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晓瞧着赵与时,内心一动,不禁问道:“说起你大哥,他最近是不是挺忙的,都不见踪影?”
赵与时笑道:“他这两天是在忙一些事,听说城里来了匪寇,有几处官员家里都遭了劫,我大哥便忙着帮助侦破查案,四处搜寻可疑嫌犯呢!”
周云晓好奇心又起,问:“不就是几个小贼吗!还能通天不成!要费那么大劲儿?”
赵与时也点头笑道:“你倒说呢!听闻也抓了几个行踪可疑的人,但拷问下来,却都是从北方逃荒下来的流民,跟案件也没什么关系!”
周云晓问:“官员家遭劫?都拿了什么东西,如果是金银倒不值什么,以后防范着就是!也不必费那些精力去拿人!”
赵与时笑道:“即使只是金银,那也得好好管制一番,要不然你也来,他也来,京都不乱成一锅粥了!这事情我也不大清楚,好像丢的东西挺重要的,要不然,也不会惊动上面。”
周云晓了然,怪不得今儿出门,只觉街上巡逻的卫兵多了不少,原来是因为这事。
闲唠了一会儿,周云晓便起身告辞,赵与时当下殷勤挽留,眼只瞅着初一瞧。
周云晓咬牙,只道:“你大哥回来,帮我问声好。”说完再不做停留,朝外行去。
赵与时倒不管周云晓,只紧跟着初一道:“你闲时经常过来玩,你初次来,我也没准备什么东西,如果你不嫌弃,就将这个玉佩收下。”说着,将腰间佩戴的一个羊脂玉的攢花配饰摘了下来,放到了初一手里。又道:“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我好帮你搜寻着,到时,得了给你送去。”
初一瞧着手里色泽通透的玉佩,急忙推送回去,道:“公子的一番心意,初一领受,只是这玉饰太过贵重,实在当受不起!公子也不必在我身上费那些心思,实在折煞了我,让我愧不敢当。如果您真喜欢,不妨多去四王府坐坐,也是一样的。”说着,紧着步伐朝外行去。
赵与时听了这一番话,心里欢喜,却也扭上了,当即,拉着初一站定,亲自将那玉佩系在对方腰间,一番审视,这才满意道:“这玉佩给你你就拿着,跟我客气个什么劲儿!”说玩,笑着拉起初一道:“好了,走吧,瞧你急急慌慌的,难道我这里有洪水猛兽,能吃了你不成!”
初一当下没了话语,只得顺着对方的意,一起步了出来。
周云晓别了赵与时,同初一一起上了车,一路出了巷子。
外面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好不繁华热闹。
周云晓掀了帘子,朝那车夫吩咐道:“先不急着回府,打车去城北逛一遭,。”
车内,初一不禁问道:“爷,去那里可有什么事?”
周云晓只道:“也没什么事,就是闲着无聊,四处瞧瞧。”
初一一旁听了,想了一下,道:“听说,赵伯璘是陛下最得力的心腹,最是忠诚无二,从不与其他皇子皇孙有过近的交情,我们这样走走,说不定能跟他碰上一面。”
周云晓一旁笑道:“就你精怪!我本没有其他心思,也被你说得有了!其实,这赵伯璘倒值得一交,你也清楚,我这身份摆在那里,不做点事忒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