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身体需要时间恢复,需要时间思考未来的路。期间了解凤凰的故事。
火凰高傲的眼神中浮现回忆的神情:“我们生于天地创始之时,那个时候天地未分,未离,生灵物种稀少同处一个世界。我与火凤孕育而生,我们傲游天地间被生灵所敬仰,接受他们的朝拜。然而生命终究会结束,即使是我们也无法逃避。我们不想消散,不想成为历史长河中的落叶。直到有一天一位大神的出现改变了我们的命运,他告诉我们可以赐给我们永生之法。我们欣然接受,可也有必须的付出,剥夺遗留后代的权力。火凤与我情深,愿意以此为代价换来永远的相依。每过数万载,迎来一次生命的大限,当大限到来之时利用大神赐予的烈火燃烧身体将自己熔炼为生命开始时的状态。重新成长,记忆与能力随着身体的长成而恢复,周而复始获得永生。为安全起见,我们在第一次浴火时将彼此涅槃重生的时间间隔开来,我提前火凤尽最大努力延后。由我先启动重生程序,火凤作为护法伴于左右,待我成功一段时间后火凤再开始它的重生,借它的火焰能助我成长,最后由我来保护它,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以后它也恢复成年状态而停止。就这样我们一次又一次的以新的生命出现在世间。”
林鸿问:“那你们为什么会在常羊山定居呢?几万年都不曾再出现?火凤所说的兽魔王又是谁?”
火凰的神情愤怒:“兽魔王专门饲养凶兽,是他的出现改变了我们的命运。本来我们并不惧怕于他,奈何他对妖兽有克制之法再加上埋下圈套,纠结了梼杌,混沌,饕餮,穷奇围攻我们。我与火凤大意轻敌被其打伤,兽魔王要我们做他的奴仆,圈养我们。就在这个时候天帝的出现营救了我们,将兽魔王击退。为了报恩我与火凤答应为天帝看守刑天,镇压神兵干戚,无论何时始终轮流蹲守在这里不让刑天得到干戚再次作恶。直到刑天生命终结为止,不让刑天一脉得到传承。一过就是数百年。今天我们又一次度过了重生的危险,对于天帝的托付也能继续去完成,然后离开这里遨游天下。”
“你们很幸运也很幸福,我能体会你们的情感,如果有一天我也能和爱人在一起别说永生就算一只活一天也无怨无悔。”
林鸿触景伤情,不经意间想起欧阳婷和自己的故事。说实话此时他对欧阳婷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距离妻子被夺走如今已走过二十多载,但心里的那份情却始终没有改变,还是那么坚定。
一人一兽都陷入回忆,回到现实是因为一声狂吼所致。这声狂吼来自于刑天,死去的他居然又站了起来,还没死。此时刑天所处的位置是林鸿的正前方,再往前是火凤涅槃之地。在林鸿的惊讶中刑天做出举动,朝代表着火凤的凤凰蛋而去。火凰大惊快速回去保护,奈何为时已晚,凤凰火焰击中刑天的同时刑天的重拳也砸中了凤蛋,凤蛋破碎引起一阵爆炸,气浪将林鸿吹飞摔在洞内石壁上然后落地。
火凰先是震惊然后做出疯狂的报复,火凤重生的破灭让它失去冷静,做出错误举动。此时它最应该做的不是追击同样被气浪吹飞的刑天,而是马上蹲守的凤凰蛋破碎之处。
火凰追击敌人,用利爪撕扯刑天身体。被压在地,刑天奋力张开右手,本以为是因为身体遭受重创疼痛的自然反应,但随着手掌的张开在凤凰蛋破碎的地方冲出一道光芒,一把神斧慢慢浮现而出,是干戚,没有了凤凰的镇压,干戚在刑天的召唤下冲破了结界。
坏了!
林鸿快速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奔向干戚,被干戚释放的光芒震退,干戚回到刑天手中。刑天往如获得新生,将火凰震退。火凰再次攻击,刑天站起,一股舍我其谁的气场散发而出,身体的伤开始愈合,被日月神剑扎伤的脐再次能言:“滚。”干戚抡起打退凤凰之火。
“哈哈哈哈哈”
刑天的狂笑振动常羊山,凤凰洞穴晃动,这一刻他等待的太久太久了,神力回体,战神重现。他要释放无数岁月以来的压抑,狂笑只是第一步,杀人将是第二步,火凰和这个人族都是罪人,都应该死。
火凰对林鸿说:“你快跑,战神刑天已经觉醒,我不再是他的对手,甚至整座常羊山都会被他毁灭。”
林鸿问:“那你呢?”
火凰道:“刑天杀了火凤,杀了我从出生到现在唯一的伙伴,我要报仇,不想独活世间,要用自己的全部与刑天同归于尽。”
刑天说:“你们谁也跑不了,都得死,为我重现世间祭祀生命。”
林鸿道:“呸!老子遇见九死一生的事多了,还不是活到现在,刑天我受赤帝任命前来救你,就要抓你回去。难道你想违背赤帝命令不回你的氏族吗?”
刑天高高举起干戚神斧:“哼!赤帝,我先杀了你再与赤帝交代。”
干戚劈中大地引起裂纹伸向前方。林鸿哪还有力气抵挡,被火凰一头撞飞,破碎的裂纹直接击穿洞壁,凤凰洞坍塌,火凰刁起林鸿冲破碎石直冲天际。
“想跑?”
刑天猛追,在常羊山上空清晰看见主峰慢慢倒塌,火凰的羽翅被干戚释放的力量击中,从高空落地。林鸿一同摔落,在地上翻滚一段距离,重伤不起。
刑天站在面前,一脚踹中火凰,火凰的身躯猛烈颤抖,缩小,刑天又是一脚,火凰哀鸣。
“小凤凰,你刚刚成长,骗的了那小子,能骗的了我吗?我把你打回原型,让你去见火凤。”
火凰刚刚恢复本体,尚未稳固,说白了只是徒有其表,在几次猛烈的攻击下显现原,一时不如一时,越是虚弱越消散神力,身体也在变小。
“你的死时到了!”
干戚落下,火凰燃烧自己的身体,凤凰之火的冲击令干戚改变方向,火凰逃过一劫。林鸿放出火龙之灵涌入火凰身体,火凰震开刑天,腾空而起。
火凰自言自语:“元灵之火,这是元灵之火,天地间最为纯净的火灵。”
得到火灵的加持火凰明显强势不少,与刑天展开大战。林鸿对此深有感触,元灵之火在自己手中怎么就不能发挥这么大的潜力呢?看来还是自己本身实力不济的原因。
一声声凤鸣,一次次凤凰火焰,刑天挥舞着干戚与之战斗,起初二者并无孰优孰劣,随着战斗的持续火凰还是不敌对手,被干戚又打中身躯,再败。
林鸿冲到其身前,火凰说:“谢谢你的相助,我无法发挥元灵之火的全力,你把它收回去,快跑吧!”
林鸿收回火灵,道:“现在我们想跑估计也跑不了了,刑天太变态了,你休息一会,我来对付他。”
“不行,你打不过他。”
林鸿依靠日月神剑的支撑勉强站立将火凰匿于身后。死,他从来不怕,尤其是在生死关头生命受到威胁之时。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和责任用性命保护火凰,可能只是知道自己无法逃脱的情况下做件想做的事而已。
“刑天要杀它先杀我。”
刑天大吼:“我成全你。”
干戚落下,神斧锋利的刃朝林鸿的头颅劈来。林鸿一手攥握剑柄,一手拖住剑刃将日月神剑举过头顶抵挡。神剑瞬间弯曲,双脚沉入大地,双手同时流血,一个是被剑刃所伤划破了手掌,另一个则是震力所致。干戚神斧的力量太大,连日月神剑都在颤抖恐惧。
“去死”
刑天怒吼,干戚神斧攻破了防御,距林鸿的头顶咫尺之遥。
:这次真的完蛋了!
放弃的瞬间,梦幻空间中的一颗暗淡莲花突然冲出,显现于头顶,干戚神斧立刻停止下落的攻击,被牵制不能挥动。
“这是怎么回事?干戚为什么不停我的号令?”
刑天大惊,林鸿同样如此,后退数步逃离危险区域。昏暗的莲花向空中提升,干戚也随之提升,二者始终保持距离但又不相互触碰。
“干戚回来,干戚回来!”
无论刑天怎样召唤干戚依然与莲花对立不肯回归。
与此同时,从梦幻空间中又窜出三朵金莲,闪闪发光,分别是水,火,人三条灵脉。四朵莲花围绕干戚飞行。片刻,从干戚的斧身中也冲出一道灵光,在四朵莲花的围绕下盘旋,充入暗淡的莲花中,莲花顿时闪亮,又一颗金莲诞生。四朵金莲重回梦幻空间。
林鸿在四道灵光的照耀下身体不但恢复如初还增强了许多。至此明白其中原委,干戚之灵与水火元灵一样是天地的产物,如今受三灵指引而归位,从此为自己所用。自此十灵拥其四,距离获得最伟大的力量距离又近了一步。
属于风脉金莲释放光芒,在世界最初时代落入世间角落,机缘巧合化身干戚神斧。怨不得如此强大,刑天本身的确厉害,但还远没达到战之必胜,天下无敌的地步。他所表现出的强大战斗力多数来自于干戚神斧内的风脉元灵。而且是尚未完全觉醒的灵脉。如今风灵更换主人,在危难时刻,水灵,火灵,人灵以及风位莲花自发出现化解危机。三灵之力不及刑天,但本是同根生的缘故,居然将尚未觉醒的风脉之灵召唤归位。再不属于他人。
没有灵脉,干戚消散神力,沦为普通神兵。
刑天疯狂怒吼:“为什么我的力量在消失,人族你对我做了什么?你做了什么?”
此消彼长,刑天削弱的同时林鸿实力暴涨,虽然四灵尚未被完全激活,但其力量已经超过了虚弱的刑天。
“刑天,灵脉为你成就多年的功勋,今天它已不再属于你。”
意念一动,风脉元灵调用进入日月神剑,水火之灵出现在头顶,人灵之力蕴足而出,斩天术第五式:
斩天可使天者裂,劈地可使地者亡!
正面出击,水火元灵化为水火龙气分左右一并杀向刑天。刑天挥起干戚想要荡开日月神剑,结果干戚受到冲击而破碎,被水火龙灵打中身躯。
轰!
刑天身体爆炸开来,待硝烟散去,刑天倒地,伤痕累累。林鸿站立于面前,眼中有惋惜之意,一个曾经天地间的第一战神居然在刚刚恢复身体后失败了,永远的失败了。这是刑天的劫难,也是林鸿的幸运,幸运拥有梦幻空间以及三灵的庇护,让风脉元灵不再守护他支持无数岁月的主人。不是刑天无能,而是他战神命运的结束。
“刑天战神,你败了!”
刑天的声音虚弱,仍旧狂笑:“哈哈哈,战神?我是战神?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战神,无人能将我打败,可今天我才知道我不是战神,一直都不是。真正的战神是干戚或者是其中的灵脉。没有它我只是个普通的神将,人族能答应我个请求吗?”
释怀了,当失败真正来临刑天释怀了,接受了失败的结果,没有强硬,没有不甘。林鸿没有理由拒绝:“你说吧!”
“请灵脉召唤出可以吗?我要感谢它带给我的荣耀,与它作别。”
风脉莲花出现,刑天想要伸手去触碰,可惜手臂已经不能抬起,做不到。莲花缓缓下落,似乎是在用这种方式告别曾经的主人。在主动触碰刑天的手后,一道光芒将刑天笼罩,一个声音传入刑天耳中:“主人,不要怪我,其实你一直都不是我的主人,干戚只是我临时的载体,而这颗莲花才是我最终的归宿,水火二灵告诉我能够结合十灵融为一体的人灵已经出现,就是眼前这个人族。当年比最初还要早无数岁月时代中的一场大爆炸后尚未成长的十灵被破流落世间,那不是一场意外,而是人为,凶手不是别人正是创始灵脉。我属风脉元灵。为报复,十灵曾有约定,人灵具有创造之力,有无限的成长空间,早晚有一天他要整合我们一起报仇,消灭坑害我们的创始灵脉。所以从今以后我不能再帮助于你。”
刑天笑了,笑的很开心:“呵呵,我不怪你,跟着你的主人去吧!”
光芒消失,莲花回到梦幻空间。刑天道:“来吧,杀了我!”
林鸿说:“我不杀你,要用你来换取我兄弟朋友的性命。”
冷静下来,林鸿做出正确选择,自己没有必要杀掉刑天。可他不想并不代表刑天能继续活着,一声凤鸣火凰将毫无防备的林鸿撞飞,一双利爪将刑天按住,用力一分,刑天的身躯被一分为二,沦为两半,火凰仍不肯善罢甘休,凤凰之火将刑天尸首转眼间化为灰烬。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林鸿怒道:“火凰你干什么?”
“他杀了火凤,我必须杀了他报仇!”
对刑天最后的致命一击属火凰自身的强为,是那份愁怨的催使,当敌人身损之后再无力坚持,回答后陷入昏迷。林鸿检查其情况发现受伤很重,暂时无法复原。
刑天已死,自己的任务宣告失败,看来需要蒙骗手段才可度过难关。至于结果如何只能看自己的努力和斯潘与星雅的命数。火凰重伤把它留在这里显然不行,如今常羊山结界不再,没有保护屏障太危险。它若遭受打击凤凰一脉将永远定格。自己是火凰的救命恩人不假,可火凰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能不管,林鸿将火凰拽入梦幻空间,将来等它好转后自己选择该去哪里。
此时常羊山外聚集了大量的神族,闻讯赶来,不知道常羊山发生什么事情,见结界破除以为是刑天所为,各个做好战斗准备,以防不测。林鸿通过瞬间转移一念之间冲破包围,现身于轩辕部落边缘,召唤星芒飞向药师宫殿。
药师宫殿外,收回星芒,林鸿独自一人等候。
常羊山,轩辕族人不敢轻易摄入,应龙,大鸿赶来,两位神将带领族人进入经过一番查看,刑天与凤凰皆已不在,回报天帝,天帝听闻,道:“既然刑天没有在逃出常羊山后第一时间来到我族报仇,那么他一定回到了赤帝那里。凤凰也已离去。算了,这件事就此作罢。”
天帝能够代替帝尊统领神族凭借的不仅仅是强大的实力和族人的支持,还有超乎常人的头脑。刑天消失的消息传来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赤帝,由于种种原因不想再追查下去。
药师宫殿内林鸿与赤帝见面表情轻松,赤帝以为解救成功,笑道:“多谢你解救刑天,看来是成功了,呵呵。”
见斯潘恢复如初林鸿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回答也着实令赤帝满意,不过答案是假的:“无事,刑天被镇压在我的梦幻空间,安然无恙。”
赤帝说提出要见刑天的要求被决绝。
“请神帝先将星雅治好。”
赤帝不悦:“怎么?你不相信我?”
林鸿说:“赤帝威名天下皆知,您的人品也令人信的过,但我这人就是有这个毛病,既然我们是交易,您没有完成我的要求前我不会满足您的需要。只要你将星雅治好,我一定将刑天交给您。”
“你再要挟我?”
“不,赤帝不要误会,我绝无此意,我只是想得到公平的结果,我这次算是九死一生,难道不能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吗?”
赤帝来回踱步与林鸿四目相对良久,林鸿眼神坚定,无半分退让。
“好吧!你的朋友我已经救回大半,实话跟你说被后卿之毒侵蚀是没有办法完全解除的,我能做的只有治愈大半,但你的出现改变了这种局面,你的血脉加上我的医术魔族公主便可复原。如今我已经把自己能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需要你奉献血脉来救她。”
听完这一习话,林鸿有种被欺骗的感觉,自己经历生死战斗换来的只是一句话,这算什么事?你早说星雅不是早好了吗?但事实已经再争论无意。通过这一段话对于欺骗赤帝一事的那份愧疚减弱了不少。
“既然如此,星雅让我带走,我把刑天给你。”
赤帝让路,星雅就在身后,林鸿将水晶棺收进梦幻空间。对斯潘说:“你也进入梦幻空间。”
斯潘不解,林鸿瞪一眼斯潘似乎明白了什么没再询问消失。赤帝问:“刑天呢?”
事到如此该到说实话的时候了,不说与不交都无法交代,林鸿取出干戚神斧残留之体,这是他离开常羊山时带出来的,说:“想必神帝必然认识此干戚神斧,它是刑天的至宝,如今我已将它带回,但刑天永远回不来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火凤与火凰奉命镇压干戚以免刑天将夺回冲出牢笼,我赶到时刑天正在与凤凰大战,刑天杀死涅槃的火凤惹怒火凰,火凰用自爆的方式与刑天同归于尽,我想施救奈何能力不足,惭愧。”
林鸿这番言论所说都是事实,而且巧妙的避开了自己与此事的关系,反正刑天已死,死无对证。故意隐瞒了火凰没有死的消息,增加此事的可信度,也可将火凰暂时保护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赤帝神情恍惚,刑天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不仅失去一位好友还损失了部族的实力。
林鸿继续说:“请神帝节哀,刚才在下不是有意隐瞒,着实是为了朋友,还望神帝见谅。日后在下一定偿还这个人情。”
见赤帝还是处于失落恍惚状态慢慢退出药师主殿,打算离去,这里并非久留之地。被赤帝吓住:“且慢。”
“神帝我真的是无能为力,虽然没有救出刑天,但我敢保证觉没有泄露自己以及您的身份,请您相信我。”
搬出天帝压制是林鸿想到的第二条安全离开的理由,希望赤帝不愿把事情闹大的情况下不追究自己,再者此时与魔族有关联,让神族知晓对谁都不好,尤其是赤帝。前文中提到过,神魔两族只有普通人可以进行交流,如今赤帝不仅救了魔族而且还是魔族公主,影响很大,很不好。
赤帝拉低声音:“既然你说的都是事实我又何必为难你,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刑天既然在这个时候身死看来是他的命数。如今凶手也已不在,此事便可以作罢。”
林鸿羞愧感再生,他这辈子最喜欢结交言而有信的人,无论神魔,无论强弱。赤帝果然如传言一般的确是个不错的人,讲道理,公平。奈何为了自身和朋友的性命不能以实情告知,惭愧难当。不过虽然内心自责但这个慌还得继续编下去,别无选择。
“多谢神帝理解,在下还是那句话以后一定还您这个人情。”
赤帝说:“算了,你也算仁至义尽了,记住等你的血脉融入朋友体内后,她仍然需要一年内不能做任何事,最好让她保持现在的状态,在没有思想,没有任何直觉下慢慢恢复,毕竟她中毒时间太久,也不可能一天恢复如初,千万记住。走吧!”
看着赤帝失落的神情林鸿缓缓退出药师宫,他曾幻想过自己有可能不费力气逃脱,但绝没想过赤帝会如此大度,自己能如此轻松逃过罪责的惩罚。刑天的死讯令赤帝伤心,他真的没有怀疑林鸿所说的话语,因为没有从言语中以及神情中找到可疑的迹象。他是个善良的神帝,而正是那份善良被同样善良的林鸿用不得已的欺骗所蒙蔽了双眼。这件事赤帝做的很对,林鸿也没有错。可将来一旦东窗事发,结果可能是另一种场景。
林鸿逃脱了,幸运的躲过了又一次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