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清竹被风吹的都想趴在火灵鞭上了,君砚墨发现了瓷清竹的小动作不由轻笑一声,跨步到了瓷清竹前方挡住了寒冷刺骨的风。
瓷清竹觉得君砚墨这个跨步真是帅气啊,完美的挡风步伐。
纯白飞行速度并不慢,反而可以算的上迅速,但是路程实在太过遥远,当夜晚降临,他飞这一天也不过进行了不到十分之一。
看着黑乎乎一片的天空,月光也不是很强,瓷清竹对纯白道:“纯白你要不要休息一下,明天我们再启程。”
纯白傲娇道:“你们睡吧,我还能飞很久。”
“你确定不休息?”瓷清竹再次确认一遍。
纯白也重复道:“确定。”
瓷清竹看纯白确实不要休息,不客气的躺在火灵鞭旁睡下了,她是真的困了很快就睡着了。
君砚墨感觉到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扭过了头看去,不太亮月光均匀的洒在瓷清竹的脸上,照的她的脸有些朦胧,可能还是有些冷睡着了又往火灵鞭旁拱了拱。
君砚墨直接将外袍脱下给瓷清竹盖了严实,瓷清竹可能是不太冷了渐渐舒开了身子,见此他转回了身子。
纯白觉得有内力护体的人这样吹也会冷,于是低声道:“你不冷?”
随后纯白有些懊悔,干嘛多嘴那么一下啊,有人给他家清竹盖衣服是好事啊。
不过君砚墨并没有搭理纯白。
次日,当海面上还是雾蒙蒙的,瓷清竹醒来了,睁眼看到的第一幅景象是充满雾气的蓝天,第二眼就是没有外袍的君砚墨,在看一眼自己,发现君砚墨的外袍是盖在了自己身上,看来他是冻了一晚上了。
瓷清竹连忙起身,将外袍披回君砚墨身上。
君砚墨感受着还有瓷清竹余温的外袍顿了顿又要再给她,瓷清竹连忙按住道:“我不冷。”
君砚墨嗤笑一声道:“不冷,昨天晚上是谁缩成了额一团。”
“我真不冷。”说罢瓷清竹运起了一层灵力屏挡了所有的风,虽然如此做会一直消耗灵力,但是总比有人一直为她冻着好些。
两天过去了,纯白在瓷清竹的劝说下,加之他确实有些累了便答应了下去休息。
纯白开始降低飞行高度和速度,最后几乎要贴在了海面上,瓷清竹扔下了木筏和君砚墨跳了上去,纯白也恢复正常大小落在了瓷清竹肩上便要蹲下。
“你不是休息么,在竹儿肩上怎么休息。”君砚墨沉声说罢不等纯白还口就拎下来放在了木筏上。
纯白不满的拍了拍翅膀,他预感往后他能呆在瓷清竹旁边的机会会越来越少。
瓷清竹则是把重点放在了“竹儿”这两个字上,听着这两个字她不禁抽了抽嘴角沉重道:“能不能不称呼竹儿。”
“不能。”君砚墨挑了挑眉很干脆的回答道。
瓷清竹轻叹一声放弃了让君砚墨不这么叫的想法。
连续在茫茫无际的大海上飞行了七日,终于到了涂泊海口,他们并没有张扬而是先远远的落在了木筏上划回来,虽然在海洋上这样回来有些诡异,但也比引起一片哗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