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傅,你说奇不奇怪?同一个人会有两个名字?两种性格?”林依寒走在前面,问身后的谢玉凤。
“嗯……不怪!因为她们本就是两个人!”谢玉凤到还算清醒。
“喔!”林依寒只能说“喔”了,因为他快说不出什么了。
两人歪歪斜斜行得一阵,彼此无话。偶有几个路人,都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俩。如果不是情人,为什么会喝那么多?如果是情人,为什么喝多了之后还自顾自的走?
“人为什么不会飞呢?真的好想飞起来!”谢玉凤莫名其妙地问了林依寒一句。
“飞?”林依寒停下脚步说。“我带你飞!”说完转过身来,挡住了谢玉凤的去路。
“哈哈,别逗了!你不会飞!”谢玉凤指着他笑着说。
“小……小看我?是吗?”林依寒站稳晃动的身子说。“如果我真的带你飞了,你得请我吃大餐!”
“请就请!”
“好!那现在照我说的做!首先站稳,平伸双手,闭上眼睛,再来一个深呼吸!”谢玉凤一一照做。
“怎么飞不起来啊?”谢玉凤晃了晃身体问。
“现在开始飞!”林依寒说完,拉着她的胳膊便跑,一边跑一边大叫:“我飞起来啦!我飞起来啦!”谢玉凤被吓了一跳,继而又明白了过来。也用尽全力随着他狂奔:“我飞了!我会飞了!”两个人一边跑一边叫着,弄得不多的路人纷纷闪避。
两人跑过一条大街。累得不行,便停在一公交站台上喘息。“怎么……怎么样?飞……飞的感觉如何?”林依寒边喘边问。
“那有你这样飞的?不用……螺旋桨,也……不……不用汽油!”谢玉凤扶着他,喘得非常厉害。
“我自己刚发明的!节……节约,环保,有……有氧就行!”林依寒说着直起身来。一动不动的看着谢玉凤。
“还算行!”谢玉凤说着笑了。就这一笑,林依寒已经把她当作了真正的王倩。谢玉凤还想说什么已经来不及了,因为林依寒那如火般烫的唇已将她的嘴封堵。
她用力挣扎,可哪来的力气?任林依寒一边狂吻一边呼唤:“倩!倩!”
突然,他松开了她。蹲到一边吐了起来。脑海一片空白的谢玉凤听到林依寒的呕吐声才惊醒过来。忙着给他捶背。
终于吐完了。无声中,谢玉凤架着他,两人又一步三摇地朝林依寒住所走去。
林依寒住所对面,美婷傻傻地坐在一家小店的台阶上。身后,站着无可奈何的李娟和灵芳。
“走吧!美婷,我们回去吧!他今晚可能不会回来了!”李娟叫着她,可她就是坚持不走。“你们回去吧!我没事的!谢谢你们陪我怎么久,我相信他一定会回来的!”
说话间,谢玉凤和林依寒相互搀扶着到了楼下。开了门,谢玉凤要送林依寒上去,可他坚持自己上去。两人僵持了一阵,谢玉凤作出让步说:“那行,你自己小心点!”说完拦下一辆计程车消失在夜色中。
美婷看在眼里,心痛得泪水哗哗直流。“为什么?为什么她一来就抢了我的位置?就凭她长得像王倩?”美婷哭得很伤心,李灵二人如何都劝不住。
天,渐渐亮了!这个城市,这个饼屋,又要发生些什么?
“嘀……嘀……,”一阵急促的铃声响起。林依寒从被窝里伸出手来,在床头四处摸索着闹钟。可摸来摸去摸不着,只得掀开被子蜷缩着爬起来。
这座城市,几乎都是有阳光的天气。林依寒睁眼一看,便慌了。只见他胡乱洗了把脸,便冲下了楼。
楼下,美婷雍肿着双眼。拿着早餐正着急地等着他。见他下来,笑着迎了上去。
“师傅!我给你带了牛奶!快喝点,要迟到了!”林依寒一脸歉意。
“谢谢你!美婷!我吃不下!”林依寒接过来说。
“不用谢!师傅!你不吃胃会受不了的!昨晚喝了那么多酒!”见他不吃,美婷有点急了。
“好的!我喝一点!”林依寒喝了一口,看着美婷问:“美婷,你怎么了?哭鼻子了吧?”说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谁欺负了你?告诉我!”
“没事的!师傅!只是睡得太晚而已!”美婷笑着回答。她的笑永远那么美,那么乖。
“那么走吧!”林依寒把剩下的一口喝完,和美婷一起走进了新的阳光里。
欧阳西饼屋。透过宽大的橱窗可以看见正在制作装饰巧克力的谢玉凤。只见她才做了一半,便立在台案前发呆。脑海里,林依寒那英俊而又忧郁的面孔不停闪现,磁性的嗓音在不住回旋。
他爱我吗?她幽幽地想。不!我们不过才认识一天,他不过是把我当成他的前女友王倩而已!她立刻推翻了刚才的想法。
难道是我爱上了他?一想到此,自己被吓了一跳。反射性地用手捂住了嘴,心不禁狂跳开来。
该怎么办?在他心里,我真有可能只是王倩的影子!
正想到此,小窗外有人递进一张单来,随单而来的,是李娟的声音:“谢师傅,四十八公分冰激凌两层!图案是b26号,字样:小猪长大,一小时后取!”
“好的!”谢玉凤接过单,又开始忙了起来。可刚取下蛋糕坯子,就发现林依寒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门边。
“谢师傅,昨晚……嗯……不好意思!我向你道歉!”林依寒说得一脸真诚。
一提及昨晚,谢玉凤不禁脸色发红。“没事的!喝多了我不怪你!只是以后你不能叫她的名字!”
这句话连谢玉凤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说出口的,忙用手去捂嘴,但来不及了。
“啊?”林依寒忍不住轻轻叫了出来。正在此时,听到美婷在叫他,便“喔”了一声转身离去,留谢玉凤晕头转向脸红耳热。
蛋挞房里,美婷正看着林依寒调椰塔馅。突然手机响起,是林依寒的。“美婷,帮我接下,在衣袋左边!”林依寒手放不开,只得叫美婷。
“师傅!是若语姐的!”林依寒忙擦干手接过电话。
“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知道我昨晚喝了多少酒又为什么喝吗?”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以为你不会忘记海边的“长长城!””
林依寒的头轰一声炸响。
是啊!三年来,从没见过老板在海边的样子,更不用说她喝酒,而且还是喝醉!
难道?
不!林依寒没把后面的想下去,他坚决地想到了“不”。
可这一切又怎么解释呢?
他放下电话,呆若木鸡。
“若语姐找你有什么事吗?”美婷小心地问。
“没……没事!”林依寒机械性地回答。美婷见他不想说,也不便再问,拿抹布自顾地擦着台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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