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听瓷清竹这么一喊赶紧落到了马车窗边。
瓷清竹见纯白来了便扬声“伯伯走吧。”
马车缓缓驶出了京城,出了京城一刻钟后,瓷清竹感觉到马车行驶的方向不对劲,,她递了个眼神给纯白让他出去看看。
纯白作为一只鸟儿,方向感还是很好的,他也觉得马车的方向不对劲了,立刻领会了瓷清竹的意思,飞到高空看了看行驶路线。
纯白在高空盘旋了一圈后回到马车里对瓷清竹点了点头。
瓷清竹看着纯白的举动便知道了行驶方向是真的不对,这个车夫有问题啊,到底是谁一直掌握着她的动向呢?
“伯伯,能停车休息一会儿么?”瓷清竹像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般平声询问。
“姑娘别着急,马上到了平坦地方再休息。”车夫甩了一下马鞭,他说话的声音倒是听不出什么异常。
呵,要不是她让纯白出去查看了,这车夫的淡定的语气没准能蒙混过关。
“姑娘,你这是做什么。”车夫有些惊恐的看着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
“让你停车。”瓷清竹看着车夫冷声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停,我这就停。”车夫连忙勒紧了缰绳,已经到了会山脚下,她反正是逃不走了。
瓷清竹刚要开口问车夫是谁派来的就看见茂密的丛林里一些山匪逐渐向她这里收拢。
待山匪形成一个包围圈后,一个穿着比其它喽喽稍好的男子上前来,笑得都露出了一口让人嫌恶的黄牙“小姑娘跟我们走一趟吧。”
车夫看见山匪包围来了,突然把瓷清竹拿着匕首的手臂打了起来,然后趁间隙就逃窜到了山匪身后。
瓷清竹看着车夫的举动眯了眯眼睛,看来这车夫经常这样把人带到山匪这里啊,但是把她带来应该是有人指示,要不他怎么敢把她带来。
瓷清竹看着贴过来的领头男子的样貌,扭开了头,拿出了她随身携带的官印,她希望这些山匪能认出官印,这样她就可以用官印能震慑一下一帮山匪。
结果山匪们看见了官印乱哄哄笑作一团“你们看见没,这个小姑娘还是个官儿呢,你们信么,我都害怕了,万一官府来围剿我们了怎么办,哈哈哈。”
显然这些山匪不信官印是真的。
领头男子看着瓷清竹的模样差点流了口水,但他觉得献给大当家的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好处,想罢就上来捆死了瓷清竹的手,押着她和马车上山了。
瓷清竹见此也不再说什么,就算她说什么也不会有用的。
她也不想轻易动手,反正她还有充裕的时间和他们周旋,这些山匪都是些普通人罢了又不能伤到她。
进了寨子,他们把瓷清竹扔进了一个破旧的柴房,幸而她摔在干草上也不算疼,山匪们看了一眼没什么问题就锁上门走了。
一刻钟后,会山寨大当家王铁雷就来到了柴房,他看了看瓷清竹细皮嫩肉,眉目清秀不食人间烟火的样貌甚为满意。
王铁雷对身后的手下喝道“还不给夫人换个好些的地方。”
“是是是。”那几名山匪哈了哈腰连忙给瓷清竹换了一个好点的房屋。
等安排好瓷清竹,他们锁上门就走了。
不一会儿,纯白从敞开的窗户进来了。
瓷清竹看见纯白进来,又听脚步声逐渐消失,她才压低了声音道“纯白,帮我把绳子啄断。”
纯白蹦哒到了瓷清竹身后,锋利的喙几下就啄断了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