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杯第二次重启,第三日夜。
“saber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凛走在saber的身边小声问。
saber无奈地摇头,“不知道,凛。但圣杯的确是又重启了。至于重启的原因,圣杯还是没有告诉servant。”
远坂凛看着前面卫宫士郎的背影,有些恼怒。
之前,在发觉圣杯战争再次重启的事实后,远坂就赶到了卫宫家。这时作为袭击者的Lancer已经走远了,只有卫宫和saber两人。
卫宫士郎看见了凛,径直走过去,不知道为何一直盯着她的大腿看,弄得远坂好不尴尬,她正在思考是不是应该一脚把这个色狼踹飞时,卫宫移开了视线。
“太好了,这样就好。”她听见卫宫这样低声说。像是自言自语。
远坂凛对于之前两次战争的记忆,都只保留了前面几天,这种搞不清状况的感觉让她很是火大。她询问士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卫宫士郎只是简单说他也不知道。
“去柳洞寺吧,就像上次一样。”卫宫跳过了上一个话题,“这个时候我觉得还是应该去找caster。”
凛和saber都赞同。卫宫也没再多说,三人便离开了卫宫邸。
不过,卫宫士郎的反应总让远坂觉得他其实知道些什么,但没有告诉她。一路上卫宫士郎都沉默寡言,显得忧心忡忡,更加证明了远坂的判断。
“哎呀,你这态度真是让人火大!知道什么就说出来啊!别一副办丧事的表情行不行——”远坂在后面忍不住对着卫宫叫道。
卫宫回头,没有生气,说:“远坂,你这么说,好像我有意瞒你们,其实我的记忆混乱得很,我一直在试图整理罢了。”
远坂一副不置信的表情。
“saber也不信我么?”卫宫转向saber。
“嗯?不,没有,”saber迟疑了一下,“既然士郎这样说,我当然相信。”
士郎笑了,向saber露出一个感谢的眼神。远坂看saber没有深究,就没有再说什么。“喏,好吧,就当是这样。”
柳洞寺的灯光长亮着,似乎在等待着谁的光临。卫宫士郎三人到达山门口,佐佐木小次郎现身出来。
“在下起先还不信,没想到你们真的来了,请进吧,魔女已经在里面等候了。”小次郎侧身站到门边,弯腰作出恭迎的姿势。
三人进了柳洞寺,寺院西侧的一间小屋亮着。卫宫他们走进去,看见了caster与葛木宗一郎。
葛木还是一副不苟言笑的老样子,caster没有穿斗篷,身上是一件便服。caster注视着进来的saber,saber注意到了,向她点头示意。
“葛木老师。”
“你们到了。”葛木端正地跪坐在茶几前,看见了三人,也没站起来,而是伸手示意,“坐吧。”
三人并列坐在了葛木的对面。
片刻的沉默后,葛木先开了口。
“我开门见山地说了。你们也注意到了,圣杯战争又一次重启了。我想知道你们其中是否有人清楚其中的原因。”
远坂和saber都摇头,saber撇了一眼士郎,他也没有任何表示。
“和上次一样,我的记忆大概又是只保留了前几天的。我想大家应该都一样。”远坂说。
“嗯。”葛木同意。“我保留了大部分记忆,因为我很早就死了,除了死的那一天的记忆没有。”葛木说,他谈到自己的死亡时神色没有任何波动,就好像死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葛木接着说:“caster所能记住的内容和我相差无几,我们之前也简单讨论过,但对这次圣杯战争还是没有头绪。caster说作为servant她没有获得这方面的资料。”
saber点头:“是的,我也没有收到相关的知识,有关圣杯战争的所需要的资料本应由圣杯告诉servant,但重启的战争大概已经超越普通的范围了。”
“有一点我非常在意。不论是对于最初的那一次圣杯战争,还是之前重启的那一次,我的记忆现在似乎都只有前面几天的,对于后续的发展完全想不起。就像是……刻意为之。”远坂提到。
“凛,你的意思是不是感觉这个重启的现象,其实是人为的……而这个人为了隐瞒什么,刻意抹去了我们后面部分的记忆?” saber想了想,说道。
远坂很欣慰地看了一眼saber:“saber小姐一下就明白我的意思了。虽然这种想法没有什么根据,但是……我总是隐隐感觉,圣杯战争的不断重启,也许并不是圣杯战争应该出现的现象,而是……反正就是一种感觉,我也说不好。”
caster也点了点头。
葛木思索了一会儿:“这场战争的确有问题,不过我们在这里也得不出结果,只能做猜测。对于这场战争,其他master的态度并不明了,重启的一切还有很多东西不清楚,值得小心。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联合。”
“联合?”
“对,我和caster已经讨论过了,我们愿意暂时停止对圣杯的追求,和你们联合。直到这次圣杯战争重启的秘密被找出来为止。”葛木建议道。
远坂转头看saber,saber觉得这是很好的选择,但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士郎。卫宫士郎却没准备说话,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我觉得是个好主意,事实上这应该是这个时期最安全的选择。”突然,另一个男人凭空出现了,出现在远坂的身边。
archer双手抱怀,出现在房中。
“你这个人还算有点判断力。” caster瞥了一眼红A。
“你呢。不会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吧。”红A俯视着卫宫士郎,声音冷冷的。
“嗯。那就联合吧。这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了。”
卫宫士郎终于说话了。他没有管红A的嘲讽,平静地赞同了这一提议。
联合的提议得到了一致赞同。他们一致认为大多数master和servant应该都和他们一样,对这样的重复感到疑虑。于是决定此后几日再寻找一下其他的master,争取让他们加入联合。
由于已经接近凌晨三更,之后他们就没有再作讨论,准备去休息了。
“士郎,你真的没问题吗?”saber临睡前,有些担忧地问道。
“没问题,saber不用担心我。我现在的记忆确实有些混乱,但还没有达到严重的程度。”士郎微笑着说道,“saber放心吧。”
“还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问。就是……之前出现在仓库里的那个黑影……士郎能不能告诉我,究竟是谁。”saber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卫宫士郎愣了一下,随即他想起saber的记忆也只保留了前面几天的。对于安哥拉曼纽的存在,现在的saber是一无所知的。
“抱歉saber,这个问题我一时还无法回答你,不过我向你保证,在整理好头绪之后,我一定会告诉你的。”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