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饭煮不熟和小儿子脖子上长包这两件事,钱老板现在也确定了两件事情:
第一,毛野这小子一定有不一样的非凡能力;
第二,一定有人在背地里整他。
钱老板把毛野请到书房,又让管家泡上两杯茶。
“兄弟,这几天真是谢谢你啊!没想到你竟然有这种这样的能力,真乃神人也。可是我怀疑一定有人在背后整我,要不然怎么会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兄弟你能帮我找出到底是谁在背地里整我吗?这几天幸亏有你在,可是万一你不在的时候家里边也出了这种事情,我可怎么办呀?只要你能帮我找出在背后整我的人,我一定会非常非常感谢你的!!”
毛野知道钱老板是想找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他所谓的感谢一定是再给他一些粮食。
这也是毛野现在一家人急需要的东西,他们可等着这些东西救命,要不然他们一家人还不得饿死呀。
毛野思考了一会儿,说,我也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出背后的人,但是我尽量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你解决这个麻烦。
钱老板十分高兴,对毛野又是一番恭维,“赶紧喝茶,赶紧喝茶。”
毛野端着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问道,最近府上可有什么生人进出?
钱老板想了想,生人?
还真有!前几天我家后面的院子重新修葺了一番,将院子后面的梁柱子也全部粉刷了一遍,那些工人们木匠们进进出出的,都算是生人吧。
原来是这样,毛野想到。
“你可以带我去看看吗?”毛野对钱老板说。
“当然可以!”钱老板说完就站起来,带着毛野到他家后院刚刚被修葺过的地方。
这是一座巨大的四合院,雕栏画栋的,东厢房西厢房等各种房屋有很多,亭台楼阁也不少,毛野显然没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对眼前的一切都兴趣十足。
到地方后,毛野四处逛着,东看看,西瞧瞧。
当他摸到屋檐中间的一根很大的梁柱时,他的脸色突然变绿了。
钱老板看到了毛野的脸色,知道这里一定不对劲。
毛野用手敲了敲,围着柱子转了好几圈,突然他转头对钱老板说,让人拿斧头来!
钱老板知道事情不对头,哪里还敢犹豫,赶紧让管家找来一把斧子。
毛野指着木头柱子上的一个地方说道,把他劈开!
管家拿着斧头,哪里敢听毛野这个小子的,木头柱子可是撑着房梁的呀,把柱子劈掉,屋檐不得塌下来呀。
管家疑惑地看着钱老板,不知所措。
钱老板思索片刻,一狠心,对着管家说道,砍开!
听见了钱老板这么说,管家哪里还敢犹豫,拿着斧头就砍起来,啪啪啪连砍三下。
等一下,毛野喊道。
听着毛野的声音,钱老板和管家定眼一看,似乎也发现了木头柱子里面的东西。
毛野慢慢的掰开木头屑子,里面竟然有一个空洞,毛野小心翼翼的地从里面拿出一个木头疙瘩,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缩小版的木头夜壶!
钱老板和管家一看,都唏嘘不已。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钱老板从毛野手里边儿接过这个木头疙瘩,仔细的研究起来。
“这是一个小木夜壶,看来你的对手对你可真够狠的,他把这个小小的木头夜壶放在你家这个木头柱子里面,破坏了你家整个宅子的风水格局!只要它一天不被拿出来,你们家里的就会一直不停地发生各种诡异的事情,看来从此你家怕是不得安生了!轻者鸡飞狗跳,重者血光之灾!这招也真是够狠的!我说钱老板,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到底和谁有这么深仇大恨?”
钱老板听毛野这么说,背脊发凉。
原来前几天家里边儿的饭煮不熟,和今天小儿子的脖子上面长的那个大包,全都是拜这个偷偷放木头疙瘩的人所赐!听毛野的意思,今后还指不定更发生什么些诡异的事情呢!!
这样想着,钱老板的脸变得十分苍白,看来他是吓坏了。
说实话,钱老板这么一大家子,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些接触,镇里的达官贵人些,大户人家们,家里的长工短工,还有镇上的生意,客人们,竞争对手们等等很多,当然关系好的,以及得罪的人都数不胜数。
可他认为,自己平时和别人也没有多大的纠葛,最多也就是一些小小的口头争吵,小小的摩擦,他也没有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也没有和谁结下这么大的仇怨吧?那究竟是谁要整自己,到底是谁要害自己呢!钱老板百思不得其解。
“你能不能知道是谁在背地里整我,兄弟?”钱老板想了半天也没有个结果,只能问到毛野。
“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知道!”毛野说。
钱老板碰一鼻子灰,但也不生气。
“那兄弟你,你能帮我破掉这个事情吗?”钱老板紧紧握着手里的木头疙瘩说。
“可以。”毛野点头说道。
钱老板大喜,赶紧问毛野怎么办。
“让你小儿子过来,再找个新的香炉。”
虽然钱老板不知道毛野要干什么,但也赶紧让管家去做去。
不一会儿,钱老板的小儿子被领过来了,一个全新的香炉也拿过来了。
钱老板看都准备好了,赶紧问,兄弟,接下来怎么办?
毛野从钱老板手里拿过木头夜壶,咚一声扔香炉里,说,让你儿子往里面撒尿!
大家都一阵奇怪,往香炉里撒尿?这是什么情况!
毛野解释说,既然有人用夜壶害你,你便只能遂了他的心,但却也不能让他得逞!夜壶是拿来干什么的我想大家都是知道的,要破其局必先遂其心顺其意,再出其不意破之。童子尿乃天下至阳至邪之物,既能入得夜壶,也能破了这木夜壶咒。
听毛野如是说,钱老板敢紧让自己小儿子往木头夜壶上撒尿。
尿毕,毛野又说,取一些用过的香油来,倒一些在此香炉中将这被童子尿浸过的木夜壶焚为灰烬,一绝永患。
于是照做。
毕之,毛野取香炉之灰,尽数复放于木柱空洞之中,又告之钱老板封之如昔,如此此事才算终毕。
经此一事,钱老板对毛野更是视若神人,又让管家从仓库里拿出一大筐粮物赠予他,对他感激涕零不尽。
毛野对这些粮食当然却之不恭,如此饥荒之年,这些粮食正如韩信之点兵,多多益善。
待毛野离开之时,对钱老板再三叮嘱,这些事情一定不要传于外人知道,如若不然钱家必定大祸临头,他也将会有血光之灾!
听毛野这么说,钱老板哪里还敢四处张扬,本就是让钱府丢尽颜面的一件件事情,他本来也不想让别人知道,如今更是对钱府全府上上下下之人都下了封口令,谁要是敢将这些事情外泄一字,他必倾全力对之。
本家之人怎可能对外抹黑自已,下人就更不会也不敢了,在这随时会饿死的年岁里,谁还会那么八卦四处撒播东家不是,除非想饿死或被东家打死。
所以这几件事情暂时也并未让外人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