉意的看着她,似乎有什么事故意瞒着她。
问过一次,儿子说没事,她不好多问了。
“慕小姐,你最好还是催下吧。”得到答案,婚庆司仪叮嘱一声,便离开了。
“对不起,您拔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在听到……”拔通电话之后,手机里并没有如往常响起好听的彩铃声,而是传来一阵机械的女子录音。
不可能,他怎么会在今天不接她的电话了。
应该是她太过紧张,一不小心按错了号码,所以才会打错了。
想到这,慕棉不死心的又连着打了几遍,却依然得到相同的提示。
难道那晚在酒吧,眼皮一直跳,预示的是今天会发生的事。
原来她之想的种种坏的预想,现在正在一个接着一个成为现实。他不会真的不来了吧。
“这什么情况啊,怎么还不开始结婚典礼啊?”
“对啊,好像一直不见新郎的身影啊,这是唱的哪一出?”
“这新郎不会是临阵脱逃了吧。”
“天啊,这不是作孽嘛,害了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