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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尝初败 指天射鱼

一匹战马晃动着脑袋,打着响鼻,一步步的向后缓缓退行。马上一人,铠甲上未干的鲜血还一滴滴向下绽放着红色。单手执羯族惯用的弯刀,只是刀口已经砍杀的翻卷开了。一双瞪得血红的眼睛,死死的锁住前面一杆黑缨长枪的枪尖。枪尖闪烁的一丝丝微光,就像夜里的月光一般寒凉。

对阵的二人正是申闻和金焰,只是境遇大有不同。羯军三千余老弱残兵,在铁骑卫的纵横冲杀之下,几无逃生。周朝的这只军队完全不像之前那些毫无战意的军队,一个个看见赵国军队反而有一种见到猎物的欣喜。申闻万万没想打,攻守就在这一瞬间改变了局势。环顾一下四周,黑黢黢的全是人影和偶尔闪过眼前的刀光剑影。申闻这会心底里渐渐泛出的恐惧,就像从地底爬出的索命恶魔。那巨大的黑影,将自己整个吞没进去。

“我乃大赵将军,你们周朝居然犯境杀我赵军数千人。我大赵皇帝必然举国南攻,到时候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申闻嘶吼道。

金焰冷眼看着对方,道:“若不是你们先行潜入我国之境屠杀妇孺,我们岂能如此。好了你我都是行伍的,少绕弯弯。你们他妈的故意设口袋想让我们钻进来,没想到如意算盘落空了吧。自从赵国侵占我北方,哪里还有什么其他可言。”说罢一提缰绳又向前逼近几步。

申闻知道自己已经插翅难逃,双脚一磕马腹,手持弯刀冲着金焰而去。

奚丁带着大军向预定地点集结,可是刚到山口。只听得耳边战鼓隆隆,单听这鼓声估计得上百面战鼓。顿时勒定,眉头紧锁。若是按这个阵势,两边山谷也得几万人马。可是南边就算是有三头六臂,可是又从哪里能调集这么多的风火轮?奚丁用兵很是谨慎,忙喝令全军止步,道:“去叫几个哨探,前出山谷看看动静。”

奚丁所带都是精锐,一个个熊腰虎背,极是精悍。羯族乃马背上的民族,骨骼宽大,又多是肉食,比之南方士兵确实是要强壮许多。几人得令后,纵马前行。鼓声之后,忽然重归寂静。几人紧绷着神经,不时看着小丘的两边。忽然一人手指千方,道:“快看!”几人顺着这人手指方向一看,小丘之上,旌旗密布。可是四周却是只闻风声和林间小树的沙沙声,其他就是身下战马的呼吸声。那树干的影子,都好像一个个列队的士兵。几人身上汗毛直竖,知道大战前的那份宁静最是可怕。几人同时嘴里唤马,那战马听惯了指令,缓缓后退。直到几人觉得安全,才调转马头,狂奔而去。

奚丁耳边听到马蹄声响,几个哨探已经如飞而至。马尚在疾驰,人已经翻身挂与战马一侧。速度稍缓,已经飞身下马。道:“报大将军,前方山谷上旌旗密布,不知多少人马。”

奚丁嘴角下撇,皱着眉头看向前面,心中盘衡着这费解的一幕。对身边一副将道:“汉人狡诈,前方是疑兵还是伏兵定需查探清楚。去!找两个百人队,绕过小丘,查探前方敌情,速速来报!”

那名副将得令急去安排,两个百人队哨探打马而去。奚丁心头甚是焦急,前方战事如何到现在尚未得报。按说这个时辰,周朝军队应该已经进入山谷。可是北方还未看到火光冲天,多年的征战让奚丁隐隐感到一丝不安。奚丁抬头看了看月亮,好像已经西下一点。“来两人,去看看有没有人回来!快!”

话音刚落,第一队约莫十来人的哨探已经打马回来,高声报道:“报大将军,前方上山无人,只是插满旌旗。”紧跟着又是几队人马回来,所得消息基本无二。奚丁大怒,道:“混账,上了南狗恶当。给我加速进军!!”另一路人马和奚丁遭遇一般,也是耽搁不少时间。

奚丁带着万余人马向这两丘之间而去,可是却是满地滚木,难以加速。气的奚丁大声喝骂,连忙谴人下马将滚木推向两旁。

申闻一双眼睛看着黑夜,朦胧的月光渐渐的变成血色。眼里的神采也是随着血色慢慢的失去光华,最终被一片黑暗所笼罩。申闻怎么也难以相信,在军中积累的多谋善战的自己,怎么就被人家招招算中。金焰一抖枪尖,一串血珠洒落在地。冷声道:“撤!”

数千铁骑卫一声不响,可是一个个眼神中却是闪现大胜之后的骄傲。汉人多少年没有如此一场酣畅的胜利了,憋屈的内心似要喷发一般。

金焰率军回撤,几千人马打马回程,也是如风卷席一般,很快就到。金焰看到丰尘骑在马上,守在渡口边,心中顿时大定。快马加鞭的过去,问道:“老弟,可遇到伏兵?”

丰尘尚未答话,刘福已经插口道:“小将军神勇啊,一人就解决了羯人两个副将。三百人杀退羯人几千人!”金焰心中的大喜,挥起马鞭隔空抽了过去,道:“就你他妈的多嘴!”刘福一缩脖子,假势躲开。

丰尘道:“金大哥,些许小事不足挂齿,率军速速渡河吧。刚才匡将军和孙将军所率的疑兵已经过河了。”

金焰点点头道:“老弟所言甚是!”

“快,按来前的方式过河。战马五匹一队,一人牵马。其余全部登船过河,快!!”铁骑卫军纪极严,金焰军令一下,一个个毫无磨蹭,安排甚是有序。一会儿涉水的涉水,登船的登船,向南岸而去。北岸留下千余艘船,延绵好远出去。

奚丁正在快马加鞭,忽然看见前方约莫数千人慌乱的奔来。奚丁大怒,道:“去看看,怎么回事。”心中略一计较,猜到这支败军定是宁苍、牧浊的伏兵。只有他们离得最近,也只有他们可能最先接触到南周军队。

“混账,将宁苍、牧浊这两个混蛋给我绑来!临阵脱逃,我斩了他们!”奚丁怒吼道。

一个百人队的首领,面无血色的被带来。奚丁一看就见胳膊已经被砍掉半支,鲜血浸透半边身子了。喝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人强忍剧痛,颤抖道:“大将军,两位将军已经殉国了。”

“什么什么?你再说一遍?”奚丁喝道。

那人悲哭道:“大将军,宁苍、牧浊二位将军已经战死了啊。敌方将领武功甚高,二位将军拼死力战而亡,汉人可带着超过我们两倍人马偷袭我们啊。”这人也是夸大军情,这样就不是临阵脱逃,而是战败而撤,至少人头是能保下了。奚丁一听便是知道这人胡扯,自己伏兵就是三千,敌方居然来了五六千人马,不去不追杀诱兵,偏生这么巧的与伏兵遇上。

奚丁劈手夺过旁边一兵丁手中火把,冷声道:“忍着点。”举起火把在那人断臂处燎了一圈,那人因疼痛过剧摔下马去。奚丁挥挥手,道:“带下去吧。居然没阻住周人的后撤之路,就这么杀了是不行的。这次不拿一些人头出来,看来还不知道军威何在。”

先是上了周朝疑兵的当,现在又接到几千败军。可是大战在即,还是要大局为重,奚丁心头强行按下火气。道:“大军不变继续前行,两军合处就是绞杀南周之时。”

山谷之中,羯军一个个瞪着眼睛。屠村吃人的公山艺更是个急性子,在崖边来回渡步。“这他妈的申闻,怎么还没把汉狗诱进来。在他妈的过节呢,磨磨蹭蹭。”

伸手招来一个传令兵,道:“去,到对面山头问问秋付。怎么回事,再他妈的没动静,就不能在这里死等了。”

山谷之南约莫十里,一个哨探出现在黑夜里。他看见的却是一个修罗场,无数同族之人横躺在地。一些战马还在用脑袋顶着躺在地上的主人,似乎想唤他起来。满眼看去竟是无一活口,死亡的气息让人难以喘息。赵国多年来四处征伐,虽然也有死人,可是这般惨状却是闻所未闻。原本是等汉人的军队进入山谷,伏击而出。将军们都说了,这次汉人入谷一个不留全数杀光。可是眼前的一幕,恰恰相反,倒是赵国的诱兵全军覆没。哨探大着胆子往前走,看见一人仰面躺在地上,手中还握着卷刃的弯刀。走近借着月光一看,顿时吓得连退几步,坐在地上。这分明是大将军最重用的副将申闻。只是这个时候,已经没了气息。

那哨探稍稍一愣神,连忙爬起身来,冲过去抓起申闻的战刀,上马向回狂奔。公山艺的传令兵站在秋付的下首,他来问消息结果秋付就让他耐心等着,也不放他走。

山下忽然有了动静,秋付长吸一口道:“来了。我倒想知道前面出了什么鬼。”

那哨探一路狂奔上山,秋付一看他眼神惊恐,身有血污。没待这哨探说话,一把将他提溜到一边道:“怎么回事?”

那哨探哆嗦着道:“死了,全死了啊。”

秋付压低声音沉声喝道:“什么!!什么全死了,你说清楚点!谁全死了?”

那哨探眼露惊恐,战抖的将申闻的战刀横托,道:“申将军死了,我们前营诱兵,没有活的啊!”

秋付历来佩服申闻的多谋,忽然听到申闻战死,脑袋里也如晴天霹雳一般。一手接过申闻的战刀,单手扶住身旁的一棵大树。极力的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还是忍不住的有点发抖。

秋付拍了拍那个哨探,道:“好的我知道了。”转身而去,将公山艺的传令兵叫来,道:“你回去向公山将军传我的话,就说战情突变,申闻身死,无伏可设,山下汇集。”那传令兵听到申闻身死,已经目瞪口呆。秋付低声厉喝道:“你给我打起精神来,记住我说的话只能单独向公山将军一个人说。若是知道你提前宣扬出去,当心你的脑袋。速速回去吧!”

秋付又叫来自己的传令兵,将所述战情传给谷内阻击的田庸,他那里还有五千兵马。秋付传下军令,山下集结。

军情似火,稍顷三处伏兵集结一处。秋付、公山艺和田庸站在一处。公山艺骂道:“老子和申闻素来不对付,可那是我族自家的事情。现在申闻战死,还有我三千族人丧命,老子要让汉狗十倍赔回来。”

田庸和秋付对视一眼,道:“申闻死了,大将军恐怕还不知道,需要立刻报知大将军,一切要凭大将军安排。”

秋付招来数名传令兵,摊开地图。手指了几个方向道:“快!你们分几路,前去禀报大将军。来不及军报了,你们给我直接口述,就说申闻将军战死,诱兵造伏击无人生还。快!!”

“公山艺,田庸,我们三人集结兵马,快速赶到大将军准备集结的地方。事出紧急,等不到将令了,还固守山谷反而误了军情。你们看如何?”

公山艺道:“那还费什么话,赶紧和大将军兵合一处。老子要杀到南岸,屠城!”

奚丁率大军进发,可是越是觉得情形不对劲。忽然前面有人来报,说秋付等三位将军有军情来报。奚丁心中暗道不好,秋付素来沉稳,现在居然设伏的三人同时来报军情,如此不按常理必是十万火急。待得接到秋付报来的军情,奚丁胸膛里的怒火如千万度的岩浆喷涌而出。那种被人羞辱的感觉,就像自己脱光了衣服站在朝堂之上一般。安平王谴使刚刚来过,还想立个大功回去。可是却是两战两败,更可惜的是损失了申闻。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奚丁怒吼道。

来人:“传令下去,三路大军集结。”奚丁沉喝道。

崔宰心中记挂战事,早就带人在大营之外等候。孙铭和匡弋的疑兵先一步撤回,听到的第一个战报就是丰尘的三百骑兵击溃羯赵宁苍、牧浊的数千伏兵。心中大喜,一是喜首战告捷,二是喜虽是小胜,可胜在将布局的漏洞堵上。若是羯赵将后路堵上,即便吃了地方诱兵,己方也难以低敌对方几万骑兵的追杀。

未久,河面忽然传来动静。平静的河面,扩散开一圈圈涟漪。动静越拉越大,马踏河面,舟楫裂水。铁骑卫陆续登岸,崔宰一拍手道:“好!!金焰的活干完了,漂亮。真乃我大周多年不见的喜事。”

“快快准备吃的,让将士们好好歇息一下。视情形准备二次渡河!”崔宰吩咐道。

常啸天依然留在中军营帐,刚接到崔宰传来的消息。得知丰尘居然立了这么一功,心中很是欣慰。这可算是阵眼,赵军失了这么一个后手棋,即便此战羯赵现在不过河。那也是近期之事,奚丁无论如何是不会按下这个败兵之事的。

转头递给虞丘少一个令牌,道:“丘少你带上青羽,去上游筑坝的地方。崔大人已经安排人去接应,万一遇到难处,你们去帮个忙。”

虞丘少带着雷青羽离开不久,两个人影已经闪身进来,正是左丘玄和丰尘。常啸天冲丰尘点点头,道:“尘儿,为父甚是为你高兴啊。”

左丘玄拍了拍丰尘肩膀,道:“大师兄,丰尘临阵颇有大将之风啊。心思缜密,号令果断。这次临敌,丰尘对金将军说的一句话,我可记在心里。”

常啸天好奇道:“哦,丰尘说的什么?”

左丘玄看了看丰尘,道:“丰尘领了三百人马用于阻击伏兵,临行对金将军说了‘人在渡口在!’”

常啸天听完稍作沉思,深吸一口气,用手抚了抚丰尘的脑袋道:“好!稍事休息,一会还会有大仗要打。”

丰尘问道:“义父,如果羯赵不过河又该如何?”

常啸天笑道:“赵国皇帝虎视天下,这次用兵志在必得。奚丁首败,但主力无损。羯人性若虎狼,小败既退。奚丁必受朝内指责,他是承受不起的。故而奚丁一定过河南伐。”

营前,刘福随同的三百人,已经将丰尘孤身探敌情,单掌毙二将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出去。己方三百人如何将地方十倍于己之敌杀的溃不成军,更口沫横飞的向铁骑卫、虎贲军其他人谈论起来。这次大胜,铁骑卫扬名南岸。匡弋听得心头难耐,找到金焰道:“金将军,待得二次渡河,我定要为前锋。”

金焰道:“放心,若是敌军敢渡河,那就是我等再立军功之时。”

淮河北岸三里,人喧马嘶,数万人马齐集。奚丁看着手下几名副将,道:“我大赵十数年来未尝受过如此屈辱,三千族人被杀,此仇不报天必谴之。今夜渡河,追杀汉狗。”

秋付抱拳待报,可是欲言又止退了回去。奚丁道:“秋付,你有什么意见说!”

秋付道:“大将军,淮河之险我军危机。仓促过河,恐遇不测啊。”

奚丁心头一凛,隐然有了危机之感。公山艺道:“大将军,淮河虽险,可我已派人探查,水势平缓。况且岸边还有千余艘大小船只,足够我军过河。秋付,你觉得仓促过河有险,可汉狗也必然如此之想。他汉狗难得小胜我一局,如何会防得到我大军神兵天降今夜便突袭南岸?若是过几日下雨,河水暴涨,如何还有机会过河?兵贵神速,今夜就当用兵!更可况我们战况,圣上一旦得知,不用一场大胜挽回,结局就不知是什么情形了。”

奚丁原本略有动摇,可是被公山艺最后一句话说的下定了决心。道:“我意已决,今夜大军渡河。公山艺,田庸带足人马,一齐渡河。站住南岸渡口,我亲率大军随后过河,秋付你殿后支援。此次过河必吞了山阳渎,周边汉人一个不留全部屠戮!年轻女子和孩童,充当军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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