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莫言站在古宅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昨晚与那小男孩尼古拉斯沟通的时候,本想闭目运行功法养下神再接着聊。一睁眼却发现天都已经亮了,小男孩尼古拉斯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不过收获也算是颇丰了,不知道是不是太久不曾与人聊天的缘故小男孩尼古拉斯也是十分健聊,告诉了莫言很多信息。
莫言洗涮后决定去房产局翻查一下这座古宅的资料,看下古宅以前的主人都有哪些,以便对症下药。
不过在跟玛丽莎先生通了一个电话。玛丽莎先生知道莫言想要去房管局查阅资料后,便让莫言在古宅等一下。
“怪不得,人家是大富豪,这行动力,啧啧”。
莫言看着自己面前这一沓刚被玛丽莎先生下属送过来的资料,心里也是一阵的赞,本还想着自己劳累走一趟的,没想到人家玛丽莎先生早就准备好了。
古宅建于十八世纪初,第一代的主人已经无法考究,只记载了当时的屋子主人因为黑死病死了几个仆人而放弃了这古宅。后面虽然换了几任主人,可是他们都很快转手了。直到十九世纪二战前夕被查尔斯.斯图尔特夫妇买下,后面因为战争爆发,查尔斯.斯图尔特参军,只留下了妻子与两个孩子。后面爆发了鼠疫不知道怎么回事,查尔斯的妻子与孩子居然都染病。死在了古宅里,房子便被他们当时的父母卖了出去,然后便一直空置。然后就被现在的屋主富商玛丽莎先生买了下来。
“看来这个查尔斯.斯图尔特应该就是这个古宅就是我曾经看到的美妇人魂体的丈夫,也就是小尼古拉斯口中的爸爸了”。
莫言翻阅着古宅的资料,联想到了昨晚小男孩“尼古拉斯.斯图尔特”所讲的一些话进行猜测道:
“听尼古拉斯说他的爸爸参与了反***的战争,想必就是当时二战米国对欧洲战场的军事援助,时间什么的也对得上。可是他们一直都没有等到父亲回来,所以说查尔斯应该是已经战死了,所以一直没回来过。也有可能是小尼古拉斯跟他的姐姐和妈妈病死在了他们的爸爸查尔斯回来之前。不过最有可能的应该是前者,毕竟房子都被父母卖掉了,那么现在最重要的一点不管是死是活,先找到这个查尔斯的消息先”。
想到这里,莫言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约翰,希望他能帮自己查询一下那个查尔斯.斯图尔特。约翰很爽快便答应了,没一会就告诉了莫言,如果没查错的话,那个查尔斯.斯图尔特死在了二战胜利前夕。
“那我该去哪里查询他的档案啊”?
“应该在当地市民政局就可以了,不过应该要直系亲属才行。我试着给那边打一个电话,说我这边有案件,让你过去帮忙查询下资料什么的,想必应该也可以”。
约翰听完,也没有过多的询问莫言,便给了一个建议。
得到了约翰的帮助后,莫言决定先前往民政局查询查尔斯的档案资料。
莫言出门向邻居询问了一下民政局的地址后,便直接开车过去,可是没有导航,浪费了不少时间,直到中午莫言才找到民政局。
莫言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了档案室这边。里面人很少,都在低头查看资料。只有一个金发蓝眼,身穿制服,身材高佻的美妇工作人员在办公桌那里。
“今天洛杉矶那边的“雷万斯菲尔”小镇的警察局打来电话,说他们叫了一个莫言.依文斯的过来查询一下这边档案,就是你吧”。
美妇查看完了莫言的身份资料,打量了一下莫言问道:
“嗯,是的。我需要查询一下,查尔斯.斯图尔特的资料档案”。
莫言微微点了下头,表示自己正是美妇口中的那个人,然后表明了自己的来意。
“你稍等一下”。
美妇也没有多讲什么,转身便去帮莫言拿档案了。
看着美妇转身去拿档案的曼妙身姿,莫言也有些口干。
档案很快就拿来了,莫言也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跟多余的想法。拿起档案走到一个空桌子面前,倚靠着桌子认真看起了资料。
资料也不算厚,也就十几页,莫言没一会就看完了,用手机拍下了一些认为比较重要的信息。莫言便再次来到美妇的办公桌前递回了档案道:
“我看档案中,记载有一些遗物,我能看看吗?”
“可以”。
美妇接过档案应道,起身又走进了档案室,没一会,就拿着一个白色的遗物袋。
遗物并不多,只有一个手表,几个勋章,还有一些纸币。
“档案里不是说还有一封信吗”?
莫言戴着手套将遗物分别拍了几张照片,有些疑惑问道:
“是的,不过信被市里二战纪念博物馆拿去展览了”。
美妇听到莫言的话,抬起头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应道:
知道还有封信在博物馆,莫言也没有多加逗留,归还了遗物后,便直接驱车离开了。
萨利纳斯市中心到了下午那是车流如龙,堵得一踏糊涂,短短十几分钟的路,莫言那是走了一个半小时都没到(主要不识路走错了几次),看着前后都看不到头的车流,加天气又炎热,二手福特里面又没有空调,不开窗的话车子就像烤炉一般,没一会就会呼吸难受。开了窗又闻到那些恶心的汽车尾气,搞的莫言也烦躁的想摔方向盘。
“今天早上,一张绿色巨人与美国军方直升机战斗的图片在博客上爆红,不少网友讽刺。”
“游乐园飞车脱轨事故幸存者疑是无法承受打击,昨晚于家中。”
“著名天才托尼.斯塔克与著名女星传出绯闻。”
“最近在森特勒利亚发生一起失踪事件,西比尔·伯纳特警官与一对母女失踪,希。”
烦躁的莫言根本不在意广播讲了什么,他只是不断的拔动换台的按钮,直到一阵悠然的音乐传来,他才停止了换台的动作。
好不容易在博物馆的停车场放好车,莫言在门口处买了瓶水便直冲向洗手间。狠狠的用冷水冲了下脸,又猛灌了几口矿泉水,莫言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重新在洗手台的镜子前,整理好仪容,莫言才重新步入了博物馆里面。在问过几个工作人员之后,才在博物馆的一角看到查尔斯的信。
信纸被高度透明的玻璃压住,虽然纸张已经泛黄,但是丝毫不影响阅读。“
不过莫言也没怎么看信的内容,而是看向了展品说明,上面写道:
“以此纪念一位因战争而离开了深爱妻儿的英雄,他的伟大也彰显了战争的残酷”。
叹了口气,莫言收回了心绪,看了看周围的安保,用手机认真拍下了信件的内容。又在博物馆四处逛逛拍了一些图片,看了下天色,莫言便打算回去了。
在途中找了个照相馆把手机的照片全洗了出来,便直接开车赶回了古宅,回去的路上倒是没堵车,不然莫言非得疯了。
古宅四周还是一如即往的安静,不过等莫言拿着档案袋一开门的时候,便看见了两个人。准确来说是两个鬼,因为莫言透过它们看到了后面的家具。
这个场景让莫言不由得揉了一下眼晴,开了鬼眼发现却是三个鬼。尼古拉斯正被那其中一个女人抱着,莫言惊鄂的停止了鬼眼,尼古拉斯消失在了莫言面前,但是看见两个鬼还在。
“年轻人,别在胡乱尝试了。我们已经知道我们已经死了,所以才能显形在你的面前”。
两个鬼魂看到莫言的动作似乎看出了莫言的疑问,向莫言解释道:。
“我是园丁特托,这位是莱蒂亚,想必你也从小尼古拉斯那里听过我们名字了”。
“那你们是有什么事吗”?
莫言将档案袋夹在腋下,有些戒备的问道:
“我们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我,莱蒂亚,还有一位米勒太太都是十八世纪初因为黑死病死在这座宅子的仆人,当我们死去后便一直在这宅子里逗留。直到了小尼古拉斯一家人因为我们三人在鼠疫流行时病死后,我们才意识到我们不适合待在这里,愧疚的我们本想就此离去。但是却发现了小尼古拉斯的妈妈格瑞丝因为两个孩子的死而心生愧疚,而且又思念丈夫,而遗忘了自己死去的事情,执着的认为自己还活着,要在这里等着丈夫的归来。我们尝试过让她认识到自己已经死去的事实,但她却认为我们荒谬在撒谎,有过一段时间甚至想驱逐我们,没有办法下,我们只能顺从她的意思,但是出于对她们的愧疚,我们三人也再次留了下来,成为仆人,照顾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