玥王府,。
“找到本王的玉佩了吗?”
“属下一直在外面帮王爷打探玉佩的下落,可是却一直没有消息。”
“多加派些得力人手,一定要找到玉佩,这可是母妃留给我最珍贵的东西。”
若不是昨天自己想念母妃了,心血潮去拿玉佩看一眼,到现在还不知道玉佩丢了,说来也是惭愧,只是不知道是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在王府里拿了东西还悄无声息的不让人发现。如果是府内有奸细的话那就有可能是潜藏很久的,不然也不会一下子就偷走自己的玉佩,再说这玉佩实在是也不值钱,不知道这贼人的目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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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盐城醉美楼内的雅间里。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一蒙面男子对着跪在下面的女子说。
“爷,我已经按您的吩咐拿到了二王爷的玉佩。”说着忙把玉佩献宝一样的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拿出来递给坐在床上的男子。
“嗯,不错,不错,你说他要是知道是你这样算计他们的,他会怎么样?……他们肯定做梦都想不到……”男子抱着起地上的女子,大手在那女子身上摸个不停。
“爷…………。”女子含情脉脉的望着搂着她的男子。
“哈哈哈哈,小骚货你急什么,本王等下就让你欲仙欲死。”
“爷,奴婢好喜欢你啊。”
“你说要是别人知道你外表圣洁的像一个仙子,内心其实就是一个浪货,别人是不是都想………………嗯?”男子用手指抬起女的的下巴邪邪的说道。
“爷,奴婢只爱您一个。”
“呵呵……”
芙蓉帐内,一阵阵让人害臊的声音间接不断。
第二日,白莲花一醒来就有人端了碗药上来。
“把药喝了。”
“我不喝,爷昨晚没说让我喝药。”白莲花一脸傲慢的对着侍女说道。
“爷不过是宠幸了你几回,真当自己是个主子呀,也不照照撒泡尿照照看看自己几斤几两,也妄想高攀我们爷,这里哪轮得到你说话,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粉衣侍女斜着眼睛一脸不屑的对白莲花说。
“你也不过是一个下人,有什么本事替你家主子做主,再不济我也得到你家主子的宠幸,而你呢?看你的样子你也是爱慕他吧,他只怕是还没碰过你吧,哈哈。”白莲花一脸挑衅的对着粉衣侍女。
粉衣侍女被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开口便对外面喊了一声:“都给我进来。”
语罢进来了两个青衣侍女,“你们把这碗药给她喂下去,让她知道什么是规矩。”
“是。翠竹姐姐。”
白莲花没想到翠竹会来硬的,她原本是不想喝这碗药的,说不定自己肚子争气就会有了他的血脉,这样自己就可以母凭子贵的坐上那个她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位子。以往他每次宠幸完自己都会对自己说,明天记得把药喝了,而昨天他并没有说这句话,并且自己还帮他做了一件令他相当满意的事。于是白莲花开始大胆起来,想证明自己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地位,只是没想到的是翠竹会私自来送药给自己吃,她一下子慌乱起来。
“你敢乱来,你就不怕你家主子知道你这样做会因此厌恶你吗。”白莲花急的大叫。
“白姑娘你放心好了,这个就不用你关心了,来啊,给我喂。”翠竹在蒙面男子身边待了五年有余,他深知自己的主子是什么性格,他根本就不会在意这种女的,他只是利用她为自己办事,所以她并没有将白莲花放在眼里。
书房内,蒙面男子吹了一声口哨,一个长像怪异的中年男子破窗而进。
“参见主子。”中年男子一脸恭敬的对蒙面男子说。
“去把这个玉佩和这封信差人,送到莘王府去。”
“是。”
“萧寒莘啊萧寒莘就算你活着从紫木镇回来了又怎样,你还不是再一次会栽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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莘王府。
“王爷,守门的将士说刚刚门口有一个乞丐说是有人让他送一封信给王爷。我觉得这个事有些诡异,所以拿了信就火速来送给王爷了。而且我摸了一下,这里面除了信好像还有一块玉佩一样的东西。”白子星说道。
萧寒莘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打开信封想看看里面写了什么。
里面只写了三个字,紫木镇
看完信后萧寒莘拿起玉佩看了一眼,玉佩的反面刻着一个“玥”字,玉佩的正面是一个麒麟。这是萧寒玥的玉佩无疑了,不会仿造的,就算是仿的模样出来,也仿不出这种玉的手感,这种经历了十几年依然不变的顺滑感。这种玉佩他们四兄弟一人一块,这是身份证的象征所有他们轻易不会把这个玉佩弄丢。
难道是真的是二哥派人追杀的我?不可能,二哥不可能会做这种事,到底是谁派人追杀我未果又借二哥的玉佩来陷害他。
“马上去找那个送信的乞丐,问问他是谁让他送过来的。”萧寒莘说。
“是,王爷。”
乞丐送完信,赚了一笔他一年半年都赚不到的钱,他决定去酒楼吃一顿好的。
“进来看看啊,我们酒楼又推出了好吃的白切鸡,都进来瞧一瞧啊。”如意楼门口的店小二一个劲的吆喝着客人进去他们店吃饭。
“去去去,你怎么又来了,我们这里没有你待的地方。”门口吆喝的店小二看见乞丐又来到了他们门口,表情马上就很不高兴,怕这个脏兮兮的乞丐影响别的客人,就直接驱赶他走。
“爷今天有的是银子。”乞丐也不恼怒,用那脏兮兮的手从怀中掏出了一些银子,丢在店小二手里。
“哟,您最近发财了。”店小二看看乞丐瞬间觉得他顺眼多了,也不管他身上脏不脏,就直接请他坐在了大厅中央的位置。
说来也是巧,因为今天如意楼生意爆满,所以那个乞丐点的几个菜上的很慢,他坐了半天才上了两个菜。根据门口将士的描述他们很快在酒楼找到了那个送信的乞丐,此时乞丐的菜还有一个没上完,他还坐在桌上等着。
“来啊把他给我带走!”白子星一句令下手下的两个小厮就把乞丐架起来。
“干嘛,你们干嘛,你们是谁。”乞丐惊慌失措的想挣脱束缚。
“跟我们走一趟。”
把乞丐带到房间里后白子星亲自在审问。
“今天的信是谁让你送到莘王府的?”
“告诉我是谁让你送信到莘王府的,这一包银子就都是你的了。”白子星说完还上下仍了仍手中的银子,显示一下这包银子的分量。
乞丐看的银子眼睛的都直了,只是当他想说出那个奇怪的中年男人的时候却无论如何都记不清他长什么样子了。
“我……我好像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
白子星看着乞丐的表情有些懊恼和痛苦就觉得很奇怪,按理说跟一个人接触过一段时间描述他的长相是件很容易的事,为什么这个乞丐的表情看起来那么奇怪。
过了半响,乞丐非常懊恼的说道:“我真的是记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了,我只记得这个人他很奇怪。”说完还瞄了一眼白子星手中的那一袋银子。
“怎么奇怪了。”白子星抓住了重点。
“好像是穿着一件大大的斗篷,没有左手。”
“还记得别的吗?”
“不记得了”
“行了先下去吧。”说着把银子丢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