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时已晚,他还未触及瓷清竹的衣袖,雷已经贯穿她的全身,顿时瓷清竹化作了一缕青烟。
瓷清竹最后已经被雷麻痹的没了知觉,只有一个意识说到是她失败了啊,难道是她做的还不够多么,不够好么。
君砚墨还是伸出了手想要捞住一缕烟,可惜老天似是有意来了一阵风将烟迅速吹散,消失于天地之间,他握住的手里什么也没有。
君砚墨缩回手看着什么也没有的手心愣住了,为什么他感觉他的心现在有些空了。
他又看向了瓷清竹刚刚站立的地方,那个地方旁边的老河蚌不见了,原来是她,他好似明白了。
竹林里的她,兰城胡同里的她。
倾盆大雨猝不及防的淋了下来,洗刷着一切,这时易水来了看着君砚墨站在模糊人视线的雨水中一动不动,连忙冲了上去道:“主子站在这里做什么,这雨凉淋久了要得风寒。”
君砚墨充耳不闻依旧直挺的立在雨中。
易水不知自家主子今天是怎么了,只得连忙取了蓑衣给君砚墨披上。
一个时辰的瓢泼后,雨渐渐减小,这时白斐撑着伞来了墨王府。
易水见到白斐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冲过去道:“白公子来了,你快看看我家主子,他已经站在这大雨中一个时辰了,这再好的身体也要撑不住啊!”
白斐闻言也一惊什么事情能让君砚墨这样,于是走到君砚墨一旁,他看着君砚墨一直眨也不眨眼的盯着旁边水面,便也看了过去。这里他记得原来有一只挺有年头的河蚌在这里,现在没了,难不成是为了这个河蚌?
白斐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试探性的问道:“是这个河蚌没了?”
白斐话音一落看见君砚墨的眸子暗了暗没有回答,看来是真的为了这只河蚌了。
君砚墨不回答,白斐也没接着问就这样都静静的站着,旁边的易水有些急了,刚刚还希望白公子能劝劝主子,现在好了都一起站着。
一炷香时间过后,君砚墨轻声开口道:“你说渡劫失败的妖会怎么样。”
白斐直接回道:“灰飞烟灭,魂飞魄散,自古记录都是如此,有什么问题么。”
君砚墨知道是这样的回答,可他就像试试还有没有其它结果。
“这只河蚌渡劫失败了?”白斐猜测问道,他觉得这里只有一只老河蚌,且君砚墨又突然问渡劫失败,十有八九就是这只河蚌渡劫失败了。
看着不作答的君砚墨,白斐认为自己猜对了于是出了个主意道:“你何不去问问净云大师,他见多识广。”
白斐话还没落,君砚墨就急匆匆的出去了,走了一半披在身上的蓑衣掉了也不顾。
易水看见自家主子动了丝毫没有高兴,他家主子在秋雨中呆了要两个时辰了现在又要去找净云,这怎么扛得住。
白斐见着也在思考这个河蚌到底有何独特之处。
又是半个时辰后,君砚墨到了泽空寺,此时的君砚墨已经面色铁青,唇无血色,一身黑袍浸满了水,显得十分沉重与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