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绫波丽长呼出一口气,“比鲁斯大人,经常修改世界时间可是很费心力的……”
“哦……”,比鲁斯变回普通猫咪的样子趴在桌子上,听见绫波丽的声音之后哼哼了两声,“嘛,不是她先动的嘴吗?为什么要来吐槽我啊?”
“呐……您觉得呢?”,绫波丽微笑着回应道,但比鲁斯怎么听怎么感到一股冷意。
“好吧,你怎么想都行……”,和饭票顶嘴是极其愚蠢的决定,所以比鲁斯只是将自己埋在冰淇淋里不予回话。
“父亲大人,我回来了!”,樱清脆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站在院子中,樱并没有听到比鲁斯的回应,“看起来又在吃东西呢……”
“真不知道父亲大人怎么会同意绯真小姐的请求……”,樱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边整理一边在心里想着,“一个没有力量的灵魂到戌吊那种鬼地方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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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妮特就像一摊软泥一样瘫在桌子上,然后用百无聊赖的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的大门。
“为什么我要参与那个该死的抽签……”,莉莉妮特瞳孔涣散,趴在桌子上低声呢喃着,“为什么比鲁斯大人要遣散所有普通队员,整个十番队就只剩下我们这几只虚。”
一边自言自语着,莉莉妮特又无聊地伸出一根手指,体内如浪潮般的灵压汇集在一个点上,翻滚凝聚,再将自己野兽般狂暴的意志凝聚在其中。一个新鲜的小型虚闪
“嘻……”,莉莉妮特露出的那只眼睛变得猩红,“这才是正经该干的事!”
“绑……绑……”,那是番队大门门环被叩动的声音。
“啊!”,被吓了一跳的莉莉妮特下意识地想散掉手里的虚闪,“等等,马上就去开门!”
“这个怎么收来着?”,莉莉妮特好看的眉毛整个皱成一团,“我记得史塔克教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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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鬼在干嘛?”,比鲁斯抖了抖耳朵,外面的能量流动自己感觉地一清二楚,“自己抽到了看门的工作……”
绫波丽看着比鲁斯有一搭没一搭地自言自语,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毕竟还只是个不过百年的孩子。刚刚那个将自身意志灌注如虚闪中的招式,好像也是那只叫史塔克的虚最先提出来的吧……”
“鹦鹉学舌而已……”,比鲁斯摇了摇头,末了嘴角有浮出一抹坏笑,“不过,好像莉莉妮特的火候还不够……”
比鲁斯话音刚落,屋外的光突然高涨起来:“来了……”
嘣!一声闷响,随着轻微的振动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刺眼的白光。
“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啊……”,比鲁斯看着窗外,感觉自己整个屋子都被太阳笼罩起来了。
“比鲁斯大人对孩子要有耐心。”,绫波丽在爆炸开始的瞬间就张开保护罩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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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十番队院舍门前的小碎蜂脑后冒出细细的冷汗:“我……只是敲了个门而已啊……”
“非常抱歉!”,巨大而恐怖的光柱渐渐淡去,清脆的少女声音在队舍的大门后传来,同样伴随着开门声扑面而来的事一股难闻的焦炭味。
“咳咳……”,眉头皱起,碎蜂面对扑面而来的焦炭味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这里不是十番队吗?”
“没错没错!”,莉莉妮特双手叉腰,脸上流露出‘小鬼,你很识相’的微妙表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啊!”,终究是小孩心境,平白无故被一个刚刚出丑,看起来还不比大多少的女孩看扁。
“就是很平常的表情。”,莉莉妮特嘴角微微上扬,“说吧,来十番队干什么。”
莉莉妮特的话很有效的转移了小碎蜂的注意力。
“嗯……那个……比鲁斯大人是在这里吗?”,小碎蜂扭扭捏捏地小声询问道,“那个,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
“行了,进来吧……”,莉莉妮特无聊地打了个哈欠。
“哈?”,小碎蜂诧异地看向莉莉妮特,“可是,比鲁斯大人不是队长吗?不需要……”
“完全不用啦……”,莉莉妮特摆了摆手,“虽然我现在是整个十番队里最弱的,也是个席官啊,而且以比鲁斯大人的力量来说应该在你还在敲门的时候就知道你来了。”
“比鲁斯大人吗?”,小碎蜂低垂着自己的头,“我知道了。”
作为静灵庭的下位贵族,而且作为一个从各个方向来看都是个小孩的碎蜂……
“那个孩子好像有点自卑啊……”,和比鲁斯几乎将自己整个猫脑袋都塞进碗里不同,绫波丽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关注那个娇小的身影。
自言自语地说着,绫波丽皱了皱眉头:“比鲁斯大人,您觉得小夜一的直觉怎么样?”
“唔?”,比鲁斯将自己的头抬了起来,“什么怎么样?”,抿了抿嘴,“冰淇淋很好吃。”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毫不犹豫地抛弃刚刚的话题,虽然这种想法对夜一来说很不公平,但的确是这样在绫波丽的意识之中夜一的地位远远低于比鲁斯,就是同样作为比鲁斯大人的弟子,她也远不及阿尔托莉雅。
相较于比鲁斯对自己做出的甜点感到满足,夜一的直觉对错根本就是无所谓的事。
“呐!比鲁斯大人,如果您不吱声的话,我就让她进去喽!”,伴随着轻微的敲门声,莉莉妮特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请进。”,虽然打心底里将所有非破坏神殿的成员视为蝼蚁,但在夜一还未对碎蜂失望之前,碎蜂也算半只脚探进破坏神殿的大门了。
只是比鲁斯还在一旁吐槽着:“无聊死了,阿尔托莉雅都是直接无视然后推门而入的。”
“比鲁斯大人还好意思?”,绫波丽脸上满是无奈的笑容,“还不是比鲁斯大人太过纵容,那孩子现在在破坏神殿里半点礼数都不讲……虽然这样也很不错就是。”
一边不希望阿尔托莉雅因为礼节的束缚在破坏神殿生活的蹩扭,另一方面又担心阿尔托莉雅自由自在惯了会忘记应有的礼节。
“还真的是……和芭朵斯一样的情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